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出来吃你的小弟弟了,你不会瞧不起你姐姐吧,嫌姐姐我长得丑?看你这小弟弟都软乎了。
安铁记得当时自己含糊地说了一句:“没有,没有,姐姐其实挺漂亮的。”
安铁记得自己刚刚爬上那个女人身上就s_h_e 了。
那个女人说了那么多,只是在说她没有办法,但她根本不在乎安铁怎么看她,安铁当时记得她在乎的只是安铁的j-i巴是不是还能硬起来。
这么多年来,安铁一直对这个女人记忆深刻,那是具庸常的r_ou_体,包括那有些沧桑的暧昧的微笑,安铁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一些香味,那是一种r_ou_体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人间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安铁终身难忘,这种庸俗的,感觉有些下贱的味道里,安铁还能闻到一些梦想的味道。
想道这里的时候,安铁突然感觉一阵奇痒传遍了全身,接着身体就有一股暖流在全身迅速流动,安铁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才感觉白飞飞的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肚脐下面,在自己丹田之处,白飞飞那润滑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往毛丛里伸着,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正直直地看着安铁,耳语般地说:“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说你不是在想我,我就把你咔嚓了,哼!”
第五百一十三章 你是个傻姑娘
安铁赶紧说:“当然是在想你了,不想你想谁。”
接着,安铁又觉得不对,感觉这么说有点侮辱了白飞飞,于是补充了一句道:“我在想与你有关的一切。”
白飞飞道:“那还差不多。”
白飞飞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安铁的丹田处摩挲着,然后又说:“那你说说都想了些什么?”
安铁沉默了一会,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热,很多年前安铁就对白飞飞挂在墙上的那幅《chù_nǚ红》的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安铁看来,那幅画是一种警示提醒,同时也是一种暗示和表达。安铁每次看到这幅画,总有一种尖锐的不安,一种仓惶的逃避。
安铁无法面对这么强烈的总是在你的内心刺痛你的声音。其实,在心里,安铁其实十分清楚那幅画的含义,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总是逃避不去想,正是因为清楚他才自己欺骗自己地装着糊涂,并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一幅画,如此而已。
世界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意义,总是追问意义是没有意义的,一幅画有什么意义?一幅画而已。那幅画就如同扎在他内心的和踩在他脚下的一堆碎玻璃,那些破碎的光芒吸引着他,但那种踩上去的痛却有让他望而却步。
安铁柔声说:“我在想,你其实是个傻姑娘。”
白飞飞傻傻地笑着,盯着安铁,突然又叹了口气。
安铁心里一惊,现在安铁的感受那才叫一个复杂,听到白飞飞证实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跟自己,那种震惊与疼痛,让安铁现在的胸口凉一阵热一阵的,起伏不已。安铁现在最怕的一句话就是,白飞飞会直接对安铁说:“在跟你的那天晚上之前,我还是chù_nǚ呢。”
刚有这个念头,安铁就在心里大骂自己庸俗,但随后他又安慰自己:“我其实不是在在乎chù_nǚ这个东西,我只是害怕责任。”
这么想的时候,安铁马上又否定了自己:“chù_nǚ就意味着责任吗?爱不是一种责任?如果chù_nǚ和爱发生了冲突呢?我还得为chù_nǚ负责?”
这么一反问,安铁又糊涂了,随后,他又笑了,好像自己在这种时候思考chù_nǚ、爱和责任的问题不仅大煞风景,而且这个问题好像跟自己和白飞飞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目前还没有不可调和的关系。
“你笑什么?”白飞飞诧异地问。
“你叹什么气?”安铁反问。
“我先问你的。”白飞飞的手在安铁的肚了上使劲拧了一下。
“是你先叹气的。”安铁低呼了一声,还是跟白飞飞打趣着说。
白飞飞把扬起的头又重新靠在了安铁的胸前,幽幽地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想一想,人生的乐趣其实真的不多。”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心里很不是滋味,在所有人的眼里开朗洒脱的白飞飞内心竟然如此彷徨而寂寞,内心歉疚的安铁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飞飞,别想这么多了。”安铁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然后,用一根手指在白飞飞饱满s-hi润的唇上轻柔地触碰着,白飞飞小猫似的缩在安铁的怀里就再也没有出声,一种久违的温情在房间里弥漫,安铁和白飞飞紧贴着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与蠕动起来。
安铁的手在白飞飞的嘴唇上碰触了几下之后,就沿着白飞飞好看的下巴一直慢慢伸到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上轻柔地抚摸着。白飞飞的脸在安铁赤裸的胸口蠕动着,一只手放在安铁的手臂上,另外一只手在安铁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探去,白飞飞的手每往下移动一寸,安铁的身休就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
与此同时,安铁的手也已经探到了白飞飞的r-u房上,白飞飞的r-u房饱满而结实,弹力十足而又温暖,安铁开始是几根手指轻轻地在白飞飞隆起的部分碰触着前进,直到整个手掌全部游走在白飞飞的r-u房上面。白飞飞的r-u房不算太大,刚刚比安铁的大手大出一些,安铁需要张开五指才能将其大部分覆盖。
安铁的手游走到白飞飞的r-u房下面,然后从下往上托着轻轻揉捏着,很快,安铁的大拇指和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