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维斯推开卧室厚重的木门,瞧见那些阳光的时候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想要把窗帘拉好。
“不用拉。”苏锦之阻止了他。
里维斯站在玫瑰窗旁边,手里握着窗帘穗,听到他的话后停住动作,转身微微蹙眉看着他,深邃的灰色眼珠里满是担忧:“可是它们会使您受伤。”
“没关系。”苏锦之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在光明与灰暗的分界线边上停住,伸出手感受着来自光柱附近的温暖,“不碰到的话应该不会有事的。”
“但是我会担心。”里维斯走过来一把抱住他。
少年的身躯就是这样轻盈柔软,能被人轻易的压在身下蹂.躏,或是搂在怀里玩弄。苏锦之被他橫抱着有些羞恼,就扯了扯他脑后的头发,摆出伯爵高贵的谱子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放我下来。”
里维斯把他放到床上,又俯身拥住了他:“想要温暖的话,我也可以给您。”
男人刚刚在阳光里站了一会,现在身上全是暖融融的温度和阳光的味道,苏锦之被他抱住,就像是亲身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一样温暖舒适。
苏锦之曲起膝盖,顶在他的胯.间,抬头注视着里维斯:“或许你还想给我点其他东西。”
“它也是暖的。”男人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以为乔希大人应该会喜欢它的。”
“不,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下流的玩意儿。”
“但是我觉得他很喜欢您。”里维斯说着话一把将苏锦之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在少年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啃咬tiǎn_shǔn着,在锁骨和肩胛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我亲爱的乔希大人,如果您再用这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的话,我恐怕会自私地想要夺取您自由的时光,用这根下流的玩意儿将您一直拘束在这张充满了你与我气息的爱床上。”
“呵呵,真是下流的对话。”
里维斯的吻技很棒,少年鲜嫩敏.感的身体又禁不住任何撩拨,苏锦之刚有一点感觉,一号就忽然出声,把他给吓软了。
苏锦之只得喘着气侧过头,皱眉喝住里维斯:“里维斯,你该服侍我穿衣服了。或者你觉得我应该叫其他仆人过来。”
“叫他们来又能怎样呢?”里维斯笑了一声,“他们可打不过我,是救不了您的。”
男人的双臂撑在他的耳侧,因为使力而弓起的肌肉在衣衫上撑出了鼓鼓的弧度,他深邃的眼里满是笑意,与爱意交织缠绕,出口的嗓音低沉又沙哑:“或许您是希望他们进来看看,我是怎样将高贵的乔希大人,舔到流泪吗?”
一号这下子也震惊了,它犹豫了一会:“或许我今天该去休假,我觉得宿主你玩得很开心。”
“你哪里看我开心了?”苏锦之朝它吼道。
“数据监测到你刚刚硬了。”一号用事实和他说话,“你是不是在和拯救总目标玩什么游戏?”
苏锦之说:“不,他想要强.奸我。”
“被强.奸的人是硬不起来的。”
“你怎么知道硬不起来?你又没被强.奸过。”苏锦之理直气壮地反驳他。
一号:“……”
一号一时无言以对,它叹了口气:“唉,那等宿主你被奸完以后,我再来上班吧。”
说完之后,任凭苏锦之再怎么喊它,一号都没有再出现。
被一号这么一搅合,苏锦之羞愤难当,不过里维斯倒是在这个时候放开了他,他站直身体后稍微整理了一下仅有些发皱的袖角,一下子又变成禁欲忠诚的温柔男仆,而他本该放在心尖上尊重爱戴的主人此刻却衣袍凌乱满身爱痕地仰躺在大床上。
里维斯取下腰间的怀表,打开黄铜表盖看了一眼,笑着捧起米白色的丝绸衬衫走到苏锦之面前。
苏锦之现在有些怕他了,用手肘撑着床后退了一小段距离。
“已经九点半了,乔希大人。”里维斯偏着头,抖了抖手里的丝绸衬衫,“您该起床吃早餐了。”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看我的裸.体。
苏锦之眯起眼睛,里维斯已经不让他穿丝绸衬衫和长裤睡觉了,每天都找漂亮的睡裙来给他穿,用心极其险恶。
“把衣服给我,我自己能穿。”
“这怎么可以呢?服侍您是我的职责。”里维斯低下头,在少年白的近乎透明的耳廓上舔了舔,“让您舒服也是。”
最终,苏锦之一脸冷漠地在里维斯炙热的目光中穿上了衬衫。
这件丝绸衬衫非常的华丽复杂,领口处是精致的蕾丝纱边,纽扣是用圆亮雪白的珍珠做成的,袖角还缀有漂亮的蓝宝石袖针,里维斯站在他的面前,从下往上系着纽扣,盯着他带有斑驳红痕的胸膛发出一声感叹:“真期待能将它亲手脱下的夜晚尽快来临。”
苏锦之:“……”
用小扫帚将衬衫上的不存在灰尘和褶皱扫平之后,里维斯俯下身在他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今天有个好天气,希望我挚爱的乔希大人您也能拥有一份好心情。”
早餐准备的是南瓜粥、煎蛋、还有一根肉.肠,苏锦之落座之后,里维斯就站在他的身边为他倒血酒。
今天为他供血的人又换了一个,昨天那个草莓味的血他同样也装了满满的一瓶,他放在卧室的一个大箱子里,还上了锁,但是今天早上起来还是空瓶了,所以只能找新的奴隶供血。
他之前以为血液失窃事件和魔法石矿有关,但自从里维斯在他面前撕了面具之后,他就知道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