世人都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就算阮漓外表温润俊美,但他的气质给人感觉就是一只攻,郁池虽然整个人的气势稍强,但他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压的。
两人无视花痴姑娘,阮漓很纠结,戒指看上去都大同小异,除了上面的砖石有大有小以外,他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还有一点,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要买戒指。于是他问郁池,“为什么一定要买戒指?”
郁池鄙视的看了一眼老古董,淡淡的说,“戒指是婚姻的象征,你带着它,别人就知道你有主了。再说,国内不承认同性婚姻,带着戒指也算是一种证明吧。”
经郁池一说,阮漓明白了戒指的重要意义,遂非常细心的开始挑戒指。郁池看阮漓认真的模样,勾了勾唇角,对柜台姑娘说,“这一对拿出来看看。”
两人挑了一会儿后,终于确定好款式,阮漓付完钱后,心情很好,虽然戒指花了不少钱,不过值了。阮漓是很高兴的,如果不是遇到一个人,他是更高兴的。
什么叫冤家路窄?眼前这情形就是。
“东离。”席夜阑的两个字就让阮漓所有的好心情烟消云散了。阮漓脸上的笑还僵在脸上,他转身看向席夜阑,没好气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郁池还是第一次看到阮漓这种态度,不由得好奇的站在一边观战。
席夜阑笑的人畜无害,加上一张斯文的脸,怎么看怎么像个好人,他看了一眼阮漓手里的包装盒,笑着说,“来这里自然是买戒指的。”他走到阮漓面前摸了摸下巴,眯着眼问,“婚礼是哪一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阮漓戒备,他可不想把这祸害请到他和安灼的婚礼上。
“嗯?”席夜阑眯着眼低低的嗯了声,威胁的意味很重,在加上有点怪的语调喊阮漓,“东离……”
阮漓浑身发寒,抖了抖起来的鸡皮疙瘩,丢下一句,“后天!”随后拉着郁池赶紧离开。
“地址。”席夜阑挑眉,没地址怎么去参加婚礼呢?
“反正你有的是本事,自己查!”
席夜阑眯着眼微笑着看着两人离开,等阮漓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露出除了在水天清面前才会露出的真实的笑,轻声呢喃,“这小子……连结婚都不打算告诉我这个表哥,得好好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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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婚礼
席夜阑自是有手段查出阮漓的住址的,毕竟阮漓出了名之后,他和筠莲轩的关系是公诸于众的,席夜阑以他的身份从筠莲轩入手,很轻易就查到阮漓的住处。
水天清对席夜阑很关注另外的人有些吃味儿,在他印象中席夜阑是那种看上去很温和的一个人骨子里却是狠毒冷漠的人,除了对他,席夜阑从没对任何一个人上过心。
翻云覆雨之后,水天清问席夜阑,“你怎么对那个叫阮漓的那么上心?”
席夜阑眼眸一沉,勾过水天清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水天清被他压的四肢无力,浑身发软才听到席夜阑的回答。也就是这一次,水天清才真正知道他的枕边人到底是何人,也知道席夜阑为什么会对阮漓那么上心。
因为,那是席夜阑欠阮漓的。
“天清,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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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安灼就被阮漓拉起来打扮一番,不仅他被阮漓换上大红的衣服,阮漓自己也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安灼不明所以,疑惑的问,“我们穿的是情侣装?”
“笨!”阮漓抵了一下安灼的额间,“咱们穿的是喜袍。你的是新娘装,我的是新郎装。”
“你的才是新娘装!”鉴于上一次扮女人风波,安灼很不爽再次别说出女人。所以他想都没想的反驳了阮漓。刚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阮漓说了什么话。他诧异的看着阮漓,不可置信的问,“阮漓,你刚刚说什么?”
“安灼,今天我为我们置办了一场婚礼,你,愿意和我成亲吗?”阮漓温柔的注视着安灼,轻抚着安灼的脸,柔声的问。
安灼感觉自己踩在了云端,有一种不真实感,他忽然明白阮漓这些天在忙些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既惊喜又不满,这件事阮漓为什么瞒着他,怕他不同意吗?
垂下眸子,安灼扪心自问,若真阮漓早些时候告诉他,他恐怕真的不会答应。因为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和男人结婚是不可能的。他和阮漓在一起时,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事儿,他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够了。
安灼也没想过,原来听到结婚他既然会这么开心,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呢?大概是圆满吧,那种心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安灼定定的看着阮漓,想起了第一次和阮漓相遇时的情景,当时,他以为阮漓是妖,以为阮漓脑子不正常,那时,他从没想过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会陪着他走完一生……
“安灼,之前瞒着你是我不好,你别哭,我是怕你不愿意结婚才会先斩后奏的。”阮漓看安灼看着他流泪,慌的手足无措,他心疼的擦着安灼脸上的泪水,柔声的安慰着。
安灼这才知道自己竟然开心的流泪了。他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把手伸到阮漓面前,哽咽道,“拿来!”
“什么?”阮漓丈二摸不着头脑。
“结婚戒指啊!”安灼红着眼瞪了一眼二愣子,“郁池没带你去买戒指?”
“啊,哦!”阮漓立刻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戒指盒。安灼夺过戒指盒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