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巨大白蛇漂浮缓缓游动。
白雨珺拼命x为的是有能力做到更多,中原天罚大战生灵涂炭,普通人死了不知多少,修士陨落不可记,因为干旱而干涸的古老河道流淌的是血水,焦土千里。
魔门在败亡前干了件疯狂的事儿。
在占领区内驱赶十几万百姓关进三座城池,然后施展邪魔法术将三座城池所有人献祭,创造出一片魔物肆虐的恐怖地带。
全都是疯子。
传闻中原许多气候宜人的农耕区变成干旱荒原,耕种面积减少,也不知道诞生了什么怪物带来干旱。
身为妖兽可以不在乎人族,但是不能无视山川河流湖泊给予的恩情。
“还是不够强大……”
沉默许久,甩动蛇尾扭动上浮,今天玉龙寨要举行祭祀,白雨珺是主角。
游出水面直接游上天,身上的湖水稀里哗啦滴落,一边飞一边滴水直至吹干,远远看见湖边漫山九黎山民,红外感应看到的是一片光点。
也没啥新花样,自己去站一会儿适当吼两声便可。
带着大风落地,剧烈气流吹的老祭司长胡子盖住脑门儿,姑娘们裙子掀起老高银饰哗哗响,某蛇趁机恶趣味的狠狠瞄了几眼,然后在祭坛盘几圈,瞪大眼睛看祭司和圣女念咒。
玉龙寨老祭司今天精神抖擞,头顶插满野鸡毛。
神女以及周围山民脸上涂抹油彩盛装打扮,金饰银饰看的某贪财蠢蠢欲动……
“神山降福祖神庇佑~”
“圣兽神武护佑吾族~”
开头的祭祀语言白雨珺还能听懂,后面的越念越快完全听不清。
玉龙寨山民开始欢呼雀跃,跳起火热舞蹈围祭台转圈,转的白雨珺头晕,干脆变为人形找张椅子坐会儿。
穆朵微笑,她早就知道白雨珺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等仪式结束。
玉龙寨的人还在庆祝,某蛇迫不及待吃祭,三牲瓜果几口吃光,然后躺在熊皮椅子上晒太阳,本来椅子是给老祭司坐的,现在仪式要稍微改动……
最后觉得仪式没意思,点点头转身飞走。
没回湖泊,朝南荒外飞去。
“不能成天窝在湖里闭死关,要经常出去走走杀杀人什么的,有益身心健康。”
想想又补了一句。
“总要留下怀念。”
一道流光划过南荒天空……
十万大山边缘某小国。
五十多年没动手的白雨珺很暴躁,想杀几个邪修魔修找找感觉,不用担忧找不到,邪修和魔修如同老鼠害虫遍地都是。
夜幕降临。
王宫最高的琉璃宝塔塔顶,白雨珺掏出黑甲穿戴完毕,放下面罩护甲,将收缩状态的盾牌固定在左小臂,特意留有机械卡扣做固定用,平时用臂盾打斗还可以张开变成大型盾牌,右手持刀,双眼红光幽幽!
偏僻小地方适合藏身,藏了许多邪魔,可以很好松松筋骨。
弯腰屈膝……
用力一蹬!嘭的一声高高跃起径直落向某奢华府邸!
轰!踹碎房屋落进室内,挥刀横扫,看也不看被切断的几个魔修直接撞向最厉害的那个魔修,刀光闪烁连绵不绝,魔修愤怒嘶吼最后却被盾牌砸中腮帮,口水牙齿飞出老远,砰砰猛砸最后一刀枭首。
踢了踢尚未死透的头颅,白雨珺说出一句令其死不瞑目的话。
“这一刀,是为了纪念我即将逝去的妖丹生涯。”
黑甲靴子狠狠踩下,踩碎鸡蛋似的把头颅踩成血饼。
释放风刃胡乱斩杀魔门窝点里的魔门弟子,转身,战靴踩过华美精致地毯,路过烛台时猛地出刀然后归鞘,速度快的无法用双眼捕捉动作痕迹。
烛台上的蜡烛弹飞,落在没了首级的无头尸体上,火苗噼啪滴落蜡油,配合血红色尸体好似一份新鲜的草莓汁生日蛋糕。
出门,左手持盾猛拍,将某个倒霉催的魔门弟子拍成肉糜。
“好多邪魔,今天夜里有人要永眠了。”
手持横刀盾牌身穿黑甲的怪人在大开杀戒,邪修魔修死伤无数,无论是怨魂还是僵尸又或者魔修终极血魔状态都奈何不得,杀了这个杀那个,有时候杀红眼连某些倒霉蛋也一起干掉,混迹邪魔中间没个干净的。
无论修为高低,只要是邪魔一定要上去砍一刀。
即便是修为较低的炼气期邪魔,丝毫不在乎什么高人不对付弱者的避讳,那是人族的规矩,妖兽的规矩是有仇就直接上去弄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某个隐蔽宅院内。
黑甲人左手抓住一个邪修脖子提起来,很年轻,也许走上这条邪路有他的苦衷有他的故事,也许吧,那些都无所谓了。
手指扣紧,年轻邪修脖子被捏碎软塌塌死去。
“怎么杀也杀不完,真多。”
提刀跨过尸体离去,一脚踹倒炉火点燃房屋,火借风势熊熊燃烧,通红火光照亮黑甲人并不强壮的背影,盔甲表面厚厚一层血迹……
忽然,一个奇怪生物引起注意。
白雨珺眉头微皱,以前从未看到这种人,眼睛眉毛是红色的,皮肤黝黑,指甲快赶得上僵尸爪子,什么东西?
“嗷!”
怪物扑过来,速度很快,黑甲人左手臂盾咔咔几声变大然后拍苍蝇似的狠狠拍过去!
啪!
并不强,一下就能拍扁,诡异的是生命力较强居然没拍死,白雨珺上前抬脚踩住怪物胸口,唰唰挥几刀,将其四肢全部切掉,反正这玩意儿生命力顽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