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蛮力将他粗鲁的拽到床上,腰间的浴巾被狠狠的扯开,巨大的力道在少年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少年来不及说些什么,男人炽热巨大的yù_wàng,已经由他的后面,狠狠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嗯……啊——”
刚刚才发泄过的身体,竟然又滚烫了起来,他不可思议的扭过头,但是立刻就被硬压回床垫上,他敏感的yù_wàng因为剧烈的晃动在微凉的被单上摩擦着,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嗯……轻……轻点……”
他压得太紧,他的坚挺死死的抵着床垫,磨得发疼!
“轻点……”
身下翻滚着的男孩发出妖媚的呻吟,但是一丝也传不进他的耳朵……
张靖辰径自提着那纤细韧x_i,ng的腰肢,毫无顾忌的侵入。
他讨厌他!
讨厌他一副看似体贴迁就的样子!
难不成……他张靖辰,竟然也堕落到是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情?!
连个万人践踏的男妓……也知道他需要抚慰?!
都滚去死吧!
他才不需要!
他是张靖辰!他从来不需要别人的安慰!
从来都不需要!那只会让他觉得恶心!
“滚!”
他忽然狠狠的推开怀里柔软细腻的身体,撑起身来踉跄着奔向浴室。
恶心……
怀里充满着的温暖,男孩平坦的胸膛,低沉的喘息……却一点也掩饰不了,他强暴过女人的事实……
他张靖辰……竟然去强暴了一个女人……
他从不是什么善人,他犯毒,走私,甚至杀人……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足以判死罪的罪行。
但是他从不强迫女人!
她们是弱小的生物,他不屑去碰。奇怪的雄x_i,ng高傲,让他不屑去伤害没有反抗力的对手。
更何况,女人们对他的床,一向是迫不及待的争得头破血流,因此她们对他来说,是他最不稀罕的东西。
他有时甚至是怜悯她们的,因为他生命中唯一爱过的母亲,也是女人。
而今天……他竟然做了他一向唾弃的恶劣下作的事情……他像个下流污秽的流氓一样,强暴了一个女孩。
女孩奋力挣扎的身体,屈辱痛苦的表情,嘶哑的喊叫……全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忘都忘不掉。
他什么快感也没得到,就连最后唯一值得炫耀的……也全输在了文义翔最后一句的轻吟里——
白屋,还不是你的弟弟不要……施舍给你的……
是啊!文义翔不说,他都差点忘了——
他处心积虑,视为珍宝的白屋,是他的弟弟不屑要,施舍给他的……
他的父亲临死前到底把白屋留给了李显萸,然而生x_i,ng自由散漫的李显萸却不想被身份束缚而主动放弃了继承权。李显萸离开白屋的时候,头也没回,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留恋:“哥,我走了。白屋,就留给你吧~”
韩国财富之首的白屋,就这样像麻烦的垃圾一样被他的弟弟随意扔给了他……不然的话,李显萸现在,才是白屋的老大……
这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他宁愿兄弟决裂,从此势不两立,凭自己的力量得到白屋,也不愿像个可怜虫一样,捡别人不要的东西!
他一直在说服自己,就算是凭自己的能力也一样可以坐到现在的位子,但是……施舍而来的羞辱,却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不能接受!
他趴跪在浴缸的边缘干呕着,狠狠的扭开水管,让冰冷的水重重的淋到头上,好以此来逼迫自己保持着以往的清醒。
头好痛……
他已经分不清,不断涌上来的恶心的感觉,是因为身体上硬抱了女人,还是因为文义翔的话……只是,当凉水浸s-hi了衬衫,完全s-hi透了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回家的冲动。
想要见……安羽甄的冲动……
***
下雨了。
夏天的汉城,总是比较多雨。
事后安羽甄才发现,好像每一次下雨,张靖辰都没有带伞的习惯……总是弄得浑身s-hi漉漉的回来。
然而现在,张靖辰一身是水的乍然出现在他的门口,沉重的喘息贯穿在寂静的房间里,他除了发愣,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话也问不出口。
他甚至不知道,已经有几个月不曾进他的房间的他,竟然还记得他。
他今天早上还从窗户看到他的,他带了崔嘉贺一起出门,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干的样子。他以为他会很晚才回来。没想到,才睡了一个午觉,他就被巨大的撞门声吵醒了,张开眼才看到,那个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