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付玉珍正在贺毅林郊外的那青林别院里,两个人正在重复着上次的事情。自从那天起,贺毅林就像返老还童了一般,喜欢这种花的方式。
付玉珍很奇怪,本来有点体力不支的贺毅林,最近这段时间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干起这种事很疯狂,很卖力。
也不知道家里那死鬼是不是怀疑上自己了,好长时间没有跟自己做那事,贺毅林的威猛让她的的确确舒服了一把。
两人完事之后,贺毅林坐在床上道:“给我来锅烟。”
付玉珍从摆在茶几上的盒子里抽出烟丝,正在点上的时候,贺毅林立刻道:“不是那种,换普通的吧,那种烟一天只能抽一锅。”
“哦?”付玉珍就感到奇怪。
“这烟为什么一天只能抽一锅?”她看了看那盒子上的字,写着一行认不出来的字符,好像是天竺的梵文。
给贺毅林点了一锅烟之后,将烟放在贺毅林嘴里。“这烟难道有什么不同之处?”
贺毅林就神秘地笑了笑。“你没发现最近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特别的地方?”付玉珍想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不会吧,烟丝也有这样的功效?奇了怪了,我还道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比以前猛多了。”
贺毅林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这可是一个朋友从天竺带来的,每次做之前抽一锅,就能生龙活虎。我以前还不信,没想到这烟丝挺厉害的,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青年那会。”
付玉珍也没有不好意思,笑笑着给他喂水果。“方世杰今天晚上给徐茂先拜年去了。”
“怎么说人家也对他有提携之恩嘛,应该的!”贺毅林并不在意,吸了口烟,看着付玉珍那脸上红红的样子,就一了心猿意马的。
“他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事。”付玉珍又说了一句,把切好的水果递给他。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的。徐茂先这次提携他,还正合了我的意。否则要是我提出把他外放,他倒真要怀疑了。”
徐茂先的无意之举,帮了贺毅林一个大忙,把人家相公支开了,自己刚好可以堂而皇之的与人家夫人私会。想到这里,贺毅林就笑得特别地开心,还真要好好感谢徐茂先。
现在方世杰去了吉延縣,一般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这就大大方便了这对私通的男女。
付玉珍与贺毅林的事,徐茂先也是无意中从衙门里几个聊天的人口里听到的,那天他在上茅厕,有两个衙门口的杂役在议论此事,没想到落入了徐茂先的耳中。
所以,王麟提到方世杰这个人时,徐茂先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重用这个方世杰!
当方世杰与王麟离开的时候,徐茂先看着两人消失的身影,他的脑海里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既然抓到了贺毅林的弱点,那么他再怎么装得威猛,都不可怕了。
过了初十,府里官吏基本上只报个到,大家领了开年红包走人。
然后几个要好的同僚凑在一起,找家馆子搓一顿,大家热闹一下,算是新的一年公务正式开始了。
其实很多的衙门口,这种风气一直延续到过了正月。新年里上堂办公,没几个正式的,不是坐在衙门口聊天,就是转一圈就不见人了。
府令衙门这边还要好一点,因为推行的官吏问责里有一条,重点就是约束官吏上堂的纪律,他们在徐茂先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
而知府衙门除了大议小议,基本上就没有其他的事,该干嘛干嘛去。
正月十五,是贺毅林主持的内参堂议,主要是讨论徐茂先主张的官吏问责要不要实行,什么时候实行。如果实行的话,是以某个衙门口为试点,觉得这办法可行的话,再大面积进行推广。
或者是直接扩展到位,在全府范围之内全面展开。
贺毅林针对这件事情,他有他的想法。问责制度的条条框框他也看了,很有新意的举措,也落实到了点子上,只不过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你徐茂先想搞什么名堂,为什么不事先经过我?趁着我不在的时候,先斩后奏就有点过份了。跟我斗嘛,你还嫩了点。
贺毅林心里已经有了想法,能阻止就尽量阻止,不能阻止我就跟你来个拖字诀。总不能让你这么顺利地把官吏问责推行下去,否则以后谁都学你徐茂先的样,我这知府还要不要当?
贺毅林只想扩大自己的影响,而徐茂先只想把这个地方的民生搞上去,官吏的整体素质提高。于是,两个人之间就有了矛盾。
本来在塘平府的问题上,贺毅林一直因为不能牢牢掌握大局,心里总是不痛快。他感觉到自己积养多年的锐气,正在塘平府这块地方,慢慢地被磨平。
而吏部的封建兴只要涉及到人事问题,他就跟自己对着干,利用他邓家的势力,慢慢地跟自己周旋。
如今又多了个徐茂先,这个年轻人看似温和,却不怎么听自己使唤。于是,贺毅林就在今天的堂议上,重点针对这个问题谈了自己的看法。
他的理由是,官吏问责是一项没有过先例的举措,没有依据的制度,上面的条框出发点虽然好,但过于苛刻。这样会影响一个官吏的极积性,因此他觉得这个问题有必要大家讨论一下,看看大家的看法。
听到贺毅林这么说,徐茂先就知道他还在为上次自己越级去荆州申请拨款的事,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