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经过的一个绝世大美女也看著商应容而过时,何暖阳退後一步,跟关凌齐步,戳了戳关凌,带著笑对懒散得眼睛都是半闭著人问:“你怎麽不管著点?”
关凌知道是怎麽回事,他著实有些累,话也懒得说,手扯了下商应容,让他走在里头,他走在外面,然後他牵著了商业容的手。
还真别说,当商应容一路都看著他跟关凌牵著的手时,那些看向他的脸的视线也转到那双手上去了。
关凌依旧半闭著眼睛,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
何暖阳走了一会,再回头一看,商应容的视线还瞥在他们的牵手范围内……
他扯了扯嘴角,而李庆也随他老婆,嘴角抽搐了两下。
倒是两个当事人都觉得没有什麽,一路牵著进了早餐咖啡厅。
尽管商量出来的路线里没有关凌和何暖阳在一起的,但在即将离开迪拜那天晚上,关凌还是逮著时间跟何暖阳出来泡了酒吧。
他们也没找什麽特殊场合,关凌找了个当地的朋友,让他安排了家能看阿拉伯美女跳舞的俱乐部。
他和何暖阳给各自的另一位留了短信就关了手机,一直呆在楼上的包厢里看楼下的人玩,直玩到凌晨三点才离开俱乐部。
一出门,看到李庆和商应容坐在俱乐部附属的没打烊的咖啡厅门口,正好对著他们出来的门。
这次,换李庆满脸铁青,一看到他们出来,就出来拉著何暖阳到一边发飙去了,倒是商应容就坐在那,等关凌靠近,才伸出手摸了摸关凌的手。
关凌笑,轻抚他的头发,问:“等急了?”
商应容摇摇头,他等著的时候都在处理公事,并不著急。
他闻了闻关凌的手,只闻到了淡淡的威士忌味,他站了起来,吻了吻关凌,才说:“没有喝多少?”
关凌点头,“没有喝多少。”
商应容又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然後满意点头,没再多说。
一路回去,两辆出租车,就算如此,关凌在车上都能听到另一辆车上李庆的发飙声,他再看看身边的商应容,再次觉得商应容大部份时候还是比较好糊弄的。
这人只要确定他是他的,没沾染别人的味道,他去哪,他在哪他都是无所谓的,哪怕甚至违逆他。
当晚李庆跟何暖阳闹了一宿,两人後半夜吵起了架,李庆甚至被何暖阳气得收拾行李要回国。
何暖阳当仁不让,他一出门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关了门,他冷哼了一声,对著带著商应容出来看热闹的关凌冷冷说:“别给他开门。”
何暖阳判断正确,没半个小时,商应容的手机响了,李庆在电话那头让商应容给他去开门。
商应容出了他们卧室的门,刚走到门边,看到了搬了椅子坐在门边不远的黑暗中的何暖阳正冷冷地瞅著他。
这时关凌正好出来,看到此,摇头叹气,拉商应容进来,“他们闹情趣,你别掺和。”
商应容顿了一会,“嗯”了一声,通知了下李庆,说门被人把守著,他不好开。
李庆在那头差点把牙给咬碎了。
关凌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商应容打开门,看到门边靠著墙壁在睡的李庆,脚边放著他半夜拎出去的行李箱。
他走了出去,李庆察觉到有人,从地上一跃而起,看到是他,这才平缓了神情问:“要走了?”
商应容点头,这时何暖阳出来,看到他冷冷问:“怎麽还没滚?”
李庆一听呲牙咧嘴,“你以为我愿意?”
说著时,把昨晚拿错的何暖阳的护照塞到何暖阳手里,何暖阳一打开看到自己护照上自己的脸,没忍住,“扑”地一声笑了。
关凌凑过头来也看到,摇著头也笑了,随即抬头对李庆说:“李老大,出走这种事要是没经验咱们还是别干了。”
他说完,何暖阳也在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因为李庆昨天带了一箱衣服,拿了他的护照,但这没脑子的暴躁男根本都没拿钱包。
所以何暖阳根本不怕他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哪跑到哪去?跑个鬼哦?
他要保证的只是别让李庆那麽容易进房间,让他好好得个教训。
昨晚何暖阳他们吵得天翻地覆,但一路到了飞机上,拿行李的,跑腿买东西的,提随行小箱子的都是李庆,一如平常不让何暖阳干什麽,就让他站旁边看著。
到了飞机上,照顾李庆睡觉的就是何暖阳了,他甚至蹲地去给李庆脱鞋,比空姐还像个空姐。
两人又好到蜜里调油,跟他们关系一直好得不行的关凌对此见得多了早见怪不怪,而因为李庆何暖阳他们都是关起门来吵架,从而商应容倒是第一次见,见到他们从吵架到和好如此收宿自如,不由看了看身边的关凌。
他跟关凌也吵架,但只吵了几次,他已经知道跟关凌吵不得,一吵,越难听的话他就越说得出口。
更别提什麽他收拾行李走人了,关凌只要知道能跟他不在一起,让他自己收拾行李走人他都干。
李庆跟何暖阳怎麽吵架都当不了真,但他跟关凌能,这大概就是他们区别。
这一刻,商应容无比清楚他和关凌的信任感竟然比不上他们所签过的合同,也明白了关凌以前说的他们之间,只有白纸黑字上的那些才是最真实的话的意思。
一时间,觉得和关凌现在的进展比预期还顺利的商应容有点羡慕起了李庆他们起来,他知道被人心疼珍爱的滋味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