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念尘这话一出,一人一狼一鹰的身体同时僵了一下。
然后人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茶。
狼继续和狗玩球。
那只鹰继续为狼和狗加油!
温暖点了点头:“对啊!还是大灰带我去找的!”
“大灰!!!!”
一声怒吼,差点将瓦顶都掀了!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人参和灵芝谁采了吗?”
大灰的耳朵塌了下来,紧紧捂着耳洞。
它趴在小白的背上,用两只前脚捂住了小白的耳朵,等那震耳欲聋的吼声过去后才松开。
大灰四脚落地后,白了一眼某人:它一头狼会说什么?它可是连话都不会说!它是不会承认它说过什么的!
风念尘看向纳兰瑾年:“这事你知道吧!”
纳兰瑾年放下茶碗,淡淡的道:“大灰干了什么事我怎么知道?”
风念尘看向小黑:“小黑你一定知道!”
小黑瞪着一双无辜的眼,摇了摇头:一年前的事,它一头鹰怎么可能会记得!
风念尘气结,看向温暖:“小丫头,那人参和灵芝可是我先看见的哦!”
温暖淡定的塞了一颗山葡萄进口中,然后才道:“我挖它们的时候,没看见上面写着风念尘三个字。”
风念尘:“..........”
太过分了!
一家几口联合欺负他一个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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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贺平和冯安便赶到了,然后造纸作坊和葡萄作坊的事,温暖便交给两人去跟进和负责,有什么不懂的回来再问她就好。
接下来纳兰瑾年和温暖依然四处走走。
期间,葡萄渐渐成熟了,一车一车的葡萄运往庄园。
温暖教大家清洗葡萄,让她们一定要保留葡萄上的白霜。
晾干水份后,又教她开始酿制葡萄酒和葡萄汁。
前世她家在国外就有一个葡萄庄园,干型,半干型,甜型,半甜型的葡萄酒都拦不住她。
张大壮,张二壮和那几户人家,因为今年葡萄沟的人不卖山葡萄,少了很多人进城卖山葡萄,他们的山葡萄也比往年好卖了一些。
这天刚卖完山葡萄,张大壮正想回村,然后看见了正打算去找温暖的张大鹏,他忍不住将人喊住:“大鹏,你们的葡萄酒酿出来没?”
“没。”
“哈哈,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家带领村里的人都不卖葡萄,而是去酿葡萄酒!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50文!这几天我已经赚了五百文了!哈哈~”
张大鹏嘴角抽了抽,翻了个白眼:“很多哦!”
然后便绕过他离开了。
张大壮以为他妒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得意的回村了。
回到村里,他挨家挨户的向村里的人炫耀。
村里的人表面个个都赞他赚得真多。
等他得意洋洋的离开后,个个都翻白眼。
他们也没和张大壮等人说他们现在每家都有一两个人在葡萄作坊里做工,每人拿着二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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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瑾年在这里陪温暖四处走。
他的那封信也送到京城。
宁王府,宁王正和三皇子正一边饮酒一边吟对作诗。
两人都喜欢风花雪月之事。
性情相投,经常聚在一起不是吟对作诗就是下棋画画。
此时,宁王已有五分醉意,他的心腹给他送来了一封信:“王爷,瑾王的信。”
宁王虽然四十几岁了,但那张脸看上去依然俊美儒雅,隐约可见当年风采。
此些已有五分醉意的脸有些红,他略显诧异道:
“十七弟写信给本王?”
真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遭!
他接过来打开一看,一脸莫名其妙。
疯了吧!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出生年份改了?
三皇子见他这表情不经意的问道:“瑾王叔是遇上什么难事了吗?”
宁王将信收好,塞进怀里:“不是,估计是脑子进水了!”
三皇子:“……”
两人继续喝酒,三皇子浅浅的喝着。
宁王兴在头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很快就醉了。
他趴在桌子上咕哝了一句:“胡闹,出生年份是可以改的吗?父皇可是有遗诏,将来传……”
说到这里他猛然停住,然后便呼呼大睡了。
三皇子捏着碧玉酒杯的手紧了紧,少了一丝往日的云淡风轻。
先皇有遗诏,将来传……
什么呢?
宁王突然又坐直了身体:“不行,本王去改了!我不改,十七弟也不知会怎么我!”
宁王跌跌撞撞的跑去宗亩,拿出皇家玉牒,找到某人的生辰八字修改了两笔。
“十七皇弟年今年虚岁二十有一,年末生的他,足岁十九岁,改少两岁,那太后是不是……改大两岁?!对,那两岁加在太后头上,刚好!”
~
接下来的一个月,纳兰瑾年陪温暖差不多将整个南宁县踏遍了。
每一座山脉,每一个镇子,每一条村庄。
有时候赶不回县城,就借住在农户家里。
温暖见有几条村的地很贫瘠,种什么都产量不高,只有种黄豆产量高一点。
单卖黄豆赚的银子,只能保证他们饿不死,然后便没有了。
温暖便教这条村子的人做豆腐和各种豆制品如:豆干,豆腐脑,腐竹,育黄豆苗等。
让他们拿去城里卖,派人向酒楼推销等。
像是腐竹这些可以保存比较久的也可以向其它县城的酒楼推销。
遇到一些村子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