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又看了下手表:“您放心,真没事儿,除非您故意想见红。”
邢空把药瓶放进兜里:“你去休息吧。”
江子笙微微弯腰低头:“邢爷慢用。”
邢空推开门走到床边坐下,看富乘风拿被子捂着头。他把被子慢慢掀开,富乘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脸颊泛红。邢空摸着富乘风的额头,微微发热。他知道这是香薰起作用了,假装嘘寒问暖一下:“发烧了?”
富乘风把搭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挪到了下面的小鼓包上,委屈巴巴地说:“把h去掉……”
邢空一想,是发骚了呀,他轻笑一声,低下头,脑门儿碰脑门儿的悄声说:“呵,还是把h加上吧……”
富乘风立马小啄了一口邢空的嘴唇,然后就开始了深入浅出的探寻。同样的,自己的后面也被邢空深入浅出地摸索着。呼吸声在香薰的催化下像仙境的云雾一般缭绕。
富乘风:“你上面没经验……我舌把舌教你……”
邢空:“你下面没经验……我先示范一次……你体会体会……”
车速一路狂飙,上山下坡起起伏伏,洞里沟里进进出出,隧道不知炸了多少回,白色浓物溅的到处都是。白天黑夜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天堂地狱成了一瞬就能达到的地方。喘息声中,美事将尽,二人才在基础姿势上开始了言语上的交流……
富乘风:“你知道咱俩做了多久了么。”
邢空:“半天了。”
富乘风看看表:“还真差不多!”“嘶……”
邢空:“屁股酸了?”
富乘风:“可不,都酸成两瓣了。”
邢空:“呵,习惯就好了。”
富乘风:“你就一点儿都不酸吗?”
邢空:“酸,酸的都麻了,麻的都感觉不到酸了。”
富乘风:“唉,再做下去,我这蜜桃就该成蟠桃了。”
邢空:“那就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