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这个情况,阮鲤暂时没精力去思考什么怀孕不怀孕的,他全身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被枕头垫高的腰腹一阵阵发麻,整个人都跟泡在热水里似的。
睡衣早就被直接推到胸口往上,他房间里还开着暖气,发热的症状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更糟糕的是包裹在两层布料里面的下半身,前面的小兄弟精神奕奕,抬着头流着水,惹得阮鲤一遍又一遍摩擦着床单,动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藏在两股之间的xiǎo_xué正往外泌出透明的液体,那儿难耐得很,内壁渴求着刺激。
他给高宴川打了电话,但是高宴川怎么还没来呢?
大颗大颗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张嘴咬着枕头,颤抖着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屁股那一块布料已经湿得快不能看了,过量的体液分泌让他整个会yīn_bù位都滑溜溜的。阮鲤先安抚了两把自己前端,随后把手伸向了后面。
才刚刚伸进去一根手指,自己的身体像是八百年没被满足过那么饥渴,内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疯狂吮吸着那一根不够粗也不够长的手指。
一根、两根、三根……阮鲤用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一抽一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他羞得眼泪不停地掉。
“高宴川……高宴川。”阮鲤张着嘴巴呼吸,眼前一片模糊,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时候想的居然还是高宴川,想要被那个信息素是雪松味道的咬住腺体,一下又一下侵入自己的身体。
高宴川一打开阮鲤的房门,铺天盖地的o信息素和喊着他名字自-慰的阮鲤都让他陷入疯狂。
他甩掉鞋子和碍事的领带,外套一脱丢在地上,火急火燎地搂上阮鲤的腰,先在那段光洁脖颈上亲了一口。阮鲤抽出手指,回过头,他的眼神不大清明,只能隐约辨认出来人是高宴川。他往后勾住高宴川的脖子,带着哭腔喊高宴川的名字,要他吻他。
漂亮男孩的要求都应该被满足,阮鲤当然不能是例外。
高宴川同他缠绵地吻,以舌尖逗弄阮鲤的上颚。阮鲤非常主动地回应他,努力追逐高宴川的舌头,男人要撤出去他还不让。
一手环住阮鲤柔软的腰,一手在他胸前rǔ_jiān逗弄,高宴川很喜欢这两颗饱满可爱的小东西,稍稍用手指捏揉两下就硬得不行了,红嫩的色泽总勾引着他上去好好品尝一番。
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转了个面向,高宴川和阮鲤面对面,让阮鲤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这一回高宴川的手顺着琵琶骨一路往下,爱抚阮鲤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前面的乳珠被他含进嘴里舔弄,那条舌头无师自通一般,灵活地四处戳弄想要找到rǔ_jiān上那个小孔。
两根手指拨开两瓣臀肉,已经被阮鲤自己玩过一遍的穴口微微张开,仅仅是轻触一下,阮鲤都像都受不住似的收紧了那儿的入口。不过很快,发情期饥渴的身体不允许阮鲤再保有理智和羞耻心,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腰往下塌,追寻高宴川的手指,渴望他伸进来好好玩弄自己。
好在高宴川不打算为难他,没让阮鲤再哭着求他插进来,比手指更加让阮鲤欣喜的物什坚定而缓慢地插进了他的后穴。内壁一点点被撑开,由身到心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太美好了,他浑身都在颤抖,身后也吸得更紧了。
“放松一点,我又不会跑掉。”高宴川揉捏他屁股蛋上的软肉,安抚似的在他眉心亲了好几下。
阮鲤胡乱地点头答应着,可是身体的反应并不如嘴里说的那样。不得已,高宴川没再等他放松下来,把阮鲤按倒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阮鲤压根发不出声音,只能一直哭,眼泪扑簌簌地落下。他的腿挂在高宴川臂弯上,随着动作来回摆动。衣服早就被高宴川扒下来了,他浑身赤裸,可高宴川还穿着衬衫和西裤。
偶尔睁眼看到压在身上的喘息的模样,给阮鲤带来的视觉冲击更大了。高宴川拥有一副好皮囊,他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很帅,现在专注操弄自己的样子更加帅气,有那么一分半刻,阮鲤觉得自己或许是被爱着的。
后穴得到满足,身前性器还被冷落着,阮鲤暂时没有力气管它,高宴川的床技好到让他神魂颠倒。次次正中前列腺的撞击凶狠得过分,阮鲤觉得自己像是正睡在海上,被海浪送上顶端,又随着汹涌海水沉入底部。
快感在不知不觉间迅速累积,阮鲤攀着高宴川的肩膀,哭着到达了高-潮。高宴川也掐在这个时候咬他的腺体,霸道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o的体内。他搂着阮鲤的腰,狠狠插了十来下以后射在了阮鲤的屁股上。
他没带套,阮鲤这才发现。
酣战一场,阮鲤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屁股上还沾着高宴川的精-液。熬过第一波发情热,后面的几天都可以用抑制剂控制住了。高宴川倒是还抱着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腰上那条手臂搂得自己很紧,阮鲤垂下眼皮,翻了个身和高宴川面对面躺着。
“我发情期提前了,早了半个多月。”他低声说。
“嗯,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高宴川亲他唇角,语气跟哄小朋友似的。
“做哪个科的检查?”阮鲤眨巴着眼睛,天真倒也还挺天真。
“全身检查,想什么呢?”高宴川笑话他,“难道真的要备孕?”
等了好一会儿,阮鲤才小声说:“我不想生孩子。”
“行,不想生咱们就先不要。”高宴川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