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的是,晚风把兔尾肛塞抵在了他后穴入口。
木淳呆若木鸡:你要造反?
晚风面不改色:对。
察觉到木淳的反抗意愿其实近乎于零,难得强势的晚风大着胆子抓着主人的手腕,仔细润滑之后把那毛茸茸的玩意儿塞了进去。
木淳本就白皙纤瘦,屁股挺翘白嫩,一团兔尾塞在他后穴里,真像只兔子精了。
双手被放开之后的木淳站起身来,脚踩在晚风宽厚的肩膀上,颐指气使地对他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大逆不道的奴隶微微一笑,“保证把主人伺候满意。”
屁股里塞着兔子尾巴的木淳敞着两条长腿发号施令,实在是欠缺威严感。
习惯了他猫主子脾气的晚风默默想,主人偶尔换个物种也不错。
晚风夜里太过努力,先用肛塞把主人弄得满脸潮红气喘吁吁,又身体力行勤奋耕耘了好几个小时,等到做完的时候木淳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木淳:明天把你这根玩意割掉!
晚风微微一笑:够大吗?
木淳:......(感觉自己后穴根本还没合上)
木淳:这是个什么驴玩意儿,早知道不该捡回来,都是月亮惹的祸。
晚风hu~
第九章眼里只能有我
木淳不悦地回过头来——
“嗯?”
感觉到主人的不耐烦,晚风努力在调教室晦暗的灯光下抬眼去看,但也只能看到木淳精致的下颌,完全无法分辨喜怒。
以这副被调教的样子见人其实也稀松平常了,从前没少被逼着在许多人面前做种种下贱的事。
晚风自我诘问,几天就被惯坏了吗?忘记本分了吗?
重新确认了身份的晚风苦笑一下,不再多言,顺从地低下头来由着木淳牵出门。
阿姨看到自己这副下贱又放浪的样子,会是什么看法呢?十几年来得到的唯一善意大概也要失去了。
他想起阿姨和蔼地笑着对他说话的样子,还有阿姨安慰般放在他肩膀上的温暖手掌,心不在焉地爬下楼梯。
在爬行这样的项目中,奴隶是否专心致志是很容易被主人察觉到的,一旦手中的链条被绷紧,就意味着奴隶没有跟上主人的脚步。
晚风的分心自然难以掩饰,于是木淳抬手狠狠拽了一下牵引链以示警醒。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晚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悦,他终于放弃了杂乱的念头,目光专注于主人的身影。
楼梯一阶一阶,爬行不易。
晚风努力跟随着木淳的脚步,细心留意颈间的牵引链不能被绷直,尽量不让主人有被反抗和冒犯的感觉。
楼下没有人,晚风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木淳面前。
“不专心的奴隶需要教育。”木淳脸色不虞,他坐在沙发上,把光裸的脚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踩了踩奴隶的脸,“我自认不算苛刻,但是奴隶的心里只能有主人,这是基本的规矩。”
晚风心知自己的确犯了禁忌,在被主人调教的时候竟然因为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没有专注于主人。
虽然主人未必会对奴隶付出真心,但奴隶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这是主人们的特权,也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而他这样毫无人权被贩卖的奴隶,连最起码的羞耻心都不该有,只是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和满足主人的需求而活着。
他无以辩解,只好默默认了。
这幅沉默寡言的样子更让木淳有点无名的暴躁。
他思索了一会儿,吩咐晚风打开抽屉,找出一支颇粗的玩具。
看着这玩具的尺寸,晚风咬了咬嘴唇默默思量,木淳此刻心情不佳,想必不会许他好好扩张润滑,这一关怕是不好过。但他没法干涉主人的想法,哪怕真要让他见血,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忍着。
“把衣服脱掉,”木淳摸着下巴吩咐他,“屁股夹紧,别把你的尾巴给弄丢了。”
晚风记得木淳的吩咐,只好学着犬吠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