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很温柔,虽然没有润滑,但一点没弄伤他,所以休息一晚以后已经一点不觉得疼了。
去医院可以不用那么着急,刘夏心里空荡荡的,一点没有起床的动力。
但没躺多久,腹痛就让他不得不起来。
然后才想起严冬昨晚的嘱咐。
原来没有危言耸听。
这也是对他背叛的惩罚吧。
蹲着厕所里的刘夏默默地想。
他心里把这当做惩罚,所以故意没有吃药。
洗了脸刷了牙,肚子还是不舒服。索性不吃饭了,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
工作的忙碌填补了刘夏心里的空缺,因为没吃东西,一上午虽然肚子不舒服但也没上厕所。
中午十二点半,刘夏刚从诊室出来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严冬,刘夏犹豫不想接。
摁了挂断。
半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
“还在忙吗?”严冬试探性地问。
“刚忙完。”刘夏在候诊室找了个椅子坐下。
“中午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现在在东方医院,太远了。”刘夏声音轻轻的。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你还好吗?”严冬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丝不自信。
“嗯。”刘夏的回答很简短。
“那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吧,最近上映的模仿游戏,听说很好看。”
“我今天有点累了,改天吧。”刘夏的语气疏离起来。
“夏……你真的没事吗?”
刘夏听出了电话里的声音的不安。心里突然觉得内疚,于是尽量打起精神回答:“没事。很晚了,你去吃饭吧。我也要去吃了。”
挂断电话,刘夏坐在椅子里,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人要向前看,没人能一直活在过去。自己和晓东已经结束了。刘夏如是告诉自己。
肚子一直疼,刘夏实在吃不下,勉强吃了几口就丢下了。
因为周末要组织一次活动,下午本来想找个地方再好好看看之前的,谁知腹痛如影随形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神。
看来惩罚还真是重呢。
幸好五点的时候上了一次厕所,腹痛有所缓解,让他还能撑着再联系认识几个医生。
晚餐本想随便吃点就回家,奈何走到半路就腹痛难忍,只得强撑买了外卖提回家。
刚走到巷子口就看见严冬的车停在显眼的位置。但想上厕所的心让刘夏没工夫停留。
“夏!幸好你没吃。”严冬站在刘夏家楼下,手里也提着外卖盒,见刘夏回来,脸上抑制不住地高兴,“一起吃吧。”
“上来再说吧。”刘夏说着快步上楼。
严冬没发觉刘夏的异样,跟着上楼。他来的路上一直担心刘夏会把他拒之门外,结果刘夏什么也没说,让他简直喜出望外。
一进门,刘夏丢下外卖盒就往厕所跑去。
严冬关好门,找了张废纸垫在茶几上,把自己买的和刘夏买的食物都拿出来摆好。
刘夏腹痛的无以复加,却什么也拉不出来。在厕所里疼得满头是汗。
严冬等了半天,眼看着菜都要凉了,不觉有些担心,走过去敲了敲厕所的门,唤了刘夏一声。
刘夏听见严冬叫自己,只得忍着疼冲了厕所出去。
“怎么了?”严冬见刘夏脸色惨白,满头是汗,急得不行。
刘夏摇摇头,走到沙发上坐下。冲严冬微微一笑道:“吃饭吧。”
严冬皱着眉走过去,靠着刘夏坐下。
“怎么了?哪不舒服?”
依旧是摇头。刘夏拿起自己那盒饭,掰开一次性筷子开始吃。
刘夏这样,严冬怎么吃的下。
发烧了吗?严冬伸手摸摸刘夏的额头。没有。
“我没事,真的。”刘夏扭头看严冬。
“你是不是昨天没听我的话?”严冬突然明白了,担心变成了生气。
没来得及回答,一阵绞痛让刘夏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你家里药箱在哪里?”又没办法生气了。
刘夏疼得昏天黑地,也根本不想吃药,所以没有回答。
严冬站起来了。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刘夏扔下碗筷,歪倒在沙发上,任疼痛一阵阵来袭。
不知过了多久,刘夏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他睁开眼睛,发现是严冬回来了。
严冬把刘夏放在床上才发现刘夏正盯着自己看。
“好点了么?”严冬问。
刘夏点头。
“还是要吃药的。”严冬说着转身又去客厅找水杯倒了水回来。
刘夏见到严冬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这么一大把花花绿绿的药片差点晕过去,而且居然不容他有半句质疑,必须全部吞下去。
严冬监督刘夏吃完药,又安抚了他半天,才去客厅吃掉已经冷了的饭。
吃完饭再回来看,刘夏已经睡着了。严冬不放心,就倚在床头陪着,后来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刘夏醒来是后半夜,睁眼看见严冬居然坐在床头睡着,一阵内疚,严冬又没做错什么,却要陪自己受罚。他伸手推醒他。
严冬揉揉眼睛,一边问刘夏怎么样一边舒展了一下腿脚。听刘夏说没事了,才算彻底放心。
但还记着刘夏晚上没吃饭,外卖还剩的有,但那个太油腻而且都冷了,刘夏不能吃。现在太晚,外面又没有什么可以吃的。关键是这房子不能生火。严冬一时犯难,想来想去还是提议刘夏和他回家。
“算了,我一点也不饿。”刘夏道。
严冬皱眉,这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