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极力的掩饰,反而让赵峰更加认定,王允这老头,绝对在密谋什么。
“兴许是记错了,夫人,你们慢慢聊,我去一趟府衙,吩咐一些事情。”
赵峰不以为意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貂蝉这才如负释重,长长的缓了一口气,赵峰给他的感觉,真的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比之吕布,更有一股阳刚之气。
“任小姐,你不要误会,夫君他直来直去惯了,怕是他真的认错了。”
貂蝉连忙强颜欢笑道:“夫人见外了,太守大人事务繁忙,劳心劳力,难免有所疏忽。”
“嗯!”
甄脱点了点头,叹道:“谁说不是呢,眼下又要北上大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年到头,也相聚了不几天。”
此时此刻,甄脱完全将貂蝉当成了一个知心姐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貂蝉却是牢牢记住,然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貂蝉这才告辞离开。
府衙内,陆秀夫正在埋头处理事务,赵峰快步走了进来,沉声说道:“君实,最近城内可有异常?”
陆秀夫连忙抬起头来,见是赵峰,连忙拱手道:“属下见过主公,最近城内都相安无事,除了城西有一座府宅起火,没有别的什么大事。”
“王氏商铺知道多少?”
赵峰询问道。
这些时日,甄脱经常去王氏商铺,陆秀夫自然派人去打探过,只知道这商铺的人是从太原过来的,里面有掌柜一人,伙计六人,还有一个小姐,和两个丫鬟。
陆秀夫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不免起了疑心,问道:“主公,可是有什么情况。”
赵峰直言道:“这人是王允派来的,至于来定襄郡有什么目的,现在还不知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小心为上,派人秘密监视王氏商铺的举动。”
“诺!”
陆秀夫应了一声,然后又道:“主公,此事要不要知会夫人一声。”
“这道不用,定襄郡这穷乡僻壤,巴掌大的地方,他们也翻不起什么浪,只是稍加留意一番便是,夫人哪里,便随她的意。”
对于甄脱,赵峰一直心怀愧疚,能和貂蝉走动走动,也好解解闷。
“主公,还有一事,怕是我们要早做准备!”
陆秀夫沉声说道。
赵峰一顿,寻思问道:“可是有人图谋不轨。”
陆秀夫望了望左右,没有人影,沉声道:“主公,袁本初已经封锁了定襄郡与冀州的道路,怕是想要切断我们与甄家的往来。”
“这狗贼,是想一家独大呀!”
赵峰骂了一声,随即又笑道:“依靠外人的资助,终归不是长远之计,介夫和幼安在美稷城开垦土地,不出两三年,我们的粮食就能多的吃不完,不在乎这些。”
“至于袁本初,目前我们还是不要去招惹他,先让他蹦哒几天,目前平定漠北战事为重。”
陆秀夫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
王氏商铺小楼上,貂蝉一脸沉重的看着王福,说道:“王伯,你派人快马将消息送回长安,就说事情可能暴露,让义父提早布置。”
“小姐,这事还真是奇怪,你说他是如何得知你的姓氏,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王福叹道。
貂蝉在被王允收养之前,本名任红昌,这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貂蝉沉声道:“此人不但十分危险,还让人琢磨不透,我们要格外小心谨慎。”
王福记在心头,连忙转身去办事。
“赵峰,赵子虎,你真的与众不同。”
貂蝉嘀咕了一声,抬头望着夜空,陷入了无尽的遐思,满天繁星中,与往常一样,又出现了无数画面,有他和吕布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随着赵峰的身影闪过,吕布的身影却化为了乌有,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是没有赵峰出现,吕布无亦是貂蝉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已经被赵峰比了下去。
与此同时,赵峰在厢房内,不由打了一个喷嚏,自言自语道:“感情这是有人背后骂我呀!”
甄脱回道:“怕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在想你也不假,夫君,你口中的稥姑娘,是不是比我好看许多。”
赵峰笑道:“感情是有的人醋坛子打翻了,脱儿,不管是你,还是阿稥,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手心手背都是肉,岂会说好坏。”
“真的?”
甄脱痴迷的看着赵峰,询问道。
赵峰郑重其事的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这还有假。”
赵峰脱去外衣,座在床榻上,指着甄脱一本正经道:“脱儿,夜深了,来,我给你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夫君,你又使坏!”
甄脱吹灭了灯火,笑了一声,投向了赵峰的怀里。(此处省略一万字)
却不知,在相距甚远的冀州邺城甄家,有一个女子正临窗望月,满眼的忧思难忘。
“姜儿!”
一声亲唤,将甄姜给唤醒了过来,连忙转过身来,向来人问候道:“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歇息!”
甄老夫人来到屋内,座了下来,握着甄姜的手,说道:“姜儿,可是有心事?”
甄姜连忙回道:“娘,我没有!”
老夫人关怀道:“姜儿,你的心事,其实娘已经知道一二,怕是又在想他了,老身的确没有看错他,俨儿今天回来说,他已经扫除了南匈奴祸乱,被朝廷封为护匈奴中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