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腚无心挑逗海东青这一幕,竟然促成了一幅电影级的经典镜头,将猎狗的凶猛,矛隼的俊逸,王奎荷尔蒙爆表的外貌,展现得淋漓尽致。
“给这家伙起个什么名字啊……”
看着弹幕,王奎又扭头瞥了一眼海东青。
又到了大家最喜欢的环节,于是,不少水友纷纷发言,什么、、这些搞笑名字,还有干脆根据他之前跟观众们科普的那些分类起的:、、。
看着满屏幕各式各样的名字,王奎感觉脑瓜子都大了一圈儿,“要不就叫小白吧!”
“小白?”
他试着叫了一下海东青。
对方扭动了一下小脑袋,似乎是感觉到王奎在叫它。
在应激反应过后,海东青能感觉到王奎是在救他,所以哪怕摘掉腿上绑着的安全绳后,它也没有伸爪子去抓他,似乎是默认了旁边这个人类。
“好像没什么反应,就叫小白吧,好记还好听,毕竟人家是个母隼,起大腚这种名字不雅观。”
王奎嘟囔了几句,替小白排板。
而听到这句话,大腚倒是抬起了狗头,用一种类似哈士奇一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盯着他,有些不爽,像是在说:“什么情况,小老弟?”
一看到大腚那贱嗖嗖的死样子,水友们就忍不住想乐。
老奎这么多动物伙伴里,就数这家伙的名字最逗,不过也正是因为是水友们起的,所以反而感觉跟大腚最亲近。
到了深夜。
王奎回到风蚀蘑菇与汽车夹缝的小窝里,捧着小白:“在蒙古驯鹰人方法里,对付刚抓到的鹰隼,往往会跟先它们睡几晚,借此让它们熟悉你的气息。”
说完,他便搂着小白,躺在了柔软的干草里。
大腚直勾勾地看着老奎捧着别的鸟,舔了下鼻子,哼哧了两下,伤心地躺在窝棚里,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背对着王奎,时不时还偷偷回头看两眼。
见状。
王奎赶忙抚摸了一下大腚的狗头,没想到拔都这家伙也拱了过来,一个劲儿地舔着他的脖子,跟大腚“争宠”。
身为猎人,他自然明白,与公母无关,在人类的驯化历史上,狗是最早作为伴侣的动物之一,远比猫、鸟驯养的年头长几倍。
所以,狗可以说时所有动物中,对人依赖性最强的。
而且大腚刚刚两岁多,青年期,就像人类的孩子一样,自然对王奎在他的左手腕上,带着鹰眼罩。
向东南开了大约半个小时。
他发现了第一片绿洲的影子。
有意思的是,外围差不多八九百米的位置,竟然出现了两具动物的尸体。
王奎赶忙开过去。
那是两只灰褐色,颈部带黑白条纹,长得像野鸡一样的禽类。
它的体型可不小,足足有45厘米长,翅膀很大,丝毫不输猎隼一级,看样子很能飞。
“这是阿拉伯小鸨……”
王奎下车凑近后,一眼就认了出来。
正如有些水友怀疑的那样,这小鸨的确出现的很可疑,浑身上下一点儿伤口也没有,连根羽毛都没有掉,既不是中了陷阱,也不是被猛禽捕食,难道真是摔死的?
王奎趴在沙地上,凑上去闻了一下,下意识皱起了鼻子。
“嚯,味道好大!”
“它们应该是被昨晚对付蝗虫的杀虫剂毒死的,不但食用了沾有杀虫剂的植物,而且还被大量杀虫剂直接喷在了身上,所以才从绿洲飞出来七八百米就死了!”
王奎捂着鼻子,想到昨晚迪拜出动的直升机:“飞机喷洒农药虽然是很有效的治理蝗灾的手段,但农药同时也会摧毁许多动植物,是把双刃剑!”
“这个杀虫剂的味道非常刺鼻,也难怪死了一晚上,没有一只掠食动物敢过来吃它们!”
“这种被农药毒死的动物的血肉,尤其是肝脏里存有大量的毒素,一旦误食,同样会被毒死!”
观众们本以为老奎白捡了两份早餐,原来是空欢喜。
但王奎眼睛一眯,却是想到了一个新方法:“既然昨晚喷洒了大量农药,死了很多栖息在绿洲的草食动物,那么肉食动物同样也很难找到食物,我们还何必费力去找它们?”
“不如直接用诱饵把它们引出来!”
于是。
他忍着农药的刺激性气味儿,用猎刀将两只小鸨的尸体切开。
虽然它的内部仍旧残留很多农药毒素,但都是堆积在血液里,主要味道,还是被腥味儿覆盖。
王奎专门挑味道最大的内脏、肠子,将它们收集起来,挂在了车尾后面的拖钩上,并用绳子捆好,托在沙地上。
这样一来,内脏的味道会充分留在他经过的每一条路线,而且固体载味儿,远比空气散播持续的时间更长!
闻到血腥味儿,大腚跟拔都都很兴奋。
“以虎狮兽的狩猎能力,它这几天应该只进过一次食,我们利用车辆的机动性,在沙漠里尽可能地画大圈儿,将小鸨的气味儿充分扩散,就不信它不上钩!”
“如果吸引了别的肉食动物,我们也不用怕,直接把它们吓走就好,如果是条纹鬣狗,大不了开车跑!”
说完。
王奎便开始按着他预估的虎狮兽活动方位,开始画大圈移动。
这种目的性极强的驾驶,效率极高。
远比他“走一阵,停一阵”的速度快了两倍不止。
一个小时过去。
他至少绕出了50公里远的距离。
这种手法,很像之前在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