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教官问,是床架么?”云轴子看着陈以臣。
“曲不言,你大爷的!”说完陈以臣就憋着笑。憋不住,狂笑起来。
云轴子莫名其妙:“陈教官,床架是什么意思?”
他和陆挽的话题,顶多到了女同学内衣的颜色好漂亮轮廓很光滑,以及小挽挽和小轴轴早上又站起来了的地步。
一个缺妈一个缺爸妈,教育的缺失。
“床架就是……”陈以臣瞅着云轴子,没忍住又狂笑起来,边笑边挤出几个字:“这个……我回头……教你。”
等陈以臣笑够了,才想起来回:“你回他:曲不正经!”
云轴也老老实实打字。
陆挽看着那行字,觉得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言之有理。
“陈教官说:曲不正经。”陆挽看着曲不言。
啊,曲星君好定力!小妖陆挽佩服!
十秒钟。
“走。”曲不言说。
“去哪?”陆挽问。
“校医院。”看戏。
“我还没洗澡。”而且……身上就一件衬衫。
“洗过了。”曲不言开了门。
洗过了。没办法,昨晚的情况,只能选择把他洗干净或者,连人带酒瓶一起扔出去。
曲星君,有!洁!癖!
洗澡还抱着酒瓶的,曲不言也是第一次见。
……第二次。
郁拂也抱着酒瓶。
“快点。”曲不言笑了。
陆挽胡乱翻了个裤子套上,踩上鞋子,就跟了上去。
京大长距离范围内,曲不言就对这么几个地方熟:大一教师,兰枢办公室,食堂,操练室,校医院。
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曲不言,那他一定是迷路了。
大四,不怎么上课也不用考虑工作和以后的曲不言,打发时间的方式十分独特:一个人出宿舍。校园溜达一圈,足够他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回到原点。
所有没有郁拂的地方,都是迷宫。
校医院曲不言的专属病房中,武袂和闻人醉确实在打床架——床边打架。
陈以臣看到曲不言进了,指了指身旁的椅子,曲不言立刻会意过去。陆挽则跟着,来到紧张观战的云轴子旁边站着。
“你……怎么?”陆挽看着云轴子问。没有零食的时候,云轴子同学是不愿意背包的。
“刚从图书馆出来。要写作业。”云轴子看看陆问:“你是不是也很多作业啊?”
不知道。
陆挽没听课。
云轴子同学,高中三年你什么时候见你的同桌写过作业?
“嗯。”好像是有。
陆挽不说话了,专心观战。
“武袂你……”找不到形容词。
“武袂你……”该怎么开口?
“武袂你……”要说啥来着?
“武袂你……”
闻人醉憋得不行。武袂稳如泰山一言不发。
……
“他们这样多久了?”曲不言问。
“一个多小时了。”陈以臣明显对这剧情进展有点失望。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耐心了。”曲不言说。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耐心了?”陈以臣指了指陆挽问。
“陈教官过奖了。”曲不言继续观战。
“彼此彼此。”陈以臣也继续观战。
“武袂你……”闻人醉燃料快用完了,还是在这三个字。
“闻人老师您……”武袂仙君终于开口说话了,武袂仙君上下打量闻人老君一番,忧心忡忡地问:“……还疼么?”
还疼么?
疼么?
么!
陈以臣绷着嘴,不能笑。
陈仙君你不能笑!
严肃点俩仙僚打架呢!
俩仙僚在为一朵受伤的小花打架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的少女心啊!
第20章 19 假病例
“闻人老师您……”武袂仙君终于开口说话了,武袂仙君上下打量闻人老君一番,忧心忡忡地问:“……还疼么?”
还疼么?
疼么?
么!
陈以臣绷着嘴,不能笑。
陈仙君你不能笑!
严肃点俩仙僚打架呢!
俩仙僚在为一朵受伤的小花打架呢!
一朵受伤的小黄花。
没绷住,陈以臣对着曲不言的肩膀一通乱拍,蹦坏了表情笑岔了气。
“我说曲不言,你要是憋不住,就别憋着了。”陈以臣狂笑着说。
曲不言清了清嗓子,脸皮下藏着的笑扭曲这表情,嘴角勾勾又收了回去。
“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陆挽拍了拍云轴子的肩膀。
“你……你你你你你!”闻人醉指着武袂,激动地直哆嗦。
激动,闻人老君又羞又气又激动。下面请武袂仙君发言。
质检武袂仙君看着闻人老君,摆正姿势,撸起……啊没撸袖子,就整了整衣服说:“闻人醉,你听好了。我,武袂,喜欢你。”
武袂仙君你不按常理出牌啊!
但是这牌打得漂亮!
陈仙君伸出了大拇指!漂亮!
曲星君伸出了大拇指!漂亮!
陆挽小妖和云轴子天使,级别不够还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闻人老君……闻人老君由于受到强烈的撞击……抨击……轰击……袭击……,表情脱离了身体在打游击。
喜……欢?
……喜欢?
……欢?
f!f!
f!
好!闻人老君暂时得了失语症。
武袂仙君轰炸地有点厉害啊。
“所以,请你不要再看其他人,也不要再碰其他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