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颗汗珠,热热地,带着他的体温,昭示他的热切和渴望。
还有,极度的克制。
因为爱,所以热切地想要融为一体,又因为爱,所以克制住这样的yù_wàng,等待着……
四目相对。
贾环伸出一只手,交到他的手里,与他十指交缠。
甘心情愿地把自己,全身,全心,都交付给他。
祁潜很好地理解了这一举动的意味,俯下身,与贾环唇齿交缠,无尽的缠绵中说出了贾环想要听的话语:“愿得一心人,白手不相离。”
祁潜尝试着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
唔……环儿的身体果然比预想中的更加美妙而可口。
紧致,高热,还有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从那密x,ue的深处涌来,宛如汹涌的情潮的巨浪浇注在祁潜的刚硬之上,引发同样的颤栗般的快感,迅速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带来难以言传的舒爽感受。
祁潜已经顾不得要温柔地对待心爱的环儿的心意了,那极致的温软如同吸人魂魄的漩涡,叫祁潜只想猛烈地顶入,忘情地抽cha,肆意妄为地掠夺……
开始就是疼,被劈为两半一般的疼,可是,随着一波强劲的抽送之后,那直入最深处的颤栗带来麻痹般的快感,并渐渐地盖过了初始的痛楚,叫贾环口中发出的破碎呻吟变得娇媚起来:“嗯啊……唔……慢……慢一些……嗯啊……”
强烈的律动下,快感节节攀升。
被紧致的内壁火热地缠绕和吸附,愉悦到叫人无法自拔,祁潜只想深深埋入,忘情汲取……最终,将一腔火热抛洒到那温暖的所在。
即便如此,祁潜亦不想退出,似乎只有深埋在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
一时兴尽,祁潜帮贾环清理了身体,仔细检查了密处,发现没有出血也没有破皮,只是有些红肿,祁潜便找了个小白玉瓷瓶出来,将瓶子里装着的沁凉的膏体搽在贾环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
弄好了之后,祁潜拉开贾环挡着脸的手,轻笑着说:“用都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贾环不吭声,只是将脸埋在祁潜的胸前。
这样羞涩又可爱的举动显然取悦了祁潜,祁潜便将心爱的宝贝儿紧紧地揽在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同时手抚上他的腰肢,力道适中地为他体贴地按压着。
低低的话语声流泻出低垂的华丽湘帘。
“还疼吗?”
“不疼了。你给我抹的是什么药?还挺管用的。”
“哈,那当然管用了,那个叫‘玉肤生肌膏’,最能消瘀伤了,宫里的妃子们用的药,就是脸上被划了一刀,只要密密地擦在伤口上,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一小瓶的造价就十两金子,今儿大半都用来滋养你那里了,看我多疼你。”
“去你的!”
贾环紧紧地依偎在情郎赤裸的胸膛上,感觉这样胸膛贴着胸膛,心跳依附着心跳,亲密无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兴奋得话多得不得了,滔滔不绝。
祁潜其实有些没尽兴,不过估摸着环儿初次承欢,身体吃不消,只好自己忍着,陪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些没营养的话。
贾环问:“哦,那一次你给我的茶叶还挺好喝的,我每天都喝呢,可惜快没了。还有没,再给我一些。”
祁潜的手还流连在贾环的腰上,回味着刚才是怎么掐着这一把小蛮腰狠狠进入的情景,心猿意马,随口答道:“那要等明年了。这个‘大红袍’说是今年产量短得很,我也就得了四两,上次都给你了。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去再管我父皇讨一些来。”
贾环顿时惊了,他原想到这茶叶会是很稀少贵重的,是绝对的好东西,但是,能叫天之骄子祁潜都短缺的好东西就太少了,应该是在全天下都挂得上号、十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好东西吧?偏偏这好东西今天早上就叫丫鬟们不注意,斟了一盏给祁沛喝?他不会喝出来,进而发现什么吧?
再一联想到祁沛的种种怪异言行,贾环心里跟戳了一根马蜂刺一般,忍不住一时嘴快,就问起了祁潜关于祁沛的事情来。
这话传到祁潜的耳朵里就满不是一回事了,哪有刚刚亲热完,居然在床上提起别的男人的?
祁潜柔情脉脉地抚弄着贾环的手停了下来,凤眸微迷,面上满是冷意,却不动声色,继续听贾环说。
贾环说:“哎,上次的长命锁那事儿,后来祁沛都给齐了你没?”
祁潜说:“哼,是我听你说了之后第二天在宫里遇见他,就直截了当地问他:那长命锁他还给不给了,不给就留着他自己戴,过年的时候挂一脖子多好看!他不好意思,又解释说什么他是看着金链子雕的西番花好看,所以留着做样子叫工匠仿着做什么的。第三天就给我全送来了。”
贾环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说起茶叶的事情来,告诉了祁潜今日一大早祁沛来找过自己,丫鬟不知情误斟了一杯“大红袍”茶给祁沛喝,又期期艾艾地问:“你说,祁沛他不会喝得出来吧?这天底下的好茶叶多了,他难道能一一品得出来?”
贾环的心思是祁沛不会喝了那个茶叶就推断出自己和祁潜之间的这点子事吧,贾环现在对祁沛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并且潜意识地认为他像是一条蛰伏着的毒蛇,也许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咬人一口,所以心里绝不想叫他知道自己和祁潜的恋情。
这边祁潜听着却是妒火熊熊,并误解为贾环不喜欢叫祁沛猜出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