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准备睡觉的木淳掀开被子,招手把奴隶叫上床,打算把这位‘百变娇娃’好好欺负一下。
木淳先是吩咐晚风趴在他腿上,又把晚风爱不释手了一晚上的枕头垫在他身下,也懒得再去翻找绳子,就随意抽出一根领带充当束缚道具,把他的手绑在了身后,又从抽屉里找出两个乳夹夹在他的rǔ_tóu上。
晚风腰低低沉下去,挺翘的臀部在木淳手掌中微微颤抖,被紧紧束缚住的双手交握,忍耐着乳夹带来的剧烈疼痛,也静候不知何时会降临的责打。
然而他先等来的是一根手指。闭着眼睛在不安中等待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主人的巴掌,他不解地睁开眼睛,看到主人细长白皙的手指伸在自己眼前。
于是他自觉地将这根手指纳入口中,极温顺仔细地服侍,湿软的舌头轻轻摩挲着木淳的指纹,sè_qíng又暧昧。
由着晚风舔弄半晌,木淳觉得湿润度可以了,就把手指抽出来,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奴隶的脸,“不错,我的小狗很懂事。”
说罢他将泛着水光的手指探进奴隶的后穴,也不往深处去,就在穴口处浅浅地抽送起来。
对熟悉情事的晚风而言,一根手指带来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而穴口处密集的神经末梢被频繁刺激则带来了微妙的快感。虽然这种程度的小小玩弄不会让晚风深陷情欲,但敏感的入口被快速进出还是让他忍不住轻喘出声。
这声音取悦了木淳,他看着晚风逐渐从紧张状态中松弛下来的臀部,狠狠地来了一掌。
毫无准备的晚风被这一下打得叫了一声,但显然声音里的惊吓大过于痛感。
木淳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巴掌雨点般落下来,力道不轻。虽然比起在刑架上接受纯粹惩罚性质的疼痛相比还是温和太多,但也不像是情人床笫间的sp游戏,他趴在主人腿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屁股。
木淳的手指还插在晚风后穴中,每一次重重的巴掌过后,这奴隶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和挣扎,他的穴肉就会同时用力紧紧吸住这根含着的手指。还紧紧咬在rǔ_tóu上的乳夹会随着动作晃起来,小巧的乳珠被夹得红肿又可怜。
令人上瘾的疼痛和丝毫无力反抗的被动处境足以让这奴隶沉溺在受虐的快感里,甚至由于木淳插得太浅,奴隶无法让指尖磨蹭到自己的敏感点,还会极放荡地扭动着来迎合。
“呜、啊!主人...主人您轻点...啊!好舒服...唔...”
由于主人没有要求报数,晚风得以全身心专注于痛楚和快慰当中,抑制不住的呻吟慢慢多了起来,被束缚的双手在背后难耐地攥紧又放开。
这景色不可谓不美,奴隶脸色潮红地被绑着双手趴在自己腿上,薄唇都被咬得红艳艳一片。他浑身赤裸着以亲密的姿态接受自己的巴掌,艳丽的掌痕一层一层浮现在臀部的皮肤上,木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完美的肌肉在绷紧又放松。
看到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温顺地忍受着自己施与的虐待,奴隶的yīn_jīng甚至都在自己给予的疼痛下坚挺地勃起了,木淳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而晚风则为自己的反应羞愧不已,木淳还会时不时问出一些难堪的问题。
“奴隶,喜欢这样被主人打屁股修理吗?”
“你勃起了,果然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变态。”
“夹紧你yín_luàn的屁股,都有水流出来了。”
晚风后头被主人手指插着,屁股被主人的打得红肿,yīn_jīng竟然还直挺挺立着,柱体顶端都有体液慢慢流淌出来。
晚风难堪地想着,真是...太难为情了,这具身体真的很yín_dàng。
身后的巴掌停下来,晚风被木淳放平在床上,rǔ_tóu疼得要命,而屁股则红彤彤一片,身上都笼着一层情欲的粉色。
木淳一把拉开睡袍,跪坐在晚风身上,把半硬的性器插在晚风股缝里抽送起来。
微微打开的泥泞穴口的不可避免被磨蹭到,红肿的屁股更是经不起这样粗暴的行为,火辣辣地疼。
晚风凄惨的呻吟声更大了一些,简直恨不得让主人直接插进来狠狠干一场算了。然而他的主人并不想使用他的后穴,只想用他的大腿和股缝解决需求。
他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主人,期期艾艾地说,“主人、主人您......放过奴隶吧,奴隶用嘴服、服侍您,啊......!”
木淳不予理会,表示“上边的嘴再饥渴也不行”,更加残暴地在他被打到红肿的臀间动作,甚至还伸手去揉捏他被夹子欺负得可怜巴巴的胸口。
两种疼痛都让人发疯,晚风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木淳逼了出来,又困于绳索无法抗拒,只好意乱情迷地任人鱼肉。
“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使用你吗?”木淳一边抽送自己的性器一边凑到奴隶耳边说,“因为我要告诉你,不管我喜欢什么样的体位和做爱方式,你的喉咙、yīn_jīng以及后边这张贪吃的小嘴和屁股,都是我的玩具和容器,你给我好好记住了。”
好不容易捱到木淳满意地射出来,晚风的rǔ_tóu和屁股已经疼得快要麻木,后背和臀腿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后,全靠绳索支撑着,一副被凌辱过度的模样。
木淳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腕上青紫一片勒痕。这位狠心的主人撇了撇嘴,对着奴隶坐下,把奴隶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