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叫我旗英,我是海臣,我要和他把名字换回来。”李海臣指着陆旗英冷笑道。
看向家人惊愕的神色,陆旗英连忙解释:
“哥哥觉得这么年来我一直没有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所以,哥哥想让我叫旗英,他叫海臣,让爸爸妈妈多爱我一些,不过是一个名字,却是哥哥的对我的心意,我谢谢哥哥。”
陆母怔了怔,想想只要她的两个儿子都平安无事的回到她的身边,叫什么都可以。
于是,李海臣要回了他的名字,陆旗英重拾自己的名字。
只是李海臣的到来,让陆家并没有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李海臣留在陆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么就是要让陆旗英不好过。
陆父看向两个儿子,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陆旗英走向了莫楚云坐着的位置,两人相视微笑间,不想李海臣抢先他一步来到了莫楚云的身旁。
扭过脸来瞪着莫楚云,李海臣迅速抓起餐桌上的热牛奶撒向莫楚云的俊脸。
莫楚云瞬间避开了,陆旗英脸色微变的看向李海臣,正想对李海臣开口道话,李海臣已是笑着走到了陆母陆父的中间,道:“弟弟的男人怎么会住在家里?”
“海臣,楚云只是过来住两天,你不要对楚云无理。”陆父压着脸色对儿子道。
“我无理?是谁昨天无理的把我推地上的?走,我要他马上走,别死皮赖脸的呆在我们家!”李海臣讥讽,陆父已是一声喝止。
李海臣并没因为陆父的一声喝止变脸,在李家,李父的咆哮他都领教过。
“这男人不走,我就走!”放下狠话,李海臣傲慢的把脸高高抬起,挑衅的扫了眼陆旗英。
“海臣,你坐下吧。”陆旗英淡淡的道,拉过莫楚云缓缓的走了出餐厅。
拉着莫楚云钻进了厨房,陆旗英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递给莫楚云,看着他伸手接过,陆旗英环抱住莫楚云的腰身,亲昵道:“莫,不要往心里去,他只是还没有接受我们。”
抬着俊脸,莫楚云专心喝牛奶,陆旗英又心疼又愧疚,不禁伸手去搔他痒痒,莫楚云果然做出反应的抓住了陆旗英的手。
“莫…”陆旗英低喃,看着莫楚云抓过他的手,拿到嘴边轻轻地啃了啃。
“旗英,我只是在意他对你的态度。”莫楚云终于开口说话,搂着陆旗英,他一眼就看出了李海臣对陆旗英充满恨意的眼神。
“莫,我不在乎他的态度,我只在乎你。”陆旗英笑道,只觉得自己第一次说出了肉麻的话来。
莫楚云似乎也听出了肉麻,低下眸子看陆旗英,眸子里全是笑意。
拔通电话让人过来接自己,莫楚云与陆旗英坐在院子处的长椅上晒太阳。
莫楚云在一片金色暖阳的笼罩下,缓缓的合上了眼睛,陆旗英扭过脸来看他,把他靠在椅背上的身子躺了下来,枕在他的双腿上。
只觉得莫楚云生病了才会变得贪睡,陆旗英轻抚他安静的脸庞,不舍得他一会就要离开。
李海臣从厅外落地窗看向坐在院子外长椅上一脸安详宁静的陆旗英,恨恨地走了出去,走到院子的水渠边,抓过水枪,把枪头的方向转向陆旗英身后坐着的长椅,猛地拧开水笼头的开关。
冰冷的地下水pēn_shè而出,陆旗英尖叫出声,惊恐地连忙护住熟睡的莫楚云,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走远的李海臣。
从头到脚都被淋成了落汤鸡,陆旗英看着怀里同样湿透了的莫楚云,陆旗英扶起莫楚云,让仆人背起莫楚云进了房间,从浴室里拿了条干毛巾,陆旗英吩咐仆人不必惊动家人。
回头,擦干净莫楚云脸上的水珠,陆旗英的心口一阵阵的发疼,为莫楚云换了身干衣服,陆旗英走了出客房。
客厅间,李海臣看着湿漉漉走了过来的陆旗英,笑道:“你怎么了?”
“海臣,你气我没关系,我可以让你煽我两个耳光,但是,我决不允许你伤害莫,莫生病了,你用这么的冷的水淋湿他的身体,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旗英从没有如此生气过,气的心口一阵阵的难受。
李海臣唰地从沙发上弹了起身,瞪着陆旗英,回敬陆旗英:
“过分,你也知道很过分,那你当初报复和伤害李雍华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过分,现在我只不过是淋湿了你的男人,你就心疼了,那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害得李雍华被送去了美国!”
陆旗英看着李海臣充满仇视的目光,怔了怔,陆旗英从没有想过李雍华原来在李海臣的心里占据着十分重要的位置。
陆旗英当初利用李海臣的身份接近李雍华,报复李雍华,如今陆旗英从李海臣眼睛里看到了仇恨。
这不是陆旗英想要的结果,李海臣是他的亲生弟弟,陆旗英不希望两人变成仇人,陆旗英唯有希望日子久了,李海臣会淡忘他当初做的那些事情。
不再言语,陆旗英转身离了去。
换了身衣服,陆旗英听见仆人叫唤,得知接莫楚云的人过了来,便让仆人请他们进大厅稍坐,陆旗英走进房间里,莫楚云还在睡着,陆旗英便坐在床边守着,直至莫楚云醒过来。
喂莫楚云吃了药,陆旗英才对他说:“你的人来了。”
莫楚云有些讶异的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怎么帮我把衣服换了?”
听了,陆旗英吻了吻莫楚云,说:“嗯,这件好看,我就给你换上了。”
目光闪动,莫楚云抱着陆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