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过气的歌手,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我已经放出话了,只要谁敢接她的业务,谁就是和我过不去。”
刘权挥了挥手,口吻很随意。他今天刚刚放出去话,确实京都里没有人敢接陆唯的业务了,专辑制作不出来,她凭什么出头?
“有刘书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晓月,还不给刘书记敬酒?”面对着刘权就是点头哈腰,可在看到坐在刘权身边的少女的时候,隋言振的声音就冷了许多。
晓月咬了咬唇,抖着手给刘权倒了杯酒:“刘书记,我敬您一杯。”
刘权一把将少女拉到了怀里,右手在她腰上摸了两把:“还是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最是鲜嫩。”
“刘书记喜欢我下次再给您物色几个合心意的?”
“不用了,暂时就她吧,看着还不错。”
晓月抿着唇,这种被人当个玩意儿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她是一个人,就被当做货品一样地交易着。
“晚了,我该走了。”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晓月,刘权准备离开。
隋言振立马会意:“刘书记您放心,保证给您安排地妥妥地。”
看着刘书记出去,隋言振立马变了个脸色:“这是房卡,你自己过去找刘书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吧。”
“将刘书记招待好,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丢下这么一句,隋言振扬长而去。
晓月看着茶几上的房卡,眼神明明灭灭,不去吧,她又被公司限制。可若是去,她又不乐意,谁乐意走这种潜规则?
起身,林晓月忙抓着自己的包包跟上。
走在前方的身影一点都不高大伟岸,林晓月却觉得这给自己带来了浓浓的安全感。有人能够在即危急时刻拉你一把,这比什么都要来地重要。
安排林晓月在客卧住下,姜蝉则是回房间忙自己的事情。她昨天将刘权等人的证据往各个部门一送,按照她的估计,不要一个星期,刘权等人统统都要落马。
要说姜蝉最讨厌什么,那应该就是官商勾结了。官员们不想着做实事,却用手里的权力来为自己谋取私利,为别人提供庇佑,这是姜蝉最不能够容忍的。
她垂帘听政的时候,对这些是零容忍,可以说说吏治清明到了极致。当然,她给官员们的俸禄也不少,官员也是要养家糊口的。
京城居大不易,对于京官,朝廷会发放各种补贴,也极大地为清贫的官员提供了许多便利。
林晓月按照姜蝉的吩咐,手机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在客卧里是倒头就睡。这种不去看别人脸色,挣脱一切束缚的感觉真好。
隋言振那边都要疯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林晓月会如此胆大。看着是这批新人里最好拿捏的一个,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就放刘权的鸽子。
若不是刘权打电话过来打断了他的好事,他都不知道林晓月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废了好大力气安抚好了刘权,隋言振转头就给林晓月打电话。
可惜一打过去就是关机,他又要给林晓月的经纪人打电话,这才想起来公司还没有给这批新人安排经纪人,也就是说,林晓月现在到哪里了他都不知道。
他也不敢报警,若是报警了,他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陈辰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联系录音棚,对于姜蝉这边也难免顾不上。遗憾的是,跑了三四天,没有一家录音棚接单子。
在陈辰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姜蝉很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急,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弄一个录音棚,咱们手里又不是没钱。”
和隋言振分手的时候,姜蝉手里头大约有三千万,再加上卖房的款项,姜蝉全都投到了股市里。她是老股民了,这些天在写词的时候,她也同时盯着股市的。
如今身价早就涨了不少,所以姜蝉也有底气说要自己弄个录音棚。你们不乐意接我的单子,我就自己开个录音棚,看谁犟地过谁?
“别闹,就算是想自己弄个录音棚,一时半会地也备不齐设备,你的专辑还没有制作出来,说的两个月发专辑,按照这个速度肯定赶不上。”
陈辰被姜蝉逗笑,心里的沉重也去了大半,还真在考虑这种自己办个录音棚的可行性。可惜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成的事情,没有三五个月,办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