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和邓宝宁回来了?这俩兔崽子在哪里?”高振铭忽然变得异常激动,怒骂道:“妈了巴子的,我们村的人找了他们两年半了!这俩孙子,老子们弄死他们的心都有!”
“振铭叔,到底是什么情况?”唐小宝眼前一亮,总算是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以此同时,还察觉到了白蛋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
高振铭又怒骂几句,这才咬牙切齿的说道:“唐老板,你是不知道。我们村的祠堂里有一套红木家具,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一直都放在祠堂里了。岳宁和邓宝宁这俩小子十几岁的时候就偷鸡摸狗,后来在村里混下去了,就跑出去了。大前年的冬天,岳宁和邓宝宁开着一辆破车回来了,趁着大家过年喝酒的时候把那套家具偷走了。这可不是无中生有,我们村的人都看见了。岳宁他爹因为这事儿给气死了,邓宝宁的娘也给气糊涂了,现在还整天神神叨叨的。”
“踏马的,我们村里人都恨不得把这俩畜生扒皮抽筋!妈了巴子,这特么简直就是欺师灭祖了!他们光知道有钱好了,连特么爹娘都不管不顾了。这种混蛋,老天爷怎么没有打雷劈死他们,我看老天爷也是瞎了眼了!”高振铭大声诅咒一番,又问道:“唐老板,你是不是看到他们了?你给我说他们在哪里?以后有用到我们村人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们保证不含糊。”
“我有几位在东湖市的朋友让我帮忙打听一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那几位朋友,也被他们骗了。”唐小宝现在找不到岳宁和邓宝宁,只能随便找个借口。
“妈了巴子的,最好死在外面。”高振铭恨恨的骂咧几声,又叮嘱唐小宝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通知他,这才挂断了电话。
砰!
唐小宝随手将手机仍在了白蛋面前的桌子上,笑眯眯的说道:“白老板,你刚刚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能不能仔细想想,现在还有补充的机会。”
“什么?没有忘呀!我把知道的都给你说了。”白蛋故作镇定道。
砰!
唐小宝抬手就是一拳,直接砸再了白蛋的鼻梁上。他还没有来得及惨叫出声,脖子便被钳子般的手掌捏住。紧跟着只觉得脚下一轻,便被举了起来。“白老板,我在给你一个机会。不然,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唐小宝警告道。
白板捏着唐小宝的手掌,看着他冰冷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说道:“唐小宝,你,你特么别乱来,我姐夫可是周峰!”
“那特么是你姐夫吗?那老小子都特么快能当你爹了!”冯彪啐了一口吐沫,说道:“宝哥,周峰就是咱们镇上‘秋风暖气片厂’的老板。那老小子都六十多岁了,白蛋他姐白晶是他的秘书。嘿嘿嘿,至于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白蛋,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可要想清楚。”唐小宝根本没把白蛋的威胁放在心上,也懒得管他姐夫到底是谁。
白蛋破有骨气的说道:“我不知道,有种你特么弄死我!”
唐小宝捏住了白蛋的手掌,旋即缓缓发力。白蛋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可是随着力量越来越大,刺骨的疼痛渐渐袭来。他想破口大骂,更想哀嚎出声。可是喉咙却被唐小宝捏住,根本没有办法宣泄这折磨人的痛楚。
可是这并不妨碍白蛋挣扎,毕竟腿脚还能活动。不过他那微弱的力量,根本就对唐小宝起不到任何威胁!
冯彪看到白蛋想要踹唐小宝,抄起旁边的木棒便给了一棍子,警告道:“白蛋,你特么给我老实点,不然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腾腾腾……
冯彪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他扭头也看到了走进院子的几位青年,说道:“宝哥,我担心出岔子,喊了几位兄弟过来。”
砰!
唐小宝甩手便将白蛋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白蛋捂着喉咙咳嗽了几下,咬牙切齿的说道:“唐小宝,你特么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我特么不把今天的场子找回来,我把白字儿倒过来写!”
啪!
冯彪冲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狞笑道:“白蛋,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妈了巴子的,你今天要是不把实话说出来,你以后就别在这里混了。别特么觉得我冯彪吓唬你,撕破脸的话,整个长乐镇还没谁敢招惹老子。”
“冯彪,你特么什么时候也成了别人的狗腿子了!”白蛋讥讽了一句,趁着冯彪不注意抬腿就是一脚,转身便朝着屋里跑去,大吼道:“特么的,你们耳朵聋了呀!给老子滚出来,有人来闹事!”
“我特么看你往哪里跑!让外面的人给我把窗户堵住,一个也别跑了!”冯彪被踹了个趔趄,拎着木棒便朝着屋内走去。
那几位心狠手辣的兄弟还没等他说话,便抽出了藏在腰间的甩棍,直接踹开了房门。白蛋的几位兄弟还没回过神来,就挨了几棍子,乱糟糟的向后退去。
那些正在玩牌的客人都好似受惊的鹌鹑一般,躲在墙角瑟瑟发抖。不管是冯彪还是白蛋,这都不是他们愿意招惹的存在。
毕竟,这俩货色都是长乐镇赫赫有名的地痞无赖。
“你们还特么愣着做什么?给我上!”白蛋揪住一位兄弟的脖领子口水四溅的咆哮道。不过这位兄弟看了看凶神恶煞的冯彪,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冯彪那些兄弟全都是能征善战的家伙,冲上去不是找挨揍吗!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