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县令别有深意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摸了摸山羊胡子,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贤侄,本官这女儿,论相貌,那是没得挑的,论才气,那也是在我们这边数一数二的。本官有如此优秀的女儿,怎么可能许配给一般人家。霜儿,怎么说,也是要嫁个好人家的。”
甄县令特意把好人家三个字重重的强调了下,闫博不是傻子,他不是不知道甄县令的言外之意,他握紧了手中的拳头,还是笑着对甄县令说道:“是呀,伯父,一会不知道会是哪个优秀的男儿娶得甄小姐,小生真是羡慕呀。”
甄县令冷眼看了看他,哼了一声:“是呀,贤侄,小女多谢你送回。改日,本官一定设宴招待贤侄。”
闫博青筋暴露,强自按下愤怒的心情:“不必了,伯父,贤侄告辞。”
闫博走出门外,感觉最近的自己越来越不顺了,这狗屁县令,居然看轻自己,以后他的女儿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想再得到这个女人了。他只想让她们一家人付出代价,看不起他,总是要受点苦的。
回到家里,闫博没有一如既往的回自己的书房,反而是去了郭斐儿的院子,郭斐儿看到闫博难得看见表哥过来找她,心下又喜又怕。
“表哥,对不起,是斐儿坏了你的事情了。是斐儿没有办好,还请表哥恕罪。”郭斐儿又想看着闫博,又怕看见他暴戾的样子,虽然她喜欢看,可是她不喜欢他像恶修罗的样子。
闫博难得很温和的托起她的下颚,眼神深情地看着她,眼底的柔情让郭斐儿喜出望外,“斐儿,表哥不怪你。中途跑出个白清仁出来也不怪你,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郭斐儿受宠若惊,“斐儿还是觉得很抱歉,斐儿希望可以更多的能帮助表哥才好。斐儿只要表哥开心。”
闫博顺势在她的耳边,轻轻撕咬着她如珍珠般圆润的小耳垂,在她耳边道:“斐儿,表哥还需要你帮忙。下次。你找时间把约出来了。现在表哥不喜欢她了,表哥只喜欢你,可是表哥又不想放过她,表哥想给她小小的教训。所以,斐儿,表哥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忙。“
郭斐儿还未经人事,哪里能受得起他如此的挑逗,早已经意乱情迷,两只小手不安分的在闫博的身上左右其手。
“表,表哥。你放心,只要是你要斐儿做的。斐儿都愿意,斐儿只要你,只要你.....。”
开两朵,各表一枝。
韩清漪气冲冲的走在路上,却越想越不对劲。不好呀,地契怎么隐蔽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让她李春给拿着了,可是这地契一向是交给想容负责的,于是匆匆忙忙又改变了脚步,往村里学堂的地方跑去。
正在半路上,还没有到学堂,就大老远的看见了想容她们,显然想容也看见了她,“东家,东家,您怎么来了呀。”
“阿姐,阿姐,您来接我们下学呀。”小丫也看见了远处的姐姐,挥着小手帕,使劲的挥着希望自家阿姐能看见。
韩清漪看见想容像是看见了最后的希望医院,毕竟,最后的希望就在她身上了,韩清漪喘着粗气的狂奔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心跳得七上八下的,终于跑到她们面前。
韩清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插着腰,等到气儿喘匀净了才说道:“容儿,我们家的地契房契你放在哪里在?‘
韩清漪睁大双眼看着表现得莫名起来的想容,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个来。
想容奇怪的看着自家东家,想了一下,说道:“就放在我们房间的床下呀。怎么了东家。“
韩清漪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遭了,也就是说,那李春手上拿的可能是真的。
冷哥儿看着自家阿姐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问道:“阿姐,怎么了,咱家出什么事情了。“
此话一出,阳哥儿墨哥儿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韩清漪。
韩清漪心下一急,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慌了阵脚,强装镇定,“没事,我就是问问,容儿,我们早点回去,家里事情还多。”
一边说着,一边给她使眼色,想容从来没有见过自觉东家那样惊慌的样子,心里知道事情可能不妙,于是也配合着东家不说什么,只是让大家提快了脚程,早点回去。
她让冷哥儿他们走在前面,她自己则是和想容两人走在后面。
想容小声的问道:“东家,怎么了,是不是房契出了什么问题。”
韩清漪气得不行,偏偏现在又不能发作出来,只得低声说道:“刚才我回去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些事情,韩柳儿她舅母居然说我们的房子是韩柳儿的,我本来不欲和她们理会,可是那李春居然真的把我们的房契拿了出来看,而且还真的是写的她的名字。所以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了。“
想容顿时脸上一阵煞白,“东,东家,这下可遭了。该不会咱们家的房子真的变成她们了的吧,要是这样咱们就惨了。’
她如何不知,本来修房子就了很多银子,韩老爹那块又了十多两银子,现在做寿又了很多银子,想来,除开那个宅子,她几乎没有其他的财产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确实是太仁慈了,当初就不应该把她们一家人给弄了进来,这下可好,宅子变成别人的了,自己说不定还得被赶出来。
真是好心当了会东郭先生,却是被蛇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