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的研制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只是柳鸿飞中毒时日颇久,再加上他自己本就有些体虚伤风,要彻底解毒会有些麻烦。
“药浴?什么东西?”房间里,柳鸿飞听了秣陵说的解毒法子,当即就拧起了眉,一脸的不悦。
秣陵解释:“就是通过浸泡药水,使得热气蒸发浸入你的肌理,逼出毒x_i,ng”还不是一次就能泡得好,得泡到药水不会变色了才算。
一听解释,柳鸿飞的脸更加黑了:“只有这样的方法吗?”
秣陵点头:“只有这样的方法”
柳鸿飞y-in霾脸色,拧紧眉宇似在想些什么。
秣陵续道:“你中的蛇毒,名唤当门九子,在蛇毒中虽毒x_i,ng不是最强的,却是最麻烦的,况且你中毒时日不断,若再不解毒,两月之内,毒x_i,ng腐蚀心脉,就算我有法子解毒,也救不了你”
柳鸿飞冷笑:“危言耸听”
“你不信?”秣陵挑眉:“你右手手腕上上有一丝不甚明显的红色经络,这经络就是你命长的象征,若是这经络继续蔓延下去,过了肩臂之后,就是你毒发之时”
指尖动了动,柳鸿飞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腕。
秣陵拂衣转身就朝外走:“柳公子准备一下吧,明日午时就开始药浴吧”
柳鸿飞当即怒道:“我还没答应你!”
秣陵才不理他,大步出去,路上遇上柳姬,干脆拐了小丫头一起拖出去玩。
秣陵这人平日看着温和,一旦做了决定,谁都拉不回来,更何况是这种治病救命的大事,这一厢,秣陵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眼看着午时都过了许久还不见柳鸿飞来,秣陵脸色一沉,然后就大步直接去了柳鸿飞的院子。
房间里,柳鸿飞正在吃药,还没放下碗,就听外头传来争吵的声响,当即拧眉将碗重重一放:“什么事这么吵闹!”音才落,秣陵就黑着脸推开房门。
门外的小厮拉他不住,只能朝柳鸿飞认错说明,可秣陵才不管他们,直接进屋之后,二话不说,就将柳鸿飞扛了起来,打包……带走!
“你做什么!放开我!”柳鸿飞惊愕,被人秣陵挂在肩头,一阵的天旋地转:“秣陵!你放开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啪——!
秣陵直接朝着柳鸿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少跟我嚷嚷!让你过来泡药浴解毒你不来,所以只有我亲自去请你过来!”
柳姬听到动静咚咚咚的跑过来一看,当即满脸惊喜:“爹爹父亲你们在玩抱抱吗?我也要玩!”
看女儿也冲了过来,再加上刚才被秣陵拍了一巴掌,柳鸿飞气得脸色发红,也不像就直接一巴掌给秣陵背上拍去:“放、我、下、去!”
秣陵步子一个踉跄似乎有些要站不住,却还是硬乘着没有松手,只是咽喉里泛起的腥味让他拧紧了眉,两手只将柳鸿飞抱得更紧,入了西配院后,秣陵二话不说直接将柳鸿飞扔进院子里的大桶头,哗啦一声,水声四ji-an。
柳鸿飞被呛了一个结实,挣扎着抓住大桶边缘,一出了水就咳嗽喘息着。
秣陵站在一旁呼呼喘息,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腥味,拧死了眉看着大桶里变成落汤j-i的柳鸿飞:“你最好给我在里面好好呆着,没我吩咐你要是敢出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柳鸿飞一听这话,当即怒了:“你放肆!这里是我柳府,那轮到你来……”
“闭嘴!”
“你干什么……咳咳……咳咳……”
不等柳鸿飞说完,秣陵倒了一些粉末进去,呛得柳鸿飞再说不得话,只是一个劲的喷嚏咳嗽。
“爹爹……”柳姬站在一旁,看着爹爹这可怜的样子有些心疼,可在转眼看向秣陵心里又是一种说不出感觉,就只知道——父亲好有威严啊!
“爹爹最怕拉蛤蟆!放拉蛤蟆出来爹爹就听话了!”小丫头把他爹爹卖得很干净。
“柳!姬!!!”柳鸿飞格外的咬牙切齿。可是柳姬一个撒丫子就不见了。
秣陵微微挑眉哼笑两声:“懒蛤蟆啊……”
柳鸿飞脸色微微发白:“你少给我打些坏主意!”
秣陵只是在笑:“拉蛤蟆没有,田j-i不少,菜场里一两银子可以买一筐田j-i”弯腰凑近柳鸿飞眼前,秣陵y-in沉沉的笑:“想不想看看田j-i军团是何种壮观的模样?”
“你敢!!!”柳鸿飞脸色格外铁青。
秣陵拍拍他的肩膀:“那就给我在里面好好呆着!”
大桶里的水温偏高,柳鸿飞浸泡在里面也不觉得冰凉,只是那些药味有些浓厚,直熏得柳鸿飞喷嚏连连,秣陵在旁事儿检查水温,时而又往里面放些东西,直看得柳鸿飞气恼异常,却也没有闹着要出来。
说到底这也是救自己的命,柳鸿飞也不会矫情到这般的不知好歹,只是他昨夜睡得太晚,起床时都已经正午,才刚准备过去结果秣陵就来了,还二话不说直接扛走,生气也是一时难免的。
“好了,该弄得都差不多了,现在你就在里面呆着等到水渍变了颜色就行”
柳鸿飞拧眉:变了色,就是毒被逼出来了吗?”
秣陵点头:“可以这么说”看柳鸿飞身上还穿着衣衫,s-hi透的衣襟在在肌理之上,锁骨处的痕迹清晰的印了出来,微开的衣领处还能看见锁骨窝,秣陵淡淡蹩眉:“你最好是把衣服脱了,这样效果更好些”
柳鸿飞当即面色一燥:“就这样不行啊?”开什么玩笑!
秣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