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跑过来,拽拽博雅的袖口,“就听遇奇的话试试吧。”
“好吧,随你们。”博雅烦躁的抓俩下头发,一口应下。
遇奇接受到狐崽投来的感激的眼神,立即点头作为回应,他再瞧瞧同样也正看向他的巴卫,其实不用多说,这家伙就是嫌弃博雅啰嗦,才会突然站出来说话的,不用解释,他都懂。
狐崽架起因受伤而动作迟缓的大天狗,徐步返回大部队,经过遇奇身边之时,只听得大天狗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多谢了阴阳师。”
“不用谢,不是为了你。”遇奇用同样的音量回道,大天狗勾唇一笑,不再说什么。
狐崽的手臂撑在他的腰上,大天狗心安理得的将自己身体一半的重量交给对方,靠的是要多近有多近,不知道的还以为后边跟着的这两只是连体婴一般的存在。
遇奇察觉到队伍最后方的失意者,茨木大大,不由得摇了摇头,情之一字,何其伤人,他什么时候也开始感慨悲情起来?还是暂且不要去打扰大大了,让其静一下,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因为大天狗的伤势,遇奇刻意的寻了个较为隐蔽的地方,由于山峰突出来的岩石遮挡,形成了一个小范围的空旷之地,积雪只有浅浅的一层,温度较于其他方位也升高了稍许,如同一个天然的户外山洞。
此刻,遇奇一行人正各自待在一处小憩,被委任重大看顾对象的狐崽,再无暇估计搭讪冷美人或者小萝莉,一心一意的对付起眼前的男人。受了伤的大天狗当真不好伺候的很。一会儿说冷了,狐崽脱下自己的外衫给他披上。一会儿又说伤口疼,狐崽不会治伤,只得就着衣服撕扯下一块布条帮他绑上。
“我还想。。。。”
“您还有什么吩咐,天狗大人?”狐崽生着闷气,对病号又不好发作,但对方实在令他不可再忍,于是怒目而视,却换来大天狗更深的笑意,他脑子烧坏了吧,很喜欢被别人吼?
“你生气的样子也颇为可爱。”
“。。。”狐崽的心灵受到了一万点重创,虽然他并不知道一万点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但他知道自己的小心脏是被这只天狗给惊吓到了。“请不要说奇怪的话,小生是雄性,不可用可爱形容。”
“哦?那该怎么形容好?绝色美人?”大天狗无所谓的继续道,“我觉得怎么说都不为过。”
狐崽憋红着脸,一句话都回不出,幸好有面具挡着。他真是太大意了,本以为眼前的天狗不安感情之事,没想到调/笑手段胜过自己百倍,但是不是搞错了对象?如鲠在喉的狐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道,“请您不要再开小生的玩笑。”说着狐崽覆在伤口边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换来大天狗的一声闷吭,他心里总算稍稍平衡了些。
可没等他得意一会儿,某只被下了狠手的天狗,极其迅速的超他的方向贴近,单手扣住了狐崽的脑后,下一秒,两人的嘴唇贴合至一处,在周边冷风习习的时刻,对方的唇无疑是更加火/热的,狐崽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全身上下从外至内,透着刺骨的冷意,而又由内到外的充斥了爆满的炽热,他自觉已经快要消融了。
让狐崽去照顾大天狗的决策果然不能更对,遇奇脸上止不住的微笑,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看的巴卫直侧目,“大人为何一直在奸笑?”
“。。。”你哪只眼看到的是奸笑!遇奇突然收回笑容,愤慨的抗议着。
已然石化了的博雅机械般的扭过身子,“你家式神什么情况?”
“这个嘛,佛曰不可说。”
狐崽猛地想起旁边还坐着一大帮人,手下一用力,挣开了大天狗的桎梏,捂着嘴唇,另一只手指着罪魁祸首道,“你。。。你。。。为何突然亲小生。”
大天狗舔了一圈嘴唇,似是留恋着刚才的味道,“这还用问吗,蠢狐狸,当然是本天狗中意于你。”
狐崽被他□□裸的告白方式吓的连退数步,“别过来了,我一个人静静。”紧接着狼狈逃走,留下大天狗一人遥望远方,嘴中喃喃道,“你还记得你说倾慕于我吗?”
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打打闹闹,告白的告白,惊吓的惊吓,那边旁观的诸位,也是各有各的神色。遇奇自是开心不已,毕竟这是他一手推波助澜的。博雅他们的石化当然也在意料之中。茨木童子眼见着一幕幕从眼前划过,兀自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他爱慕于那个急忙于逃离他的人,垂下了眼帘,不知又在想什么。再瞧坐在最角落的雪女,是队伍里最平静的,面无表情,眼神却犹如冰霜,可能是人家的属性使然。
“我突然想起来了。”雪女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沿着这里往前走还有个山洞,那里我曾经只去过一次,但未曾靠近,只记得有大大小小的鬼魅流连附近,好像是有什么神力的东西藏在洞穴里。”
“你怎么不早说!”博雅立即大声回道。
“对不起,我也是看了这里的地形,才想起来的。”雪女深感歉意,连忙起身向着众人深鞠一躬。
一行人,根据她的提示,再次上了路,一路上,狐崽不得不继续待在大天狗身边,但与开始不同,与他故意的保持了些许的距离。狐崽的外衫回到了他的身上,带回了天狗身上独有的味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狐崽方才那一记深吻。思及此,狐崽面具的脸颊隐隐发烫,他赶紧给自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