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看到那土墙塌陷的地方,脸上当即带着担心,看着已经塌陷的地方,若是走塌陷处,那土墙就没有意义了,道:“快,快,你带我都标营前去堵住缺口,还有杨将军你也去”卢象升说道,远处是清军的正白旗,还有正蓝旗那一身棉甲,宛如白色与那蓝色的海洋一般,特别是那护心镜,让他心中一颤,努尔哈赤的亲军!那只恐怖的部队!
杨国柱带着一股担心,他也是看到了来袭的清军,深深叹了口气,道:“督臣保重!”他说道,便是拿起自己的厚背大砍刀转身离去,身后一众穿着鸳鸯战袄的士兵跟随五百都标营便是随他前去,他们神情只全是一种莫名的哀伤。
杨国柱带着督标营和自己的家丁。先是看到那神机营的将士,他们退在城墙下面休整,擦拭着自己的武器不少人都是脸上全是苦涩,有的已经嚎啕大哭的样子,他道:“这群秀花大枕头,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无愧他们的先祖!”
他走过去,这群神机营的将士默默的看着他,卢冠龙跟随在侧,道:“这些人要是有我宣府炮手的勇气就好了”
“不可能!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杨国柱说完就是继续向前走去摇了摇头,,来到了那土墙坍塌的地方,这够二十人并肩的土墙上,已然有了一只精锐,一身银白色的铁甲,手中拿着各种重型兵器,有的人却还是使用着弓箭,他惊怒道“你们秦将军怎么让你们过来,这种缺口他不应该是重兵防御,怎么如此不重视!”
“我主公已经很重视了,所以才派了我们过来”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是那向荣,他一身黄色镶铁棉甲和清军的十分相似,若是不看头盔,很有可能会被人当作清军,手中拿着一把长枪默默看着前方。
一抬手,身后一个个同伴组成了一个个鸳鸯阵的样子,远处一群正白旗的士兵已经出现,他们脸色带着疯狂的色彩,大叫起来,最前面一个牛录章京摸了摸自己胸口的护心镜,他脸上满是横肉,眼睛非常的小,就像是老鼠眼睛一样,人都说眼睛小的人凶狠,他就是非常凶狠,战斗之后喜欢虐杀俘虏,曾经的巴牙喇兵又跟随努尔哈赤身经百战,参加萨尔浒之战,又是讨伐毛文龙,讨伐朝鲜,平定漠南蒙古,南下劫掠身经百战。
他一抬手,身后一众正白旗的士兵都是瞬间稳定了下来,他们刀盾手快速上前上前,他手中一把长柄砍刀,动作矫健,道“你们这些狗奴才,快点到前面去,你们是不想让你们的亲人,族人活命了么”他说道,身后便是一众披甲兵上前,他们都是来自大明,朝鲜,或者本地的野人,以家人部落要挟让他们选择和面前的明人同归于尽。
一众披甲,都是哭喊着上前,脸上带着一种别样的情绪,他们明白马上就要有明军和他们同归于尽,生命马上就要终止。
后面一众正白旗士兵都是冷漠,士气已然快要低到冰点,其中一人突然大哭起来,道:“我不要,”他突然大哭起来,向着后面跑去,脸上全是哭喊的声音。
一众正白旗的士兵都是默然不语,那名小眼睛的巴牙喇兵,冷漠的走上前来,手中砍刀横扫,一道血花溅出,面前的清军惨叫着倒在地上,在地上惨嚎,他走上前去,那长柄砍刀刀刃上映衬着这披甲兵惨嚎的脸庞,道:“回去之后,此人部落灭了!一个不留!”
一众披甲兵,都是浑身发颤的样子,后面的正白旗将士都是惊恐,步伐絮乱起来,恐慌逐渐的蔓延。有名正白旗马甲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还没战斗这些士兵已然等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种抽签决定生死的事情对于士气的打压是空前的。
那些披甲,哈十并却是没有等来那些抱着万人敌同归于尽的部队,而是明军杨国柱的都标营,向荣决定在缺口处对阵清军,发挥自己鸳鸯阵的威力,而杨国柱却是觉得这样太过冒险,便是带着士兵来到城墙外,一众穿着红色军衣,黑色铠甲的明军手中拿着各种兵器,前面的小眼睛把牙喇兵呼了口气,道:“退下来”前面的披甲兵都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队伍中一个个巴牙剌兵便是往前冲来,手中拿着各种重型兵器,胸口那明亮的护心镜表示这他们和一般的清军的不同。
后面几名清军从自己的标枪袋中抽出标枪,迅速的扔出,扑哧————这么近的距离这标枪转瞬即逝!远处几名明军就是被击中惨叫着到底。
一众清军大叫着往前冲锋,土墙后的向荣叹了口气,道:“这群人好好站在我们后面不好么,非要冲到我前面!真是添乱”一旁士兵道:“这是主公上司的都标营,要是拼完了主公脸上不好看啊!”
向荣眼睛转了转,无奈叹口气,道:“兄弟们,上,把这群家伙救出来!”他本来打算是等着前面的消耗完清军体力,再突然杀出,一众铁臂卫都是发出一阵阵嚎叫声有,像是一群狼一般冲了出来,冲锋时候还是保持着一个个鸳鸯阵的队列。
前面都标营被那清军吧牙喇兵冲击,两侧是清军马甲则两侧突击,那冲在最前面的便是那小眼睛的巴牙喇兵,他一把砍刀挥舞,砍中面前明军的脖颈,那明军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倒在地上惨好起来。
他手中长柄刀横扫带着破空声音,刀光闪过面前明军刀盾手便是被他扫中脖颈鲜血当即如泉水般喷涌出来,摸着自己脖颈到底,他走上前去大笑道“明人军队真是软弱”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