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阴云笼罩京城,下起淅沥沥细雨。
雨水为压抑的城池带来些许清凉,折尚书望着窗外小雨担忧影响城防火焰,后来一想反正也没太多东西可烧,还是踏踏实实用刀q罢了,都城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
心里想起城内权贵大户上门哭穷不愿出钱出粮又是一阵烦躁,命都快没了还想着钱粮,有时心底暗恨巴不得城破让腐尸吃光那群混蛋。
当然,自暴自弃想法一闪而过。
房檐滴水滴答吵得年迈折尚书火气上涌,眼睛有些看不清……
“刺客!有刺客!”
折尚书心底烦躁恍惚听见有人喊刺客,模糊间看见几位在兵部休整的武将拔出刀剑,有陌生身影朝自己这边靠近。
衙门一片混乱,官员吏员争相逃命武将手持兵器怒吼厮杀!
屋顶破碎瓦片坠落纸张乱飞,地砖碎裂梁柱崩断,忙碌奔跑的传令兵下马后茫然望着乱成一团的衙门不知该怎么办,许多官吏遭余波殃及惨死,不时飞出几道攻击打的街道对面房屋破碎。
潜入兵部衙门行刺杀之事共五人,四男一女,四名体形魁梧劲装男子挥舞兵器打得武将节节败退,身穿深蓝色道袍面容阴狠道姑冷笑扑向折尚书!
眼见阴狠道姑即将杀死兵部尚书,另外一人急忙出言阻止。
“留他狗命挟持出城!人太多……”
道姑收剑伸手抓住折尚书脖子,老者挣扎厮打,忽地脑袋一震被打了一巴掌,晕晕乎乎察觉嘴角鼻孔温热似流血,被阴狠道姑拖拽磕磕绊绊朝门口走去。
掐住老者脖子冷笑威胁诸多高手武将。
“退后!不然我捏碎他脖子!”
众多朝廷武将高手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五人嚣张挟持尚书行至衙门外。
折尚书被雨水淋湿眼睛清楚许多,看清其中一人好像之前走了关系入衙门做洒扫仆人,他猜不出这些人背后为谁卖命,唯一可以肯定蓄谋已久,联想近日危机抓走或杀了自己可能会引起城内混乱,毕竟目前自己是职位最高大臣。
居心叵测想害死城里所有人……
“哈哈哈~等着被吃掉吧!”
贼人嚣张大笑不把围周围众人放眼里,提起老者准备御使法宝飞走。
就在五人准备逃走时,蓦然一股恐怖威势压得在场所有人双腿颤栗站不稳,似有大恐怖降临……
事发突然,刺客们战战兢兢努力支撑,额角汗水直流。
细雨中嘚嘚马蹄声格外明显。
高大披甲神骏黑马缓步而行,马蹄踩在雨水冲刷干净青石路面嘚嘚响,马背坐着个白衣……妖女,长角尖耳朵。
威势之强堪称恐怖。
白雨珺并未关注刺客或者任何人,丹凤眼好奇盯着与印象中不太一样的衙门,房屋破碎死伤惨重犹如震后废墟,牌匾恰好此时轰的一声坠地。
铅云鼓荡细雨冰凉,龙从云,出行时不知不觉本能的风雨相随。
慢腾腾翻身下马最后目光落在被挟持的老头身上,一步一步走到近前,表情玩味,或许觉得很有趣。
阴狠道姑眼神闪过狠戾,手爪用力想要捏碎老头喉咙!
“唔……”
一截惨白断手啪嗒落地,道姑双眼圆睁强忍痛楚,咬牙切齿盯着陌生妖女,遇见强者也不服软由此可见平日里是个狠人。
某白头也不抬翻储物袋,扒拉一阵拽出一把油纸伞。
手捧油纸伞想了想。
忽然又把纸伞收起来不打算做买卖,有的人可以做买卖有的人不能做,原则问题,即便小贩也有属于自己的荣耀。
“魔?”
忽然发问,五人面色狰狞想暴起反抗。
徒然间,道姑盯着纸伞想起一个流传许久古老传说,阴雨天,白衣女孩卖伞,买伞可活命拒绝者不可活,白蛟妖皇!
“你……你是白蛟妖皇!”
霎时,周围的朝廷众人齐齐后退一步,有那么一瞬间似乎雨滴在空中停顿少许。
某白不否认也懒得承认,几个魔修余孽而已,无论修炼何种功法伪装再深也挡不住魔功气息,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刺杀都城防御指挥官让城内陷入混乱,从某方面来说腐尸与魔物有着相同目标,精神病似的总想毁灭一切。
“告诉我你们的魔头在哪儿,上次去南荒被吾等妖皇弄死一个重伤一个,现在我很想找他讲讲道理。”
一句话掀起千重浪,魔头,被妖皇弄死一个重伤一个……
折尚书及其他了解修行界的人清楚知道妖皇相当于大乘期修为,世间顶尖存在,被妖皇杀死一个重伤一个,如此说来妖兽们杀了一个恐怖大魔头?
突然,被气势压迫动弹不得的五人施展血魔功修为暴涨,四人扑向白雨珺打算掩护那个阴狠假冒道姑逃走!
寒光闪烁,五把半透明灵力直刀噗呲一声扎透五人心脏,栽进泥泞死不瞑目,血液和雨水混合流向路边暗沟,动手既死亡。
黑马摇摇头打个响鼻,觉着那五人还不如马聪明。
被手下扶住的折尚书呆了呆,摇头苦笑,擦干净嘴角血迹整理服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凄惨,尽量维护炎国朝廷尊严。
“兵部尚书折长功见过妖皇,多谢……救援之恩。”
一句多谢真是五味陈杂,颇多无奈。
“现在城里你说了算?”
“是,目前折某统领城内防御,宵小偷袭破坏衙门,还请妖皇移步详谈。”
白雨珺晃晃悠悠和这位留守城内的尚书换个地方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