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与白糖糕分开过的南非,在与他们分别了两日之后,在今夜因为思念那对兄弟还有那对他们的父亲,而让床榻上的南非辗转难民毫无睡意,不是被子太冷,就是床铺太大,怎么睡都不舒服,正烦躁着,床榻边不知什么时候竟是站了个人,把南非给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就翻身爬起来:“陈霖!!!”
床榻边的人影并不说话,却是突然朝着南非补了过去。
南非吓的一个结实,挣扎想跑时也惊喊出声:“陈霖救命唔……”突然就被人给吻住了。
“什么人!!!”陈霖闻声而来,一脚踹开房门拔了剑就直接冲向床榻里面一剑劈了过去。
那黑影人将南非压在被褥里面躲开陈霖的剑后,猝然一脚给陈霖踹去,陈霖闪避,那黑影又突然追击,再出手却是眨眼就点了陈霖身上的x,ue道。
两人的身手明显不是一个等级。
“陈霖!陈霖!”南非吓的浑身发抖,却不敢动弹只能死死盯着陈霖的方向。
那黑影轻叹一声,走到桌边便点了灯。南非定睛细看,当下惊愕得不知是喜是怒,只怔愣愣的看着那桌边的人,竟是……上官无玉。
“怎么了?吓傻了怎不说话?”错步回到榻边,上官无玉摸摸南非的头。
“你……”南非盯着他看,片刻时才一巴掌打开上官无玉的手:“你来了便来了,作何吓唬我!”当真是被吓得不轻。
上官无玉轻笑一声,继而两手负在身后酸溜溜的道:“原本只是想看看你,没想到却把你吓着了,不过更意外的这种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陈霖……”
南非愠怒,起身瞪他:“别在这里无理取闹,这地方就陈霖陪着我,出了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他”
上官无玉不依不饶:“难道你第一个想到的不应该是我吗?”
南非哼道:“你又不在想你做什么?”
上官无玉喟叹:“可是我倒是很想你呢”
南非脸色微红,转眸看陈霖还被定在一旁,拧了眉狐疑问道:“你把陈霖怎么了?”
上官无玉道:“没什么,只是封了他的x,ue道”说着上前随手便解了陈霖的x,ue道。
“臣叩见皇上”陈霖随即单膝跪地。
上官无玉只淡淡道:“你退下吧,这里有我陪着就好”
“是”陈霖出去还不忘帮两人将门给关上。皇帝既然来了这里,看来上官浩淇的事估计也处理好了,心绪有些飞跃,若不是顾忌两人都在这里,陈霖真恨不得当夜就回将军府去带了弟弟走人。
房间里没了外人,上官无玉当即伸手就一把将南非拉进怀里,扣了他的后脑,便低头吻上南非的唇。
“唔……唔嗯……”
扬起了头,南非显得有些被动,似乎要两手抓紧了上官无玉的膀子,才不至于被这人凶狠的亲吻压倒。
不过只是分开两日罢了,可是却如同分别了许久一般,才见着就忍不住想要抱他亲他。将人压倒放入床榻里面,上官无玉低喘着,吸取着南非口中的空气不说就连身子也紧紧挨着磨死着。
“你……嗯……”抵触自己腿间的事物,让南非一时也跟着有些酥痒起来,仿佛连抓着上官无玉的手都软了几分。
上官无玉低低轻笑,掌心一动,翻飞的十指,利索的剥掉了南非身上的衣带……
夜色宁静,被褥里,南非趟在上官无玉的怀中,两人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都毫无保留的传达到对方身上。
“不是要让我在这里呆几天的吗?你怎么会来?”抬头看他,南非一脸狐疑,露出的颈子处印着几许清晰暧昧的吻痕。
拉过被褥将南非露出的肩头严实盖住,免他着凉,上官无玉才道:“不舍得让你在外头吃苦,所以抓紧着都弄完了”
南非顿时一惊:“上官浩淇被你抓了?”
上官无玉点头。
南非干脆撑起身子看他:“这么快?”
“已经很慢了”将南非拉回来躺下,上官无玉续道:“将他放在外头始终都是个祸患,早除了也好”
南非拧眉:“可是现在除他,理由够吗?”
“怎会不够?”上官无玉轻笑:“预谋逆反,暗绑我朝未来帝后,又私自屯兵京城脚下,势逼帝皇,这等罪名,就算是老林王来了也保不住他”
“屯兵?”南非更加迷茫:“屯什么兵?”
“这个你不懂”捏了捏南非的鼻子,上官无玉道:“是陈霖假冒上官浩淇之名,将他麾下副将召来京城,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
“咦?”南非意外:“是陈霖?他怎么做的?”
“这个他自有办法”目光看着南非颈子上那新鲜的吻痕,上官无玉的眸色又暗了几分:“看你现在还有j-i,ng神问这些,不如我们……”
“你呀……”
才说着南非就被上官无玉嫌烦床榻,还没来得急说话,上官无玉就已经贴到了南非的背上。两手抓着身下的枕头,感觉背上人的细细动作,南非一下又乱了几分呼吸:“你别太过了……呃……”
上官无玉闷闷嗯了一声,亲吻着南非的背蝶骨:“没关系,明天要是不能动了,我背你回去就是……”
南非愠怒:“那太丢人了!”
“不会……”两人耳鬓厮磨着,引得被褥的摩擦声响也变得有些刺耳:“到时候谁敢乱说,拔他的舌头便是”
“你……”别这么暴力啊:“唔……你……”喘息着,南非忍不住侧了侧身:“你……你轻点……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