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韩重远吩咐香蕊给沐文轩准备一些养身补气的粥。
昨天在找沐文轩的同时,韩府暗卫在京城一口井中找到香芹的尸体,即使香芹没有被害死,以香芹犯下如此大祸事,少主绝饶不了她,韩府香芹她是的呆不下去了。
香蕊自是为香芹感到伤心不值,她们都是孤儿,从小过着流浪乞讨的日子,是少主把她们带到韩府,给她们一口饭吃,让她们接受训练,成为韩府大丫鬟,过得像人一样的生活,可是香芹却不懂得好好珍惜,白白丢了自己的性命。
香蕊看了一眼充满温暖的韩府,这里就是她的家,离开韩府她都不知如何生活,照顾好夫人才是她的本分,她绝不会走香芹的老路,留着阳关道不走,非要过那独木桥。
处理完事情,韩重远回到卧室,用嘴给熟睡的沐文轩喂些参汤后,脱了衣服上床,把沐文轩抱在怀里,和沐文轩一起睡了过去。
沐文轩精疲力尽,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闻到熟悉的味道,听着强健心跳声,沐文轩无意识在韩重远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醒了。”韩重远亲了亲沐文轩的发定,把沐文轩往胸/口上抱了抱。
二人的心口紧/密/相/贴,沐文轩抬头看了看韩重远俊美/性/感的五官,勾/住/韩重远的脖颈,轻轻叫了声:“重远!”
“轩儿!对不起!”韩重远贴在沐文轩耳旁,轻轻说道,“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他说过,不要他受一丝委屈,就在前天,他差点就要失去他。
沐文轩堵住韩重远的嘴,这个男/人/如骄阳般耀眼,强大到无所不能,怎能忍受他受/辱,如是他有什么事情,这个骄傲如星晨般的男人怎可原谅自己!
韩重远顺/势/加/深这个吻,轻轻柔柔,相/互/安/慰。
二人耳鬓厮磨,缠/绵一会,韩重远吩咐香蕊进来伺候。
香蕊打来温水,拧了干净的帕子,隔着床帐缝隙把帕子送到韩重远的手里。
韩重远接过帕子,给沐文轩擦了脸和手,又给沐文轩漱了口,这才叫香蕊把养身的粥端进来。
香蕊偶尔抬头,不经意间,看到沐文轩微微敞开的领口全/是/吻/痕,一张绝色的脸越发媚气妖娆,香蕊心口一跳,感到韩重远投过来冷冽的眼神,香蕊忙底下头,放下养身灵芝粥,恭敬退到一旁,再也不敢乱看。
沐文轩浑身酸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体/软/绵/无/力,便由着韩重远伺候自己吃饭。
用完饭以后,沐文轩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韩重远叫来韩夫子给沐文轩诊脉,他不放心巫师喂给沐文轩吃的媚药,看着眉头微皱的韩夫子,韩重远担心问道:“夫子,轩儿他身子如何?”
“怎会这样!”韩夫子道,“少主,夫人身子倒是无大碍,只是伤了元气,好好休养一些日子便好,只是老夫发觉,夫人的脉象和一般男/人截然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夫人一直吃夜神医的养身药有关?老夫也不敢贸然给夫人开药,恐打乱夜神医给夫人调理身体的步骤,老夫先给夫人开一些补气养身的汤药,以防万一少主最好还是让夜神医给夫人看看。”
“嗯,我知道了,有劳夫子!”
韩夫子临走时候,对着韩重远道:“对了,少主,这段时间要/禁/房/事,夫人体虚,承受不住少主的虎/狼/之/身。”
韩重远:“、、、、、、”
脸有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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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王已死,京城此时也比较太平了,韩重远担心沐文轩的身体,便带着沐文轩回到韩渊城。
回来以后,沐文轩在家休息一天,次日一大早便急着到沐香斋去看清月锦娘等人。
众人见到沐文轩,自是一翻热情详谈。
小石头和小铃铛特意穿上沐文轩过年送给他们的唐装,二个小孩一身唐装很是喜庆可爱,沐文轩见了特别想伸手摸摸二人的小脸,想到某人一双危险的眼睛,忙收回了小手,秋后算账什么的,想想就后怕,他可不想动不动就躺在床/上/下/不/来。
晚上,沐文轩让秋水红绫在沐香斋做了一桌的丰盛晚饭,想和清月锦娘他们好好聚聚,过年他一直在京城,也没能和他们好好吃过一顿年夜饭。
晚饭的时候,沐文轩让莫寻回去告诉韩重远,他不回家吃饭,让韩重远不要等他。
韩重远知道沐文轩想和清月他们聚聚,恐怕他在,众人会不自在,便对着莫寻吩咐道:“让秋水红绫照顾好夫人,晚上早些回来。”
“是,少主!”
莫寻领命回来,众人已经开始用餐,沐文轩和清月坐在一起,对到以后开分店的计划正谈的津津有味,锦娘和爷爷坐在一边,认真听沐文轩对以后经营店铺的思路。
沐文轩看了看清月道:“京城的分店先等一段时间再开,到时候我来安排人手,其他地方的分店,清月你可要多辛苦一些了。”京城是清月的伤心地,沐文轩怕清月憧景伤情,才会这般说。
沐文轩的心思,清月却懂了,清月对沐文轩温雅一笑,坦然说道:“夫人,不必为我担心,京城分店的事情,放心交给我便是,我是清月,没有什么地方去不得的。”
沐文轩拍了拍清月的肩膀,笑着说道:“清月,还是你通透,倒是我糊涂了。”
“夫人,快别这般说。”清月道,“我知道夫人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