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啡默默的转过头,干笑了两声:“呵呵,是很好笑。”
卫风逗弄到:“你说那小孩是不是故意找我搭讪。”
“...你也说了是小孩。”乔啡一本正经:“他也许什么都不懂。”
卫风轻挑眼尾,憋笑道:“24k纯傻?”
乔啡咬牙:“纯傻!”
卫风一脸虚伪的“原来如此”的模样:“我看也挺傻,被我一拐,就拐到被窝里了。”
“咳。”
卫风被他萌到了,猩红的舌尖勾出乔啡的辗转亲吻。直到乔啡又要被亲得窒息,卫风才温柔笑道:“你那时候是第一天报道吗?”
乔啡窝在卫风怀里点点头:“也是我两年暗恋的第一天。”
卫风听着高兴,又觉得心情复杂:“你以后若是瞧见更顺眼的了,敢不敢再给我来一个二次暗恋。”
乔啡故意使坏,一副“为什么不敢”的样子。
卫风捏住他的嘴,威胁到:“你要有那一天,别以为我会成全你...”即使知道是开玩笑,他那双本带笑的凤眼里依然泄漏出决绝的狠意:“我真的会干死你。”
乔啡抓住卫风的手腕,半晌才从震慑中回过神,其实早在很久之前,冥冥中他就有这样的潜意识--他脱不开卫风的掌心。
他拽开卫风在他嘴上的手,说到:“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你。”
卫风邪笑:“你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乔啡看着勾人魂儿的男人,觉得心砰砰跳的剧烈,不知是畏惧还是心动。
卫风俯下身前,最后说了一句:“我也没有选择。”
翌日。
乔啡起的有些晚,从一片狼藉的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连速跃都用上了。
卫风的长睫刚掀开一条缝,看见的就是一道残影消失,接着,就听见了刷牙的声响。卫风重新闭起眼,只是没有表情时显得有些冷冽的唇角无声的勾了起来。
他并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相反,他很肆意。所以送乔啡去s大报道的时候,他穿着人字拖,披着浴袍就出了门。
乔啡坐在副驾驶使劲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但还是不自觉的往卫风隐约要暴露的大腿里边儿瞧。
卫风余光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在看什么?”
这句话说的乔啡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他送快递的那一天,只是这一次场景切换到了车里,卫风的大腿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牙印。
乔啡:“...”
到s大的路程很快,只比以前卫风的公寓到k大远那么一点点。
乔啡下车的时候,卫风拉住他:“亲爸爸一口再进去。”
......感觉很和谐家庭的样子……如果“爸爸”亲他时不伸舌的话……
乔啡瘫着脸从车上下来时,领口敞开了扣子,唇色绯红s-hi润。
乔啡的到来并没有激起什么浪花,甚至涟漪都没有。
见到他的同学只是知道新来了个人,并没什么稀奇。对此,乔啡还是有些感激时涧的。
如果乔啡还是那一头银发,就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么“低调”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乔啡除了必修课,剩余的时间都在时涧的实验室里。
时涧与教授不同,时涧更擅长西医那种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解刨时时涧给乔啡演示的手法既有速度又十分j-i,ng准,甚至有些漂亮。所以,乔啡还想起了陆离拍卖场的剃骨师。
乔啡第一次接触解刨课的时候就不害怕,自己动手甚至有些激动。所以这会儿不但与时涧“臭味相投”还很是默契。
到最后,时涧已经忘记与卫风谈条件这茬了,一门心思沉浸在有了“高徒”的喜悦中。
乔啡的手不大,但如葱白似的细嫩,他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变成了混血,就像陆离,身上的优点全部被封存,甚至蜕变的更加撩人。所以他拿着手术刀的样子很是赏心悦目,就连时涧也赞不绝口。
时涧甚至用手机录下了乔啡一脸淡定的解刨全过程,献宝似的拿给卫风瞧。
视频里,乔啡不慌不忙的褪下塑胶手套,细白的手指捻起染血的手术刀,擦拭干净后注意到了时涧的镜头。
眨着银白睫毛的少年勾起一边嘴角,呢喃的嗓音空灵仿佛带有魔力:“...我在死神身边拯救你。”
卫风狭长的眼睛被撩的深沉,只是视频里那个充满矛盾气质的少年下一秒便破了功。
乔啡忽然对着镜头爆笑,邪气被一双卧蚕带跑偏:“哈哈哈,我这做作的台词怎么样师傅,屌不屌?”
镜头开始抖,时涧也笑到手直颤:“做作之神,屌中一霸!”
卫风:“...”
三人此时正坐在车中,卫风来接人,时涧跟着挤上来的:“怎么样吗?你小宝贝这么聪明伶俐,你一脸深沉是几个意思?”
乔啡没挤过时涧,这会儿正坐在后座。他此时就跟把成绩交给爸爸的小学生一样,一脸紧张跟忐忑。
他最希望得到的就是卫风的肯定...他与男神能力的距离那么遥远,他参加擂台跟努力学习都是为了能让自己更靠近男神一点儿。
所以,时涧的话音一落,乔啡有点紧张的大眼便在后视镜里与驾驶座的卫风对了个正着。
两人就这么在一面镜子里对视了好半天,卫风才缓慢开口:“我很多时候都在怀疑,你与七年前跟我表白那个纯情学霸不是一个人。”
时涧附和道:“乔啡看上去软萌可欺,我开始也以为他解刨尸体的时候会害怕,可能还会被吓哭呢。”
乔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