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一股的液体s,he入体内,周平江在这样的刺激中叫得哑了声音,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剧烈地颤抖半晌,才慢慢软下来,楚文的腹部被他s,hes-hi了。
急促的喘息之后,楚文稍稍平息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定睛看向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他情动之后的双颊泛着潮红,半眯的眼睛灿着星光,双唇红肿,楚文爱得心神动荡,这个老男人,在被自己疼爱之后,竟然会有如此这般令人抵御不了的秾艳诱人。
他就像一坛佳酿,尘封十年之后陡然打开,扑面而来的酒香让楚文轻而易举地中了酒毒,再也无可救药。
周平江依然神志不清,躺在他的怀里,还在无力地说着吻……啊吻……
楚文低头亲吻他,双唇细细地摩挲着,舌尖探进他的口腔中,勾起他的舌头温情地纠缠,然后放开他,辗转亲吻着上移,从他的鼻尖吻到额头,再一路往下,亲吻到他小巧的喉结。
突然,他的动作陡然僵硬,抬头死死盯着周平江微微嘟起的嘴唇,听他哼叫了几次之后,嘴唇突然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一直在索求的根本不是吻,他在叫阿文……阿文……
楚文突然觉得想哭,他一直都以为周平江没心没肺不会为任何人伤心,现在才知道,在过去这茫茫十年中,对方未尝不是和自己一样沉浸在回忆中,越想越痛,越痛越想……
当年的自己,究竟是被什么糊了心,才会放开两人相牵的手!
他恨自己,是自己活该!
那一小袋药丸的功力太强,周平江平静了不到十分钟,又开始哼哼着往楚文身上爬,直白可爱的样子,让楚文爱得心疼。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等周平江终于偃旗息鼓,楚文搂着他瘫软的身子躺在床上,手指在灯下痴痴地描画着他秾艳的眉眼。
四十二岁,早已不是青葱年华,这个五官如同妖j-i,ng一样j-i,ng致的男人眼角也已经爬上了细纹,时光果然不会为任何人停驻,再妖孽的男人,随着岁月的流逝,也会慢慢老去。
楚文心如刀绞,周平江老了,自己也不再年轻,他们还有几个十年可以蹉跎?
第二天早上,周平江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缓缓坐了起来,突然神情一僵,顿住身形感受了一下下半身的感觉,顿时满脸黑线。
“你醒了?”一个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平江一格一格地扭过脸去,看到披着睡袍倚在床边的男人时,呆了半秒中,嗷地一声嚎了出来,身体刷地从床上蹿下去,双脚落地时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指着他哆嗦,“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楚文头疼地看着反应过激的他,“快别坐在地毯上,”说着就要过去拉他。
周平江往后缩,大叫,“你别碰我!”低头看一眼自己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我的声音……啊……”
“唉,”楚文强行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压住他拼命反抗的手脚,“平江,你别激动。”
“我不激动,我一点都不激动,”周平江一脸崩溃表情,抓狂地揪着头发,“我太平静了!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平静过!”
楚文叹气,“如你所见,我们昨晚做了。”
周平江消化了半分钟,突然抓起枕头拼命地向他砸去,“你个qín_shòu!你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羽毛从枕头里被砸了出来,楚文抱头逃到床下,狼狈地挥去面前飞舞的羽毛,“你冷静点……咳咳咳……”
“老子的清白啊……”周平江哀号一声,把整个枕头都摔到他头上,愤愤地一拉被子,将小身板蜷了进去。
看着他气恼的样子,楚文闭上眼睛仰天深吸一口气,他决定说一个谎言。
走回床边,抬手放在他的被子上,咳了一下,声音冷冰冰地说,“不分青红皂白就发脾气,周平江,你现在越活越回去了,你以为我强j,i,an了你?那可真是冤枉我了,你昨晚在酒吧里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抱着我又亲又吻,哭着求我,我才和你来了这里开房间,你说,我是不是得告你勾引我?”
“你!”被子猛地掀开,周平江愤怒的脸出现在面前,气得鼻子都歪了,“你……你血口喷人!”
楚文冷哼一声,“你爱信不信。”说着转身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看天花板,在心里默数1、2、3……
“我真的勾引你了?”周平江拉拉他的衣袖,小小声地问。
楚文坚定地点头,“嗯。”
“那……”周平江噎了一下,狡辩道,“那你就上钩了?你就这么贱?”
楚文倏地转过身,一把捏住周平江的下巴,逼迫他仰脸看向自己,咬牙切齿地说,“我上钩,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懂了?我爱你,爱得这么贱,这么没有尊严,没有原则,你满意了?”
周平江傻眼了,这样的楚文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自从自己来到美国以来,他二十四孝得令人发指,让自己居然都忘了,这个人自骨子里其实是强势的、固执的。
楚文松开他的下巴,用指腹抚摸着他眼角的细纹,涩声,“平江,我们都不再年轻了,别再赌气了,好吗?”
周平江深吸一口气,一把挥开他的手,冷笑,“我赌气?你别逗了,你以为我拒绝你是在和你堵气?那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周平江从来都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因为回头的那棵草,他妈的它不好吃!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