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田夕磊被施文伯强压在身下,不可抑制的娇喘低吟时,他开始起了反应,并且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的腹下,跟着飞天入海起来……
田夕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偷窥他,但却从那炽热的眼神里看到了令他不安的东西。
“我过的很好,不需要被营救。”
与其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倒不如就在施文伯这个火坑里呆着,至少田夕磊并不讨厌被他触碰。
小矛则以为田夕磊是被威胁了,才不敢逃走。于是手脚并用的跃进了卧室,“田先生您别害怕,我带您逃到我老家去,老板找不到我们的。”
这个男人危险!
田夕磊快速的穿好睡袍,与他保持距离,“无论逃到哪里,施文伯都能找的到……”
“不会的。我老家山村的,连车都不通,他怎么找的着嘛!”小矛似乎没听明白田夕磊话中的意思,捡起钳子就要过来剪铁链,“田先生您靠过来点,我先把您手腕上的铁链剪了……”
铁链不长不短,够田夕磊跑去卫生间,也够他跑去客厅,但对方一旦用起强的话,躲哪都没用。
所以田夕磊索性就坐在床边上,“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出去吧……”
小矛伸手摸了摸铁链,但没敢贸然靠近田夕磊,“我得救您……”
“我不用你救……”看着小矛一点点的靠近,田夕磊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急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小矛摸铁链的手顿了顿,一脸不解的看着田夕磊,“为什么不跟我走啊!难道,难道你愿意天天被锁在这大房子里哪也去不了吗?”
“出去了又能怎样?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囚笼。”田夕磊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距离施文伯出去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你赶紧回去吧,施文伯马上就会回来了!”
“我也觉得这城市就像个顶高的大牢笼,晚上连星星都看不到。”小矛提着钳子坐到田夕磊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手上的铁链,“我知道田先生喜欢老板……”
田夕磊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收到了回来。小矛的触碰让他感到极不舒服。
感觉到了田夕磊的拒绝,小矛失落而又尴尬的把玩着钳子,“大山里一到晚上就全是星星,一闪一闪的可漂亮了,我觉得田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我只喜欢施文伯……”田夕磊突然斩钉截铁道,“他在哪里,我就喜欢哪里……”
“即使他月底即将大婚,却把你囚禁在这所别墅的卧室里!你也愿意?”
在小矛的眼里,田夕磊是温柔美好的,是恬静诱人的,但当得知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丝毫关系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妒火中烧。
他像毁掉这份美好!
“我愿意!”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田夕磊希望身边这个男人赶紧离开。
因为他与施文伯之间的关系已经够畸形的了,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意外把这段关系逼上不归路……
小矛当然不明白田夕磊的用心良苦,只觉得他在渣男老板与老实自己之间选择了前者,简直是跟外面那些女人一样肤浅的存在。
但是……
“除了床上那点事,老板他什么都不能给您,而您不仅长得好看,出生也好,为什么非要待在他身边呢?不觉得痛苦吗?”
“痛苦,非常痛苦!”田夕磊站在起来,往客厅的方向走了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你没来时,我无数次的想要逃离这里,但当你真的过来了,我又怯懦了,不想离开这里,更不想离开他……”
小矛想了想,对田夕磊的话似懂非懂,“你们的爱我不懂,但田先生您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就请在窗户上留个记号,我一定会过来救你的……”
说完话,小矛就鼓着嘴,扛着他的家伙事儿翻窗离开了。或许在赌气,或许想明白了,反正最终还是走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窗口,田夕磊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拖着铁链走过去,把窗户关严,帘子拉好,然后就势蜷缩在地板上……
回想这几天,施文伯囚禁他的做法虽然极端,甚至非常可怕,但他也能感觉到施文伯的不安与小心翼翼。
或许,施文伯并不是真的想要囚禁他,而是单纯的认为囚禁一个人是留住他的最好方式。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啊……
黑暗的卧室里,田夕磊忽觉困意袭来,反正无所事事,他慢慢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身体也慢慢的歪向一侧,直至脑袋碰到了地面。
他睡了!
他不想胡思乱想,也不想像傻子一样呆坐着,所以只能选择睡觉。
只有睡着了,他才能从施文伯给他扣上的枷锁里走出来,才有勇气对自己说,“嗨!这个男人真不错,永远跟他在一起吧!”
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时候,他又做梦了!梦见施文伯又在跟姐姐吵架,果不其然他又被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了一顿。
梦里,姐姐最爱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死变态,然后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弟弟是绝不可能跟死变态在一起的……
只要姐姐一说出这种话,梦里的施文伯保准急,哭哭啼啼的扑到田夕磊的怀里,委屈巴巴道,我已经改了,改了……
而梦主田夕磊此刻永远会大度的张开双臂拥抱着他劝慰道,姐姐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骂你的时候千万别顶嘴,不然还得挨打噢……
可梦总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