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很有信心的,就像我对自己的飞镖技术一样。”
“所以,你要不要试一试?”
“飞镖?”炎无惑不想因为那些突然牵扯上来的旧事而自扰,于是装傻的这么说了一句。
“……哦,fuck!老炎你有好好听我说话吗?!”
“抱歉抱歉。”炎无惑毫无歉意的说了这么一句:“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再说吧。”
“你的意思就是有人出钱你就会去咯?”“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啊!你到底会不会去啊!”某会长突然暴躁的往飞镖盘上扔了好几个飞镖,均无高分。
“我对自己,可没有你对我那样,一定会正中红心的信任啊。”炎无惑点了点自己的鼻梁:“我怕这有这事儿,我会临时改主意。”
某会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把手中最后一枚飞镖投掷出去。
“咚!”正中红心。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弯子绕的很累啊。”炎无惑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向门口。今天是周五,白烛葵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间了。今天妙阿姨说要做特别的东西请他们吃,来庆祝她的生日。他得快一点去找白烛葵,才行吧。
“老师她,六月的时候回回来。”“……”“她好像打算带你去英国。”
炎无惑好似没有听到一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活动室的门。
[我们的,慢板终了。]
间奏②:这事故中的他们的狂想曲
在音乐数以亿计的簇拥者众,女孩也是平凡的一个。可惜家庭并不富裕,女孩常常会踏着月光似的白色细沙,穿着唯一一件白色的简单布裙。迎着海风吹竹笛。唯一一首会吹的曲调简单的枯燥,在海的上方伴着黑色的夜风盘旋。
女孩的父母都是简朴的渔人,也希望女儿能找个海边长大的好儿郎嫁了。高中读完便不再上学的女孩像每一个女孩一样做着瑰丽的幻想。然后这些幻想在晨光照到窗棂上,港口一点点恢复喧闹的时候变成了虚无。
如果这样的日子不断不断的重复,女孩就会嫁给一个温柔的男孩然后按部就班的过完一生,像父辈一样的劳碌终生。
但这只是一个如果,每个故事都有这样的如果,但它们最终都没有被实现。即使如此,女孩的故事结局仍没有改变。
女孩遇到了一个男人,金发金眸,清卓俊朗。不羁得像一头狮子一样。
这起始于男人没有什么戏剧性可言的一场旅行。来自遥远城市的年轻人背着吉他,拎着一个小小的旅行包。里面装着很少的衣物和财物。他只身到了小渔村,男人掏钱住在女孩家隔壁的小旅馆里,日复一日的对着海歌唱,像个孤独的行者。
女孩坐在沙滩边上看海,风掀着薄衣,。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歌。
村里多事思想守旧的人家,对于外来的男人说不上的有一点排斥,丝毫不热情。女孩却很喜欢男人的歌声,清亮得如同振翅而去的海鸥,女孩常呆呆的看着男人依稀的剪影,像陷入寂静的木偶。在干活的时候偶尔模仿着曲调哼着同样的曲子。
有一天,男人突然在海岸上挡住了女孩看夕阳的视线,笑问:
“小姑娘,你在唱什么?”
女孩脸一红,低下头,不住用眼去瞟男人。支吾着说:“听你唱的。”
浓重的口音让一口南语的男人听得很费解。男人费解的神情也让女孩倍感不舒爽。
月光悄悄的升上来,照着不算贫瘠的沙地,有点荒凉的让女孩发蒙。男人席地而坐笑声的清唱,是徐来的清风还是其他什么的,让女孩觉得那么温柔。女孩微微的笑着,用指尖在身后的沙地上胡乱的画着,像是节拍。
那段时间其实不长,鳞鳞的波光在海面上一闪一闪的,晶亮的像男人明亮的眸子。若有若无的缥缈歌声让女孩的心里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发了芽,使得那月光下的海和男人的模样牢牢印在女孩心上。让女孩不由自主的开心。
男人毫无征兆的离开了,带着女孩飘散的思绪,渐行渐远的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北方小渔村的泥地小路终端。女孩不知道那一头连接着怎样一个活色生香的世界。只是懵懵懂懂的在小雨村做一个安静简单的如同白纸一样的渔家姑娘……
“啥玩意儿?你情史?”听到金发男人带着吉他的时候某会长就已经忍不住了,更何况后面暧昧的不行的部分呢,急忙掩面吐槽:“这什么玩意儿啊?长度也略短吧!”
“和我没关系,绝对!”炎无惑投降似的举起双手,窥探般假装不经意的瞥了白烛葵一眼。后者摆弄着白色a4纸折的纸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炎无惑讲。也许是有点意兴阑珊,但又不出意料,炎无惑撇了撇嘴,缓缓的接下去:
大约就在几年之后,男人回到了小镇。女孩仍日复一日的忙着渔家的事情,女孩的父母也渐渐苍老。像所有的故事一样,女孩到了该出嫁的年龄,见到男人也只是腼腆的一笑。毕竟女孩开始懂事了,明白了这个来自大城市的男人于自己是海月,遥遥望去清美温柔,却是绝对碰不得的。
那天,海风有一点喧哗。女孩的父母正在商谈托人前来谈亲事的青年儿郎,哪一个更好。
女孩穿着旧的白裙子吹着海风,黑发随风飘起,像是飘飘的绸缎。
男人突然心生冲动,他问女孩说:“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但,女孩尚未成熟到能够承担私自外逃带来的后果,自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