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拿起钱袋看了看收起来说道:“上卿府和宫里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明天之后将不会有人记得此事。”
沈春暮看着赵奕笑着说道:“三哥,你又要背负骂名了,更甚至会在史书上记上一笔。”
赵奕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彼此彼此,你在边关杀人,我在朝堂杀人,谁也不干净。”
沈春暮一想也对,是这个理:“明日一早我就送那小子过去,今后就劳烦三哥了。”
赵奕一听这话转头瞅了瞅沈春暮:“平日里耍泼皮无赖惯了沈二爷,今日居然懂礼数了。”
沈春暮嘿嘿笑着,前去开门。
春光明媚的三月,澜馆里迎来一场喜事,依江月夜的要求,并没有请太多的人来,更没有十里红妆,只是邀请了一些身边的人来还有澜馆的小倌们参加,巫桐做司仪前前后后忙活着,沈春暮和江月夜一身红衣坐在昭华阁里,沈春暮悄悄的看转头看了好几次坐在旁边的人,眼里尽是笑意。
“暮郎看我作甚?”
“月郎真好看。”
沈春暮说的是真的,黑发红衣的江月夜很是好看。江月夜被沈春这样一说有些脸红的低下头来。
“月郎,我们该洞房了。”
“嗯?你不出去吗?他们还等着呢,你就不怕他们来喊你吗?”
“有巫桐在就好,再说了他们知道咱们该洞房了,不会来打扰咱们的。”
红烛下,沈春暮小心翼翼的解着江月夜身上的腰绳,衣衫一件一件的落下,沈春暮就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在江月夜唇上亲了亲。
大红色的喜床上,江月夜白皙的身子被衬的煞是好看,沈春暮看着出神。
“暮郎,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看着我吗?”
沈春暮低头扣住江月夜的双手:“我不仅看着你,我还打算……”沈春暮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而是低头到脚将江月夜看了一遍。
“好啊。”江月夜笑着看着沈春暮小声的在耳边说道:“今晚都依你,夫君。”
江月夜的一声“夫君”喊得沈春暮脑袋“轰”的一声,房外喧嚣的声音依旧,房内两人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今生不负君,月郎。”
“嗯,与君生死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