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冤枉啊,望皇上明鉴——”
“哦?什么冤枉?说给朕听听。”
于是,狗改不了吃x,脑残也不可能不残了,在一听乾隆那和和气气的声音后,皓祯认为这是皇上相信他的标志,顿时找到了底气一般,腰板挺直,双手抱拳,又开始了他正气凛然的“诉冤”。
“皇上,奴才当日带着吟霜一起进宫向皇上祝贺大寿,却不料刚到宫门,吟霜就被马车撞倒了,我的吟霜还怀着我的孩子啊皇上,驾车之人居然不道歉还折辱于奴才,这让奴才情何以堪?吟霜和孩子差点就没了啊,奴才只是要一个道歉,这难道很过分吗?”
“过分,当然过分。”乾隆和颜悦色的对着皓祯点头,在皓祯满脸喜悦之中,猛地沉下了脸,“竟然敢惊扰永瑜座驾还不知悔改出口侮辱永瑜,狗胆包天的让永瑜对你的吟霜道歉,把皇室公主和一个下贱的歌女相提并论,富察·皓祯,你眼里还把不把朕把皇家尊严放在眼里了?!”
“不,皇上,吟霜才不下贱,我的吟霜那么善良那么纯洁,是世上最最美好的女人,皇上,您不能这么说吟霜啊——”皓祯不敢相信,皇上怎么会说出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话来,他的吟霜,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公主,除了已逝的紫薇格格,吟霜比任何一位皇家格格都要美好。
乾隆拍案,看着皓祯的双眸充斥着怒气,“富察·皓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朕说什么话还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不,皇上,奴才没有这么说过啊。”满脸的委屈似受了了天大的冤枉,富察·皓祯望着乾隆的眼全是不可思议的控诉,皇上怎么会如此的不可理喻呢?明明他只是对皇上解释了吟霜在他心中的地位而已,皇上怎么可以这样误解他呢?
被耗子的目光恶心到了,乾隆连忙收回了视线转向永瑜来补平心中受到的攻击,察觉到了乾隆的目光,一旁被几次三番的nc恶心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错的永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看戏状态之中抽身,回望乾隆,挑眉表示疑惑,怎么突然间看向他了?
看出了永瑜的疑惑,乾隆再次为他和永瑜之间的心有灵犀高兴了一下,然后决定询问一下永瑜的意思,赶快的把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完全没有一点顾忌,乾隆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问到。
“永瑜,对这两个惊扰到你的东西你想怎样处置?”
乾隆问的随意永瑜也答的随意,“男女各打五十大板,把富察·皓祯贬为庶民,后世子孙,永世不得录用。”未了,还对着乾隆眨了眨眼,一派天真,“阿玛觉得这个处置怎么样?”
“太轻了。”乾隆宠溺的看着永瑜说到。
“这样啊……”永瑜歪着头似在思考,片刻,眼一亮,“那这样,再加上一条,两人全部流放宁古塔,一生不得回京!”
“再削去硕亲王的爵位吧!”
“不行,这样会让百姓以为我们祸及无辜的,不好!”
“不无辜,硕亲王教子不严,才会导致今天富察·皓祯的目无尊卑,他哪里无辜了?”
“阿玛说的也对,可是削去爵位好像太严苛了,就降个三等吧!”
“可是这样朕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两人在那里“悄悄”的用整个大厅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商量着处置方法,众人皆采取了让自己背景化的方法纯当风大闪了耳朵,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而皓祯和白吟霜,脸色因为那对话越来越苍白,直到最后,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满眼的恐惧扩散开来。
“不,皇上,你不能这样——”
闻言,乾隆眼一眯,“朕能不能可不是你说了算!来人,把这对狗东西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记住,不要让他们断气!”在这里断气就太便宜他们了,敢对他说能不能?哼,除了永瑜,还没人能够对他说不能。
“嗻,奴才遵命!”那些狱卒们早就j-i,ng于用刑之法,五十大板既能够用力打又要把握分寸不让人断气这等事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一左一右上前,就想拖起人往外面去,却在狱卒们的手刚碰上的瞬间,一直瑟瑟发抖着说不出话来的白吟霜尖叫出声。
“不,我现在还怀着孩子,按照大清律例,你们不能对我用刑。”像是得到了保命符,白吟霜双手抱住肚子。狱卒们也如白吟霜所愿的停下了动作,等待着皇上的命令,虽然对这种的女人没啥好感,但这女人说的是真的,无论犯了何罪,只要是怀孕者就可以饶恕其罪。
白吟霜以为她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抬头却只见永瑜对着她似笑非笑,那双黑色的眼,依旧让她不寒而栗。
“据爷所知,白吟霜你可是身处重孝还未期满,又怎么会有了孩子呢?还是说,你身处孝期就和富察·皓祯有了苟合之事?若是如此,按照大清律例,大不孝者……”永瑜看着脸色惨白的白吟霜,微笑着,一字一字说的清晰。
“其、罪、当、诛!”
95、nc不灭
其罪当诛!!
这四个字犹如晴空霹雳,在白吟霜的脑子中响起,劈的白吟霜浑身无力的跪坐在地,无望的前路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了冰天雪地中一般,冰冷的让她不停的颤抖,不止身体冷,她的心更冷。
她不懂,为什么上天对她要这么的不公,明明她一直就以善为念于善为人,可是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老天要这么对她,让她无端端的天降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