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让人心疼。
主仆二人出了凤华楼没走多远,
便迎上了白将以及几名白家的佣兵:小主人~您在这儿啊,
没什么事吧?“
少年点了点头,“绿袖怎么样了?”
“郑夫人的伤不是致命的,血止住了,药也服过了;
现在有乞颜椿在照顾她,小主人大可以放心。”
白将凑到白旒苏的身边,低声开始汇报:“已经给郑煜发了消息
,但是看起来他在城外遇到了点麻烦,
可能还要再多些时间才能来见您。”
白旒苏眼神流转,像是思考了些什么:“这样~”接着语气变冷:
“伤害姨娘的人,有什么线索了吗?”
白将神色凝重:“目前还没有查到行凶之人,但是……”
男人停顿了一下,在得到了白旒苏点头的认同之后,
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虽然只凭一个刀口,不好断定什么;
但是属下觉得,出手的人可能是吏属于大漠的赤那修罗。”
“你是说燕南飞?”白旒苏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和李荧王也是有矛盾的;
这次居然连手对付我吗?看来白家情报网的魅力还真是大。”
是的,很多人因为想得到白家的情报网,而企图对白旒苏不利
;当时少年始终不想染指白家情报网,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结果后来为了找刘苏,少年不惜行使了当主的权力,
启动了这个组织;由此,一系列的阴谋浮出了水面,
一系列的江湖恩也因而展开。
……
“主子,您刚才可是在气势上被压制了呢~”喜宝儿跟随李惑多年
,算是他的心腹,所以才敢用这样的直接的语气对主人说话。
李流岚嘴一抿,做了个腼腆的笑容:“有什么办法,
白旒苏是白家的当主,向来目中无人;他认为本王医术不精,
治坏了那个孩子,所以才一再向本王施压;
本王从一开始就不想与他杠,所以只能装得一团和气。”
喜宝儿望了一眼凤华楼下的流光溢彩:“主子,
那咱们今天还去不去看灯会了?”
李惑王倚着琉璃榻,一脸的慵懒:“今天还是算了吧,
本王要想一想,刚才给那孩子的治疗是在哪里出错了。”
他现在看起来,像是个不甘心被人置疑的医家。
喜宝儿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反手把门掩好。
稍显顾虑的望了一眼身后:因为那个孩子中的毒是‘霜酿’,
所以王爷现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这件事上呢。
也不知道王爷与白旒苏还有那个孩子的相识,是福还是祸。
屋子里,景瑞王李流岚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凭自己今时今日的医学造诣,能治好‘霜酿’的把握十占八九,
然而那孩子不但耳疾没有丝毫改善,反倒还浑身发烫痛苦不堪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而且那孩子全身的穴位都与常人有异
,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儿世上少有,他是谁的后人呢?
思绪纷乱,一下子又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场宫斗:
眼看着李珊死在了自己怀里,做为兄长的他,
当时是那么的无能为力。那个时候十六岁的少年,
只是个贪图安逸享乐的公子哥儿,没想过会卷进别人的阴谋,
没想过会成为别人算计的对象,也没想过会成为别人的牺牲品
那之后,他不再做游戏人生的浪荡子,
而是投身于尔虞我诈的纷争之中;表面上装得一事无成,
是处处惹事生非的无能之辈,实际上却是心如明镜,了然于心
。为了避免李珊的悲剧重现,他决定凡事先下手为强,
除去一切有可能与自己为敌的隐患。
他是万人之上的景瑞王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只是独有一件事让他耿耿于怀,那便是:当年究竟是谁,
挑起了那场宫斗?
……
郑府。
乞颜椿守在武绿袖的床边发呆:姨娘,是谁伤了你呢?
从伤口上看是我们大漠罗刹的刀,
但是从始至终你都与计划无关,
我也从来都没听说会对你不利的消息;
那么是什么人要借刀杀人呢?伤害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又有什么意义呢?
望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绿袖,椿的思绪被拉回了年少之时;
他终究是忘不了,那些纯真美好的记忆,
有绿袖和白旒苏在的日子。‘再也回不到从前;
虽是对过去有恨有怨,然而最大的感触,却是怀念。’
门外有下人禀报:“乞颜公子,白小公子回来了。”
椿颔首:“我去正厅见旒苏,针对姨娘遇刺一事,
和他商量一下对策。你留下来照顾姨娘一会儿,
有事情及时反馈给我。”少年说完,起身翩然离去。
那下人点头应承,目送着乞颜椿走远;
嘴角浮上一抹意味深远的笑意。
椿赶到了正厅,发现白旒苏等人此刻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焦急的围着小刘苏团团转。再看小人儿,呼吸急促,表情痛苦
,一边哭泣一边朝着白旒苏撒娇;脸红的像桃子一样,
不时的从指尖冒出橙红色火焰状的光亮。
“喂,怎么样?你到底能不能治!”
白旒苏被刘苏的哭声弄得心急如焚,近乎于迁怒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