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薛乔含住简宁的唇,在穿衣镜前与他接吻。
吻至最情动处,简宁忽然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再亲了。”简宁低低地抱怨,“我的腰都快断了。”
“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呢。”薛乔笑。
“是享受,享受完了就腰疼啊。”简宁睨着他,“再说了,我倒还想问问你呢,整整两天,你不累吗?”
“不累。”薛乔凑近简宁,故意道,“不瞒你说,我心里惦记着你,看谁都不顺眼,这两年清心寡欲,就等着见了你一次性发泄出来呢。”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不知触动简宁哪一处情肠,简宁勉强逼自己笑了一下,笑得假极了。
“怎么了?”薛乔问。
简宁垂了垂眼帘,啧啧:“没怎么,在想,不知道自己四十岁的时候能不能这么龙精虎猛。”
“好说好说,我教你就是。”薛乔大笑。
一直到简宁家楼下,薛乔跟简宁还在讨论究竟是袋鼠精的补肾效果更好还是玛咖泡水更容易见效。
最后没有结论,简宁要下车了。
简宁右手开车门,左手却被薛乔拉住。
薛乔仍旧舍不得他。
他抱着简宁,亲吻简宁的颈侧,好似发泄似的吮吸。
简宁亦紧紧抱着薛乔的脊背,没有躲,没有推开。
片刻,薛乔放开简宁。
“我要去上海出差几天,你照顾好自己,我一回来就来看你。”薛乔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咱们保持联系。”
简宁点点头,推开车门。
一条腿迈了出去。
他突然回头。
“薛乔,其实你要的已经得到了吧,那我们还……”
简宁及时住口,薛乔没听明白。
“什么?”
“没事。”简宁笑笑,“一路平安。”
他关上车门,飞快地跑进楼里。
对薛乔而言意义重大的一年寻找,于简宁而言不过是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的一年而已。
他的性格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头一回约炮看似成功,那是因为遇到了薛乔。要是没有薛乔,只怕他被轮了都不知道找谁哭。
所以简宁痛定思痛,宁可跟右手共度一生,也不再出去乱搞。
于是他过了跟以往没什么区别的一年,直到薛乔把他从人堆里拎出来。
拎到大佬面前,拍着他的肩膀向大佬介绍:“这是我的小兄弟。”
大佬跟薛乔是多少年的交情了,立刻也对简宁亲切起来:“小兄弟在哪里高就啊?”
“我、我在……”简宁心虚地瞥了眼旁边看着他的薛乔,“我在xx公司市场部。”
很好,既不是学美术的,也不是什么毕业生。
酒会没散,薛乔就把简宁拎到角落里审他。
“你到底多大?”
“二十九……认识你那年二十八。”
“学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