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女人很拽,有些让人感觉不很爽。她牟利的目光说不上的怪气,让人看了不舒服。
我也不屑一顾的瞄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说什么不方便。
我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对她说:“做衣服就交钱,量尺。”
她傲慢的对我说:“要量尺也需要你给我量,我不需要他们量!”
我有意打压她的势气对她说:“那就不用量了,交钱吧!”
她显而易见有些不高兴了,对我剑拔弩张的注视着说:“为什么不量?”
“因为你的三围我一看便知,101,70,90,不用量!身高166,肩宽38,袖长48.还需要量哪?”我一口气报完。都没有抬头看她,因为我很讨厌她看我的眼神。她是典型的胸小的那种,一进来我就看准了。没错。
这是我第一个不喜欢的女人。
她显然有些受了打击,面上加霜。
突然她的眼神更加阴阴冷,瞳孔一收,看向我的身后,目光如炬像似在盯着一件什么东西,也像似看着一个人,可我的身后什么后没有,但那眼神很可怕,她阴冷的口气说;“叶子楣,你别得意,你跑不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她貌似狰狞的面孔,我不得不说,我有些不寒而栗。不过不是我怕她,而是感觉她的行为诡异。
我想起了刚才在门口吓唬丝袜姐的一幕。我突兀的笑了,难道你也在用这招来对付我?
她看到我的一笑呆了一下,同样也在猜测着我的意思,我回身把尺寸写在开好的单子上,递给她,其实我纯属在打着马虎眼,好男不跟女斗,更何况是这样的女人,我没理由跟她较劲。
“您看看,有失误的地方没有还有什么意见。没有交钱,后天下午来取衣服!”我语气平和的对她说。
“你觉得没错误就好!”她依然还有抵触情绪。
“女士,术业有专攻!这是我的职业,我当然会做的精准!并且我会清楚的记得我的每位顾客与她们的尺寸!”我霸气的说。
她抬起尖尖煞白的十指,那纤细苍白的十指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与她的口红很协调,但是却显得有些瘆人。她十指灵巧的从她手上小巧的手包里夹出一沓崭新的现炒,放在我的面前,眼睛却仔细的看向我一字一句的说:“不必来取!你只要把它点燃即可!谢谢!”她离我的距离好近,说话时,一丝凉气扑面而来。
我有些眩晕,我靠,在近就要亲到我了。我向侧闪了一下身。我看见她的眼睛又向我的身侧看了一样,一副挑衅的样子,看着我身旁的空间,然后一直盯着那个位置,对我说“再见!权先生。”
我一直没理解她最后的眼神,她在看什么?哈哈,跟小爷学的会诓人了,那是我对付隔壁丝袜大姐的招。我盯着她看去,她走路的姿势有些特别,我说不好那是一种什么姿势,虽然也扭着,但是却是一闪一闪的向外窜去,像极了电影里的快进。
我好像看着她是飘出去的,只有那小巧的手包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在她煞白的手里跟她的身体在移动,很奇怪,拿包似乎在悬浮。她快速走出去,容入了渐渐黑下来的夜幕中。
我摇摇头,这个女人,也太狂了?到我这里来还飞扬跋扈的,凭什么呀?
我在想着她的话:‘你只要把它点燃即可。’哈!这是到我这里来着不自在的?点燃?你直接点你的钞票多好,何必来这跟我较劲。真是tm的什么人都有呀。
我看着面前她留下的钞票,拿起来一笑,你有钱,我就给你点,何乐不为!
天越来越暗了,店里已经不在有客人,我让他们下班。
窗外飘起了雪花,我调高了一些室内的温度,今天我怎么就感觉店内有些冷?我赶紧开始制作我补充的款式,这些款出来,顾客也好有个挑选的余地。
外面既然已经下起雪来,估计我的妞也不会来了。我收住了心神,专心的投入到我的工作里。
时间一点点的滑过,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忙碌的身影,还有‘嗡嗡’的电缝纫机的声音,我很专心致。
此时也已经很深了,我抬头看了一下,鹅黄的路灯下,晶莹的雪花飞舞着,这是我来韩国的第二年,还没有见到过今天这样大的雪。
屋里说不好的冷,我就这样不停的忙碌,也没有感觉热,反而觉得后背很冷,我看了一下我调的温度,怎么还是16度,我记得我调到了23度,我站起来走过去,又调了一下到了25度,我走出去,看看外面的雪,很大,整个这条街上的店铺已经全部关闭了。
雪已经铺盖了每个角落,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在鹅黄昏暗的路灯在泛着晶莹的白光,空气很清爽,我大力的吸了几口。向左右的街上看了看,已经很久没有人走动了,因为那雪地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四周很宁静。
我拉下卷帘,翻身回到店内。继续我的工作!我突然感觉一种莫名的孤独。真的,我似乎感觉得到我的妞的心情,挣钱回家,在外面再好,也叫漂泊。
电缝纫机的突突声在这宁静的夜有些刺耳,可我喜欢,不管怎样,它像在给我作伴,有这声音,我也不至于困,这段时间总是熬夜,也真的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我得找个专业的样品师与样板师了。这样我才会轻松一些。将来,这个店就做我的‘权氏私人订做’的窗口就好。可就是店面橱窗有些小,不够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