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妖孽,你休想污蔑我师弟清名!”
法海突然叱喝,横眉怒目,手中禅杖已经提起对着白素贞迎头击下。
他法力雄浑,禅杖之上的佛光似天罡般激荡不已,完全就是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
白素贞在罡风中白衣飘飘,黑发轻舞,双眸如水,从若自若,不闪也不反抗,就静静看着法海的禅杖落下。
她不但自己不反抗,甚至连小青都被她拉住。
如她所料,法海的禅杖最终在距离头顶还有一寸的时候停下了。
禅杖呼啸的罡风吹动了发丝,却没有伤到白素贞分毫。
“为什么不躲?”
法海昂然问道,手中禅杖……如泰山压顶。
白素贞神情恭敬,说道:“因为白素贞相信,能被他敬重的师兄,绝非滥杀无辜之人。”
砰!
法海怵然收回禅杖,目光有些许无奈,瞳孔立。
好在都只是皮外伤,敷点厚灵土膏,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
“师弟,你虽不是佛门弟子了,但依然还是替天行道的修行者,望你不改初心。”
法海将禅杖插在地上,脸上古井无波,眼中却思绪复杂的给陈勾送别:“法山,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法海师弟!”
“谨遵师兄教诲!”
陈勾在白素贞的搀扶下,艰难的朝法海合十道谢,然后驾起白罗云,白素贞、小青御空离开。
回道:“法海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那是看在我的份上,他不近人情,但是护短!”
陈勾见她这幅不知好歹的模样就来气,冷哼道:“如果换做是许仙,你们就算把江水升高千丈淹了金山寺,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一激动起来,就不小心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登时疼得直咧嘴。
“好了,现在不是都过去了么。”
白素贞在白罗云上盘腿坐下,让陈勾趴在她的腿上,手指带着冰雾在背上轻抚,陈勾登时感觉舒服多了。
就在精疲力竭的陈勾迷迷糊糊的时候,白素贞突然低下头,在他耳旁柔声笑道:“相公,你就要当父亲了,开不开心?”
喜当爹还问我开不开心?
忽然背上原本舒服的凉意变成了刺骨的冰寒,陈勾面色一变,无比深情的说出两个字: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