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以为你是禁欲系,没想到是shòu_yù系的。”
“不喜欢吗?”
萧念脱掉魏如松的裤子,双手大力揉搓那两瓣圆润结实的臀肉,弹性十足手感极佳,手指陷入肉里留下淡淡的指印,魏如松赶紧在床头胡乱抓了几把将避孕套丢到萧念身上:
“戴套!”
搞到后面套都用光了,魏如松已经差不多是个废人了,任由萧念摆弄,他从张开的双腿间看到萧念正把用过的套从yīn_jīng上撸下来,庆幸终于搞完,想和萧念两人温存一下,岂料萧念挺着根半醒的大屌又压了上来:
“再来一次。”
“我靠你他妈是驴吗!”
“我们两个月没做了。”
“那他妈也不能这样纵欲过度啊——”
魏如松有气无力地嚷嚷抗议,却无济于事,萧念一挺腰,抵在被操成小圆洞的柱头噗嗤一下就整根轻松滑入,惹得魏如松哑着声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没了避孕套的阻隔,魏如松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狰狞凶器在自己体内的肆虐侵犯所带来的可怖快感。无论是粗大得将窄紧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柱身,还是硕大囊袋拍在臀肉上的淫糜声响,每一项都是情欲的催化剂,魏如松彻底自暴自弃,任由理智被欲海淹没,于萧念共同沉沦。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魏如松觉得自己被过度开垦得榨不出一点精来了,最后竟然射了一炮空包弹,又累又爽,思考能力随着下体的失速chōu_chā顶弄而被搅得紊乱不堪。萧念把j,in,g液射在魏如松体内时,魏如松两条腿死死地箍在萧念的腰上,身体弓成一道拱桥状的弧形,随着shè_jīng的频率而一抽一抽地颤着腰,一股接一股微凉的体液冲刷进被操软的甬道深处,魏如松眼神涣散,几乎要昏死过去。
当萧念把魏如松抱进浴室里时,魏如松已经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来是在中午十一点四十八,魏如松一个鲤鱼打挺,大有“病中垂死惊坐起”的架势——又哀嚎着扑进床里,他仿佛不是做爱做了一晚上,而是和四个八百斤的相扑选手扑了一晚上,被压得粉身碎骨再有萧念替他拼起来。
“学弟?”
“我在,”萧念正躺在魏如松身边刷手机,魏如松声音哑得像是唱了一晚上的韩红金曲大全,萧念立刻贴心地把床头的水杯端给魏如松,“喝点水吧,昨天辛苦你了。”
“我操,你个马后炮……”魏如松不客气地接过了,颤抖着双手接过咕嘟咕嘟一口饮尽,“知道辛苦我还做得这么凶,老子的肠子都要被干成你jī_bā的形状了!”
“……”
萧念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起来,魏如松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别,学弟,我乱说的,再干我这一星期都得撅着屁股上课了。”
“唉,”萧念叹了口气,揽过一头乱毛的魏如松就开始狂亲,“学长你也太可爱了吧。”
“我们是不是要赶在十二点前退房?”
“没事,慢慢来,我再付钱就好。”
“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什么事呢……”
魏如松懒散地倒进床里,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思考了一轮,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立刻抖着两条腿下床,连滚带爬地满地捞衣服穿:
“我日你妈的七彩野山跑老子下午两点考微积分!啊啊啊——”
魏如松跑步姿势略微怪异地冲进宿舍,连鞋都懒得换,夹着人字拖就啪啪啪地跑走了,沈万青正在看音乐会录音,被魏如松一搅合,原本高雅优美的艺术气息全都消散殆尽。还来不及骂,萧念后脚就跟进来了,沈万青立刻痛心疾首地给了萧念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也是有经验的,一下子就闻到萧念身上那股欢爱过后残留的糜烂气息:
“我的天啊萧念,我就说你怎么从小到大都没拿正眼看过女孩子,原来,原来你喜欢男的!我的天,我真为当初我们的青梅竹马小丽小红小静小雯小兰感到不值啊呜呜……”
“……你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是这样的,”沈万青抹了把脸,煞有其事地给萧念分析起来,“我刚来看他那么热情就觉得有猫腻,”沈万青臭屁地一撩刘海,“我真的一眼就看出他是gay了,没事就跟你眉来眼去的,而且每次我跟你一起说话聊天,他就一副恨不得瞪穿我的恶毒皇后脸,肯定是个基佬对你有意思!”
“这么明显?”
萧念的语气里有一丝莫名的甜蜜,可惜沈万青没听出来:
“可他妈明显了!看得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本直男代表表哥,拒绝你!”
沈万青比划出美少女战士水兵月的经典姿势,被萧念敲爆狗头:
“你少捣乱。”
“我没有捣乱嘛,”沈万青委屈地瘪嘴,揉揉被敲红的额头,“我哪里知道你们在谈啊……你又不说,而且我看你对他那么好,以为他比你还难对付……”
似乎是回想起童年被萧念大魔王支配的恐惧,沈万青不由得一阵颤栗,再对比现在与魏如松在一起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和宠溺,更是让沈万青毛骨悚然:当年那个作天作地唯我独尊的恶霸萧念跑哪去了?果然爱情使人失智。关键是沈万青的设想中,以萧念的资本,肯定是找个漂亮大方优雅性感知性可爱甜美俏皮的惊天霹雳绝世大美女,反观魏如松,抠脚打游戏,老头衫大裤衩,没事就爱一惊一乍,跟老妈子似的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