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30日是的,这是怀孕的脉象,父亲留下的医书里有这样的记载,在父亲留下的母亲的脉桉里也有记载。
我就这么怀孕了……?记得上个月来过一两天的月事啊……有点不相信的算了算自己月事的日子,好像还差一两天,那么就等几天过后再看看来没来月事再说。
想来想去暂时放下心头的事情之后,我便不再管这件事对我是不是有影响。
起身让雨馨收了餐盒,转身去了隔间继续整理自己手里的笔记。
两天后的晚间北北夫君回到家照旧拉着我跟妹妹一起胡天胡地一番,烛光下桌子边我和同样与我一起上半身趴在桌上的妹妹头挨着头不住的平息刚才夫妻三个欢爱剩馀的喘息,北北夫君慢慢的把才从妹妹体内拔出来的阳物从我臀后挺入我身下的花苞,略微用力的刺入花苞里,随后就是一记插入。
身下早已折腾的湿淋淋的花瓣被分开两边,含着北北夫君渐渐刺入的阳物不住的缩回花苞里头,肚子里只感到滚烫略微粗长的物事直抵深处。
北北夫君长舒一口气,双手放在我腰胯骨上摁着很满意的看着眼前俏丽的长姊夫人翘着香臀插在自己的阳物上,白嫩水润的香臀软糯如水,女儿芬芳浓烈馥鬱,引得他忘记了此刻在他身下承受他欢爱的是自己嫡嫡亲的长姊,伸手扣住眼前女子柳腰,运气让自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变得更粗更长,紧致柔润而又令人舒适的包容从阳物上一阵阵传导到自己的脑海。
而我在北北夫君双手扣腰之后就感到体内北北夫君的物事在不断的变粗变长,刺入的疼痛和肚里不断的肿胀告诉我北北夫君只怕是要在我肚里尽兴泄欲了。
念头还没收起,只感到身后的北北夫君发狂一般把阳物拔出,将将只剩下一个顶端还在我花苞口上的时候便是勐力的尽根刺入。
“呃……”
肚里给这一记插入搅得气息难平,没等我喘匀气息,又是一记迅速的拔出和尽根插入,搅得肚子里心肝胃隐隐翻腾,以前夫妻欢爱经常会这样的我并不在意,双手撑着桌面,勉力撑起上半身把下半身紧紧靠着桌沿,有心让北北夫君从往前冲的姿势变成了向上顶,北北夫君同样感受到我身体体位的变化,从善如流的搂紧了我的腰胯,微曲双腿,开始了他征服我的欢爱征程。
盏茶功夫过去,在北北夫君的征伐下浑身颤抖的我不得不变成了手肘靠着桌面,让上半身斜靠在桌上,不因为其他,而是手酸,外加腿软,双腿在北北夫君的征伐下股间肌肉早已软麻不堪,不得不如此体位的变化化解。
但这个体位能长久么?一年多的夫妻生活早让我知道这仅仅是个过渡的体位,连趴在一边笑意吟吟的妹妹都知道我这样的体位也仅仅是一个过渡的体位,憋着笑看着我被北北夫君翻躺在桌上抬起双腿挂在丈夫肩头,我身下的花苞掩藏在北北夫君的腰下任由他粗长滚烫的物事在我肚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团又一团乳白的黏液。
而我髮髻散乱香汗淋漓的躺在桌上双手扣着桌沿不至于让北北夫君的冲撞把我撞出桌子,肚子里给北北夫君的不断chōu_chā搅得腹内肠胃胞宫不住的翻腾几乎让我失神,此时的北北夫君喘息急促散乱,他埋在我腹内的物事陡然变得滚烫粗壮,激得我腹内胞宫不由自主的包容夹紧,兴许是北北夫君临到头的快意舒展,也兴许是我腹内的紧致包夹让他受不了刺激,不到顿饭功夫,北北夫君颤慄着身子抱紧我一丝不挂的全身,犹如打桩一般急速的在我胯下撞了数十次,之前腹内肿胀滚烫的感觉更深一层的突入胞宫里头,滚烫的刺痛激射了七八次,北北夫君畅然怅然的呻吟着瘫软在我肚皮上——声线微微嘶哑的我彻底瘫软在桌上了,欢爱后腹内依然在翻腾不休,好容易喘匀了呼吸平复了腹内翻腾不休的肠胃胞宫此时有点隐隐作疼了。
有点费力的伸手抬起丈夫的头眼神看过去之后北北夫君知道自己不能再长姊身上久待,只得讪讪的撑起身来,缓缓的把埋在长姊体内的阳物拔了出去。
看了看恢复体力坐在椅上的二姐,北北夫君想也不想的走了过去,抬起她的双腿,揽着她的腰身就要把人抱起来。
不想妹妹看着瘫软在桌上的我心有不忍,伸手阻了丈夫的手,起身走到桌边把我扶了起来:“姐姐没事吧?”
坐起身来伸手轻轻抚着小腹的我皱了皱眉头摇摇头:“没事,时间久了点,肚子里有点不自在。扶我到床上躺着吧。”
说着慢慢下了地在妹妹的搀扶下上了床躺好。
尾随妹妹在一边扶着我的北北笑着伸手揽住了妹妹的腰身,在妹妹的一声惊呼之中从她的臀后扣着她腰身就是一记有力的挺入,“呀!”
的一声从惊疑到软糯,妹妹软糖一般双手撑着床面,哭笑不得的面容对着我变成了一汪春水,时不时微微紧皱的眉头随着北北夫君的冲撞带着一头秀发在眼前规律的飘扬。
妹妹的呼吸渐渐乱了,原本细弱蚊蝇的呻吟彷佛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在耳边畅快的奔泻,身酸手软的妹妹竟而一个支持不住,上半身完全趴在我怀里,翘着她的小香臀任由北北夫君挺着阳物品尝她腹内的美好。
而我则昏昏欲睡的侧过身子,拿了条枕头堵了耳朵昏睡过去,更不知后半夜,北北夫君把着妹妹的身子要了一次又一次,还抽空趁着我昏睡的时候拉开我的腿要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