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在半空中似乎凝住了,阿梅看见一只苍白的手搭在门锁上,喉咙咽了咽。
l的吸引是相互的,在他眼里,黄少天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好像是在勾引。
“阿梅?”对方终于开口,“你还没睡啊。”
这是黄少天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难免令他感到兴奋,信息素仿佛隔着空气从铁笼缝里钻进来,他腿根蹭了蹭,感觉自己刚用过的地方重新有了冲动:“是啊,这不是看到你,就睡不着了。”
“哦?”那只手离开了牢门,像神秘的河流沉归黑夜,“以前没听你提过。”
“你哪里看得上我。”那股信息素的味道愈发强烈,仿佛致命的香气,诱惑着他每一寸细胞。阿梅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色令智昏地卡在铁栏之间,试图从中挤出去。右眼从空隙间用力地看着灯火,“以前、都是、深海和坦克他们控制,你不用怕!现在他们都睡了……”
“可怜。”黄少天的声音笑起来,“是他们太高大了,让我看不到你。”
灯又晃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阿梅的错觉,好像往他这里靠近了一点。
“你可以不用怕!”他觉得自己的老二已经迫切得伸到黄少天的面前,哦,哪怕他就是过来摸一下都能让他马上射出来,“我可以保护你,只要、只要!”
“你只要我,是吗?”
那盏灯突然熄灭,阿梅觉得自己只是眨了下眼,它又亮了起来,就在他面前一米不到的地方,非常近、几乎触手可得。
他已经无暇顾及对方到底怎么能做到这么快就穿过半弧的走廊靠近过来,o的香气唤醒了被强制沉睡在控制芯片里的yù_wàng,阿梅紧贴着牢门,向那黑夜中唯一的光伸出手。
“我了解你全部的yù_wàng。”
他听见那声音,在耳边如此说道。
黄少天睡了个不坏不好的觉。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一觉的质量挺高,遗憾收尾不尽人意。
喻文州昨晚的“帮忙”是他一夜无梦的良药。xìng_ài发泄出一部分发情期疏散不去的郁结,精力体力双重消耗的后果是他回到牢房倒头就睡。喻医生估计的没有错,在他到来的第一天黄少天就感应到了身体里那些本能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还比之前提早了几日。黄少天将其归结为“看见喜欢的类型所以控制不住”的提前信号,好在这种等级的生理冲动对黄少天而言算不上麻烦,控制轻而易举。昨晚的交锋时他有的放矢的纵欲行为。喻文州说话算话,服务周到,给了黄少天平生最愉快的一次“自慰”。可惜对比样本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都具备喻文州的技巧——也许正因为他是医生,对于o生理结构了如指掌,才把别人的高潮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美中不足的是喻文州居然在他高潮的同时向后颈注射抑制剂,大概也不会再有另一个o能有此类经验了。
这就好比一盆熊熊燃烧的焰火,终于绽放火光后待烬,火苗还没灭光就啪——一盆冷水泼过来,提前浇灭。
别说事后烟了,连高潮余韵黄少天都没能充分自由地享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