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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依依并不知道七少的具体来历。
但能够知晓万顺仙王未死,以及仙宫中惊雷竹存在的真正用这等隐秘,便足以说明此人跟如今掌控住这处仙宫部分权限的幕后之人关系非浅。
用七少这种身份的人来达成最后一步,不仅最省时省力,同时出去后亦最省心,暴露自身的可能性相对来说最低。
她的目光根本没有在七少身上停留,如此混乱之时这样的扫视再正常不过,也不曾引起七少怀疑。
是以,当七少耳旁响起机械般的两句话,似是带着某种示警之际,他怔愣的同时快速查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疑目标。
周围汇集的人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议论、惊呼、咒骂与抱怨等等不绝于耳,但唯独却没有任何同刚刚响在耳边的那道机械一般无二的声音沾得上关系的。
七少本是多疑之人,根本不可能随意相信这种不明不白的传音。
但片刻之后,那道声音再次在自己耳边响起,说的依然是刚刚那两句话,一字不差。
可突然间不知为何,他觉得与其说那是有人单独朝他密语传音,倒不如像是某种毫无征兆的天外来音,一种冥冥之中的警示?
“你们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下意识地朝之前便跟在自己身边的那几人询问,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证明点什么。
“七少是指什么?”
那几人面面相觑,明显有些猜不准七少的意思。
毕竟这会儿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各种各样关于雷光竹突然异变的话层出不穷,他们应该听到什么?
“算了,没事。”
七少见状,顿时明白两次响起在耳边重复的声音当真只有他一人听到,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就是那个最最特殊的存在?
七少不知自己为何莫名间有这样的想法诞生,但直到这道声音一连重复三次,次次一字不差毫无区别之后,他心底愣是又信了五成,且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三遍重复间,宛如被什么洗了脑一般的自己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周边各种各样的议论还在继续,然而耳边重复过三遍后的提醒之音却再也没有响起。
信与不信仿佛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一切随缘,一切随己。
“怎么会这样,竹林还在不断扩张,那种恐怖碾压之力更是在不断地提升,现在我们别说采摘雷光竹了,就是继续呆下去恐怖也只能成为那些竹子的养料。”
“那怎么办?以那些竹子的扩张速度,用不了多久这里整个仙宫都将被笼罩其中,我们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赶紧离开这里,必须马上离开,这是什么鬼大比,分明就是让我们来送命的!”
“没错,这特么哪里是仙宫遗址,这分明就是个磨窟才对。我们现在必须出去,快放我们离开!”
“走什么走,根本走不了,仙宫入口至少得十天之后才会有人从外面强行开启,你们看看现在这情况,别说十天,只怕十个时辰、十柱香我们也坚持不了!”
……
更多的人逃至聚集,整座仙宫渐渐开始出现两种明显的分化,外入还活着的修士都在往残破的宫殿前方空地集中,而如特产般的惊雷竹则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朝着整个仙宫不断吞并扩散。
“仙子,仙子!”
温宜比张依依早一些到达,看到张依依后连忙靠了过来,又是担心又是松了口气地说道:“你之前一个人也跑得太快了些,这里着实太过危险,幸好你没事。”
“温道友。”
张依依冲着温宜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现在这里的气氛着实不怎么的,哪怕基本上都是面临各种劫难成长起来的玄仙,但不得不说之前突变的惊雷竹给予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各种各样情绪反应在眼下都不显得唐突异常。
“仙子可有脱身之法?”
温宜一点儿也不受张依依冷淡情绪的影响,挨在一旁小小声地询问,仿佛将张依依给当成了脱险的希望之一。
“没有。”
张依依毫不犹豫地否认。
“唉,那可怎么办,那些惊雷竹最开始变异时我们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如今它们扩展得越来越迅猛,更加只有等死的份。”
温宜并非悲观,纯粹就事论事:“这根本不是我们玄仙级别能够抵抗得了的事,如今之计,唯有尽快想办法离开才……”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突然被人强行打断。
“都给我安静下来,不想死在这里从现在起都听我的安排!”
七少的声音伴着仙力震荡传入每个人耳中,倒是让原本吵吵闹闹各自为政的人群猛的安静了下来。
但很快,这样下意识的安静便被打破。
“你谁呀,凭什么要听从你的安排?”
任何时候,总会有那种不分场合都敢无理由无条件为反驳而反驳的人。
更何况现在这种明明谁都应该不知所措之下,想让所有人都相信一个突然冒头充老大的狂人。
七少冷冷扫了那人一眼:“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我都没办法脱困,你们也都只能在这里等死!”
“连七少都不认识,还敢在这里瞎吵吵?”
七少身边的几个跟班立马凶巴巴地替其抖出身份:“太安仙州之主、三境榜最初发起人拂远仙王可是七少的娘舅姥爷!七少大难当头能顾及我们这是何等的侠义厚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