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淮身上春情丹的药性早已消了,但是现下,他紧实匀称的肌肉上布满了淫/欲的红晕,胯间那物高高耸起,合不拢的双腿之间,还分明有透明的淫/水不断流出,极是yín_luàn。
这个男人被人这般侮辱,身体也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反应,就好像……从前的他。
他们从来都是一样的。
被这样对待的人,本就都会如此。
他先前变成那样不堪的模样,并不是别的任何缘故,只是因为受到了沈淮的欺辱罢了。
心绪翻涌之间,顾情忽然如同获得了悟,将他先前那种一直存在的羞愧耻辱之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纯粹又深沉的恨意。
六十八、
恨意一旦起了,就如同星火燎原,再难覆灭。
顾情当即施了一道灵力,隔空拧过沈淮的脸,逼迫他面朝自己,就像沈淮过去常常对他所做的那样。
他这力道颇大,沈淮被他拧得下巴现出了红痕,他转过脸来时,被情/欲蒸得绯红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诧异,旋即眉心拧得更紧了,咬牙道:“顾情……”
洛飞星登时面色一沉,手指一动,沈淮的大腿内侧瞬间便被锋利的气劲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沈淮痛得倒抽了一口气,伤口处细密的血珠随即渗了出来。
洛飞星沉声道:“你也配叫他的名字?”
沈淮喘息不止,可他素来傲气,便还是忍着情/欲和痛楚嘶哑道:“轮不到……你管……”
这时顾情突然也道:“你的确不配叫我。”
这话说得并不大声,语声也十分平静,可传入沈淮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直将他整个人都震得僵住了,又如同冰冷的利剑,戳得他又冷又痛。他仿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似的,然后他竟勉强嘴角一扯,显出了一个苦涩的、自嘲般的笑:“原来……如此……”
他死死地盯着顾情,眼中又是悲切,又是痛楚,又是愤怒,还带着浓重的占有意味。
沈淮这样的眼神,却让顾情又看见了他从前的影子,就仿佛自己仍是属于沈淮的东西,仍在被沈淮掌控着一样。
一种从未有过的躁怒铺天盖地而来,教顾情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极端念头。
这一刻,他想去凌辱这个男人,想让他品尝到自己从前的痛苦,想看见他因为不能承受而哭泣,想让他这双眼睛里,再露不出这种让他讨厌的神色。
六十九、
沈淮觉得顾情的脸色陡然间阴沉了下来,那双原本秋水似的眼睛,此刻却仿佛冻结成了冰湖,带着凛冽寒气,让人只是一看便觉森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