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就没办法再多想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前面的mí_yào药性似乎已被勐烈的春药盖过,于是他的意识彻底清醒了过来,但随之而来的是浑身开始发烫,并开始有着强烈的慾望,他的下身挺起,渴望他人的抚慰,惯于被进入的后穴也吞吐着,他感到羞耻,却止不住身体的想望,喉头甚至发出情慾的喘息。
兄弟俩见到他此刻的模样,原来表现沉稳、面色阴沉的史雷也开始出现生理反应,低哑着声音道:「好个放浪的尤物。」
史孚喘息着道:「我忍不住了,我先上了。」赨梦听闻此语,简直像听到死亡宣判一般,用着残余的理智和一点力气就要往外爬,但当然没什么用,却是史孚见状笑道:「想要野战是吗?里头挤,到外面做也不错。」
于是史孚把他拖到帐外,把他压在地上就操弄了起来,一面做还一面骂着粗话道:「妈的,超舒服,我都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讲着便辞穷了,索性放弃言语,专注在下身的动作。
赨梦此刻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能结束这悲惨的受辱过程,他偏头看见方才被抛落在远方的如梦剑,只恨现在看得到拿不着,连自杀都办不到。他好恨,想起此生遭遇的种种悲剧,忍不住也恨起了自己的美貌,如果他能生就一张赤命那样英武的外貌,是不是就不会遇到这些悲惨?如果他长得像赯子那样丑陋,是不是至少能够早死早超生,而不必在死前受这些非人的淫辱?
史雷走出帐篷,在一旁看着这场活春宫,似乎也按捺不住了,哑着道:「你还要多久?」
史孚道:「怎么可能那么快?这个身体足以让我要他一整夜!啊,不如──」他抽出阳物,把赨梦翻了个身,转而在他后方抽送,说道:「我用后面,他的嘴给哥用。」
史雷狞笑道:「双龙戏凤,倒也精采。」于是扳开赨梦的嘴,便强迫他吸吮起自己的下身。
赨梦秀眉紧蹙,内心无比痛苦,身体在春药催化下,受此操弄却是无比愉快,他暗骂自己贱,被这般羞辱居然还感到享受。
史雷一面在赨梦口中chōu_chā,一面欣赏赨梦的表情,看他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羞愤欲死的模样,忍不住就病态地笑了起来:「你在杀我们弟兄时,想不到自己也有今日吧。弟呀,你真该看看他的表情,从这里看景色真──」
他话未毕,突然身子一轻,居然是被人抛飞了出去,史孚见状,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就也中了一掌,陡然飞了出去。
赨梦身子一软,倒在一人怀中,然后他看到一条暗红色的面纱垂下来,接着是一个他思念万分的声音说:「朋友振作,你还好吗?啊──你……你怎么会在……?」
见到来人,赨梦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在他回应之前,就听到远处的史孚大骂:「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来妨碍我们復仇!」
蒙着面纱的人冷笑:「这般凌辱于人,哪怕他跟你们真有深仇大恨,我也无法轻饶你们。我,再也不会对动到他的人手下留情了。」
史雷和史孚繫好裤带,抡拳就要来打,但说时迟那时快,方才还在眼前的蒙面男子,竟在一瞬间消失了。
两人四顾寻找着,却见不到那人的踪影,这时,不知何方传来一阵诡异的笛声。
那是来自地狱的催魂笛。
乍然之间,在两人尚不及反应时,无数隻虫子飞来,包覆了他们的身躯。一个剎那,对他们来说却像百年之久──他们的身体如被火焚般的痛楚,千百隻虫子啃咬着ròu_tǐ,肉身在几秒之间溃烂发黑,然后,青草地上,留下的只有两堆白骨,连衣物都腐烂成炭。
蒙面人的身体从透明中逐渐显现了出来,抱起药效未退、仍在地上抽搐着的赨梦走入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