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溪没停,眼角往后视镜瞥了一眼,果然撞上保镖惊恐的视线。他没那耐心让人停车滚蛋,神威涌出,后视镜轻巧一声响,碎了。保镖再没敢动,把着方向盘直当自己是块木头。
脖子上痒得厉害,直痒到胸口,衬衫料子搔得难受,他自己昂着头扒下来,挺了胸送到于盛溪嘴边。
老东西这会儿倒装得矜持,眯眼打量了好一阵,才张嘴含住乳`头,舌头牙尖儿轮流伺候,底下膝盖顶着他裤裆,急吼一阵缓一阵地磨,夏南山向来挨不过他作弄,上上下下硬得都挺快。
大抵是因为在车上,前头还有个大活人听着声儿,于盛溪下手尤其准狠。乳`头给他舔硬了,剥了他裤子,把性`器也收进嘴里。三千年的应龙,这根东西却是生得粉`嫩,味道也不重,于盛溪对着上头的孔眼吸,手托着囊球慢慢揉,揉得人憋不住乱叫。胸口两粒受不住冷落,夏南山自己伸手捏着,就着底下吮`吸的节奏捏,舒服是舒服,但还欠火候。
于盛溪放开他,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撑在车底盘上,裤子稍微拉低,只把怒涨的性`器放出来。
小东西目光带水,嘴唇半含着自己拇指,迷离瞧着这根粗大的玩意儿,双腿不自觉张开,正好把柔嫩的穴眼露给他。
谁都等不得了,于盛溪挺腰顶进他身体,甫一进去又干又涩,疼得夏南山咬紧了牙,可身体反应更直白,好像认得这根入侵的东西似的,肠肉绞着往里头吸。
捱过了疼,滋味渐渐足。两个人要得迫切,抽`插缓不下来,射了之后慢慢磨了半刻,又激烈起来,姿势换了几轮,黑色的皮椅上沾了精`液,淫靡得厉害,车里味道也不好闻,保镖硬扛着不敢开窗,于盛溪自己拉下来,风一吹,才知道这味道有多浓。夏南山射了三四回,最后软了腰不肯再动,夹着屁股觉出来这老混蛋还硬着,往后耸着把性`器吐出,最后手嘴并用,算是弄了出来。
凌晨时分车才停,驾驶位上的保镖软着腿儿逃下车,脸色青青白白,十分精彩,逃到后头的商务车上,钻进去就不肯出来。换过来开车的保镖不明所以,凑上去往捷豹里瞧。夏南山没穿衣服,只卷着毯子蜷在于盛溪怀里,两条腿露着,连着半片臀肉,睡得挺沉。这是不该看的光景,那保镖缩了脖子,扭头躲这荒唐事。
早饭的时候后座上两个人才醒。
夏南山照例站在路边捧个食盒吃,瞧瞧旁边破败的小工厂,才知道这一天一夜之间,已经到了g省地界。
g省位于华南,百越之地,四面地势高,山势不高但连绵不断,夏季的末尾上,不仅热,湿气还重。夏南山叼着条蟹腿,眺望西边的隐约可见的大山,他没料到于家老宅在这么个地方。
两天的车程,捷豹里活春宫演了一出又一出。
原先于盛溪还开了一段,到后来抱着人腻在后座,保镖一个个充当司机,三四个小时下来,都像受了刑似的焉巴。
夏南山料得极准,车就是往g省西边开的,第三天天刚蒙蒙亮,他睁开眼睛往外瞧,十万大山已经到了跟前,以为即将要到,支着脖子望窗外,一望望到了中午,车还在山道上盘曲而行。
于盛溪笑着摇头,让他别看了,还远着。
下午过了景区,过了几座茶山,山头倏忽显得更绿,层层叠叠原始的绿,周遭半个人影都没有。车晃得厉害,路早不成路了,只是条泥水道儿,边上也没围栏,脑袋凑出去,往上是天,往下是峭壁和溪水。他们来之前刚下了大雨,水势大,混混浊浊的,嵌在群山之间,望不见头,盼不着尾,倒像是条巨龙盘亘在这山里。
再开到天黑,前头的商务车打了信号,率先停下,再前边连能辨认的道儿都没有,葱葱郁郁的全是树,他们停的这地方,已经是人类文明能够得着的边缘了。
夏南山跟着下了车,知道再往前,就只能靠腿。
这是真正深入十万大山的腹地了,保镖没全跟着,有一小半留在原地目送他们上山。他跟于盛溪被其余保镖夹在中间,湿气太重,石头上太滑,夏南山走得跌跌撞撞,几次将将要摔,都被人扶住了。于盛溪走得倒很稳当,一步步跟走惯了似的,气息都不乱,夏南山走得不痛快,又不能撒开翅膀飞,心里暗暗编排,说于盛溪在外头香车宝马,锦衣豪宅,原来是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娃娃。
他亦步亦趋跟着前人的脚步,眼睛也没力气瞎瞟,只盯着自己的鞋尖儿,等走得心肺都快炸了的时候,眼角一跳,捉到了一丝光亮。夏南山赶紧抬头,也不管前头等他的是死路活路,脚下步子都大了。
那光亮是于宅前门挂的两盏灯,一行人走到跟前,模样都不太好看。
前门有人等着,一队人马,左右两边列着,为首一个夏南山认识,于溜行。
他跟在s市时大不一样,长发及腰,束在脑后,脸上带着笑,怎么看怎么戏谑,怎么看怎么得意,走了两步正冲夏南山迎过来。夏南山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想应对之计,于盛溪跨出一步,拦在了他前头。
灯光底下,于溜行以本相示人,一袭青袍,长身鹤立。
于盛溪眯着眼打量他,眼神陡然转冷,冰渣子似的刺人,几乎就是杀意。
第51章
风伯死了,死得消无声息,连一声喊都没有。
伏羲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他面无表情,审视风伯的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