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夫郎!”熊壮山抱着人的胳膊勒的唐寿两侧肋骨生疼。他猛拍熊壮山的后背。
“疼,疼。”
熊壮山不知道用了多少定了才控制住自己,闭了闭那双赤红的双目,放开了人。
唐寿揉着肋骨,大约猜到熊壮山的心理,他身上有太多的奇异之处,加之他和熊壮山的感情又不是慢慢走到一起的,他会的越多只会让熊壮山更加的不安。可这些他并不想藏着掖着,不能给熊壮山一个未来,只想把自己会的毫无保留教了熊壮山,这样等他走了,熊壮山就可以拥有一个商业帝国,也许站在金字塔顶端总能冲淡些他离开的伤痛。至少……比一无所有强。
这些是唐寿早就计划好的,甚至把制作糕点的手艺教给熊壮山的亲戚也非他临时起意。不管之前他们有什么心结,唐寿通过这段日子相处发现,熊家对熊壮山有愧,还是有点良心的,如今他把这些手艺教给他们,他们只会更加愧疚,万一他要是不在了,熊壮山有点什么事,他们也能伸把手,不会坐视不理。人身边没两个亲戚帮手总是不行的,日子太难了。
他真的接受不了男人,虽然被熊壮山压着这样那样不会觉得恶心想吐,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压,有机会他还是想找个女人过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日子。这是他从小的梦想。
不过唐寿平时还是会配合熊壮山的情话,主要是为了麻痹他的神经,方便功成那日随时能身退。
唐寿瞪着眼睛,撅着嘴巴,表情有小小的撒娇,“你都说过多少遍了,我知道了,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只能给你做夫郎,好了吧?”
熊壮山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回道:“好。”
这什么意思,停顿那么长时间,整得跟他求他,他还得考虑似得。哼!
唐寿傲娇了,推着熊壮山膀大腰圆的体格子,“你去地窖里把黄豆背出来,再做个大木桶,把黄豆泡上。”
熊壮山很壮,体格很棒,腿上的伤已经好□□分,该做的力气活都能做了。
熊壮山抓着拥在自己胸口的手,深深地看着他,那样深沉地眼神盯的唐寿后脖颈子汗毛直立,险些以为熊壮山看透了心底的那点小算盘。
然而最后熊壮山只是轻轻道:“好。”
熊壮山和唐寿不同,他体格壮而彪悍,能装下若干个唐寿,力气同样是若干个唐寿也比不上的。轻轻松松就从地下背出一麻袋的黄豆。
“做一个多大的木桶?”熊壮山问。
“可以泡下这些黄豆的,要是太多,泡一半也行。”
熊壮山点头,出门寻找木材去了。农家人不比城里人用什么都买,他们从下生活的艰苦,一些生活必须的用品都会做,这是生存本能,刻在骨子里的。
熊壮山真不白吃那么多饭,也能干,下午就做出了木桶浸泡上黄豆。其实唐寿真不是一个勤快人,但熊壮山是,除却不喜欢打扫屋子不乐意做饭,还不习惯洗衣服外,什么活都能做。
这里可不像后世,家家过日子就屋里那点活,实际上外头的才是最多的。熊家那些猪羊鸡鸭等,都需要喂,每日的粪便也需要清理。这些活一直都是熊壮山在默默干,从来没用过唐寿。
榨油是个力气活,唐寿懒劲上来不愿意弄,就指使熊壮山,熊壮山别看做饭笨手笨脚,榨油倒是一点就透,两人忙了大半夜,第二日终于赶上早晨卖上了大豆油。
来熊家进货的一看见他家那么多油罐密密麻麻大刺刺摆在地上,眼睛都直了。
这熊家这段日子这是赚了多少钱,油都敢这么吃了。镇上的菜籽油四十文半升,贵得很呢。
看他盯着地上的大豆油直勾勾地看,唐寿就笑了起来,“家里可需要油,两文钱这么一碗。”
“不,不需要……什么,两文钱给这么一大碗?”那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一大碗省着吃够吃半月的了,只要两文钱!
要是从前两文钱也不敢随意花,现在只要肯干,出去卖点糕点,一天下来,二十五文很平常,花二文买些油,家里吃吃,村人还是很愿意的。
那人道:“给我来一碗,这是二文。”
“好的。”唐寿给他挺满的一碗,男人小心翼翼地端着往家走,“对了,熊夫郎,大桃酥给我留三斤,小桃酥二斤,我马上回来取。”
“好的。”
又一个来熊家进货的男人看见他端着油碗就随口问道:“熊家杀猪了,榨油了,怎么卖?”
那人道:“闻着不像荤油,倒像是植物油,我也没问,这么一大碗只要两文钱,我就买了一碗。一家老小一年下来也舍不得吃油,现在好了,熊家油这么便宜,咱们又能赚钱,以后不怕吃不上油了。”
那汉子一听这么大一碗两文钱,也着急忙慌的进屋买。
“熊夫郎,你哪个油听说两文钱一大碗,给我来一碗。”男人边说边掏钱,“对了,这可是猪羊榨出来的油?”
唐寿也不瞒着他们,因着就是告诉他们是用大豆榨出来的油,他们也不会榨。再者植物油本就比动物油贵,更不值得他说谎。
笑道:“不是,是大豆榨出来的油。”
“大豆还能榨油,那可怎么榨啊?”男人就是或许吃惊,惊叹一句,并不是真的想要探听。说完感觉不对自己先脸红了。
唐寿知道他是无心,并不介意。
“大豆油做菜也很好吃,我家卖的还便宜,你回去尝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