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很难。
而且是要找一个我并没有认识多久来路不明的人。
一个女人。
但是我就这样做了,义无反顾的开始这样做了!
我叫权灿道。
吉林延边人,一个守着边境的东北小城。
那个城市大部分都是鲜族人,我也是!在我们的这个小城有一个极大的特点,也就是有些活动能力的人,就都挖门盗洞的往韩国跑,我也不例外,也随着去韩国的大军,跑去了韩国。
但是到了韩国才彻底击碎了我的如意好梦,更确切的说,是一场噩梦。
不但没有挣到梦想中的大把钞票,到在短短的几个月里,花掉了我所有从家里带去的积蓄。我开始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慌张,狂躁。
多亏我还能说一口二流子的朝鲜话,虽然在这里有些‘下里巴人’但是总算不至于连厕所都找不到。
我在老家算是手艺人,也就是裁缝,算我们‘家族’手艺。一直沿袭下来,到我这里,我就专做女装了。因为我觉得女人的钱好赚,还有点私心,就是可以大张旗鼓的研究女人的各个部位。
我父亲总说我没大粗细,不学无术,我不这样认为,既然一定要学,没有别的选择,那还不允许我学点我感兴趣的?我对女人感兴趣有错嘛?
来韩国后我做了好多工,出苦力的,脏累差的,连轴转的,总之没有一个可以能够安身立命的。
后来我去东大门转悠,看见有招做缝纫活的,供吃住,我就硬着头皮应了这个活,干起了老本行,说实在的,从老家出来,还不就是为了不做裁缝,做点体面高大上的。也许就这命!生在裁缝家庭就只能做裁缝!
我去的是一个店,在东大门服装市场后街的一个门市,很低矮,所以店内采光并不好,晚上我就住在店里,可以到很晚才打烊。老板很满意,因为我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既能住店里照顾店,又可以晚些时候关店多接点活,他看我手艺也还不错。老板到是很鸡贼,他省了更夫了。
我总算有了安身之处,但是第一晚住在那里我就觉得不太舒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呀,又不是家,还能舒服?也许是换了地方睡觉,还不习惯吧!这是我给自己的理由。
没干多久老板说老家出了事,他就着急回去,因为着急回去,又不想再回来,想把店转让出去,其实我自从进了店里工作,我知道这个店还是赚钱的,你想守着个著名的东门大市场,哪能没活干?只是他是外行罢了。
看他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打着小算盘,不如我接手得了,自己在说也是个内行,另外我也看出了点门道,有利可图。
我憋了他两天。看见他憋的四处乱串才与他谈这个事情,有意把价位压的跟烂白菜一样,没想到他还真的同意了。
于是,我名正言顺的竟然成了这个店的‘老板’。只不过我把打工的钱还有仅剩下的积蓄都给了他。
店归了我,我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下,丢掉了好多在我看来没有用的东西。老掉牙的缝纫机、上了绣的铁床、陈年的老面料、蒙了灰的绣花鞋,用过的衣服纸板。。。。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人看见了就倒胃口。
看着收拾出来的一堆东西,我傻笑的想,这哪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东西啊?这是多少年没有人收拾了?
那双绣鞋到是很漂亮,做工也精细,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也许是纯韩国的手工艺,花纹绣的清晰剔透,针脚也均匀细腻,我掸掸灰尘,心想,这可真是双古董鞋,但是我怎么看怎么是穿过的!穿过的怎么会丢在店里?
管它呢,先放着,有时间研究研究。
等我彻底收拾完了,再看看,好多了,也似乎明亮了好多,毕竟自己要生活工作在这里,免得心里奇奇怪怪的。
隔壁的几家人看我收拾店,都围过来凑热闹,看着我楞掉的东西像躲瘟疫是的。旁边是一个卖丝袜的大姐,阴阳怪气的看着我说:“小伙子有魄力,胆子挺大!”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啥意思。
当天晚上也许是累的,我睡了一个好觉,很舒坦。
也就是从那不久我认识了叶子楣。一个风姿绰约,时尚性感的女孩子。我们的认识不算偶然也不属于自然,因为她总在这一片转,我早就关注过她,她实在挺性感的。大个,总穿个包臀裙,上围爆满。用我专业的眼光看,她的三围111、82、110,很有诱惑力。绝对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上头的女人。
奇怪的是每次看见她都是在晚上,很晚。一个人像是漫无目的的闲逛。皮肤白皙的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我总是在想,营养不良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材?
每次看她在我的店前过,我都要瞄上几眼,盼望着有一天她也光顾一下我这里,让我好好的养养眼,感觉一下她的磁场。
可是每次她都是那样慢悠悠的云一样飘过我的店,让我欲罢不能!关键她的出现极其没有规律,不知道今天看见,下次是哪天?有的时候一天晚上看见她来来回回走过去还几次。有的时候一连几天也不见踪影。
越是这样我就越感兴趣,总想知道她的底细,偶尔与邻居聊天说起,想问问他们认识不?他们没有一个说看见的!也是,这对一个人要是感兴趣,那是个人品味的事情,不可能谁都与你一样。就像这个事情,就这么个女孩子给我整的一天魂不守舍七荤八素的,可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