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义醒来的时候,葛兰还没有起床。
“笃笃笃”
吴子义很耐心的敲她的房门,直到里面受不了了,发出“啊啊啊”的疯了的嚎叫声。
门猛然的打开了,葛兰蓬头垢面穿睡衣的模样就出现在了门口,两眼通红的瞪着吴子义。丧尸既视感。
“再见!”吴子义果断的转身离开,一个人开门出去跑步了。
“不跑你就死定了!”
葛兰双臂下垂,就像是断了一样的晃晃朝前走,到浴室外边的盥洗台,牙刷已经摆好了,是新的,牙膏已经挤上去了,杯子来有水,是温的。毛巾就呆在盥洗台的镜前不锈钢的横杆上,是葛兰自己选的小猪图案的那条。
“放过你了!”
心中窃喜的葛兰,哼哼哼。
吴子义跑步,在小区的绿化地带。这里一早上有人也在锻炼,楼与楼之间的地段绿化的很好,地带宽阔,还有一些固定的体育锻炼设施。
双杠、单杠、走步机、转盘、秋千等很多设施都是老年乐。使用器材的老年人居多,年轻的偶尔能看到手臂上箍着手机套,戴着耳塞,穿着运动装跑步。
吴子义没有边跑步边听音乐的习惯,所以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指纹锁很方便,连钥匙都省了。跑完步,就开始打拳,打拳的时候,气势并不足,反正怎么看都是花架子,但是一板一眼很认真。
没有老头跑出来指点江山,耍的一手好太极;也没有突如其来的乞丐,拿着一本“如来神掌”,骗小孩子的棒棒糖;更没有脑子里忽然“叮”的一声,“系统已绑定”的提示。更不用说忽然跑出个神秘的年轻人,看着吴子义微微一笑:“你乃天选之人……”
这个世界还是很正常的。
起码没有那么多的吊诡事件,让吴子义去揣摩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什么神秘的空间没有被开发到。
吴子义回到了房间,浑身是汗。
被汗水浸湿了背心的吴子义,肌肉块块真的让从厨房里出来的葛兰垂涎三尺。不管男女,出了汗,都贼性感——专指有肌肉块块的男人和有线条的女人。
“赶紧洗澡去。”
吴子义就去洗澡,洗完之后,换好衣服出来,厨房里传来了葛兰的声音。
“面条好了。”
“你给我煮面了?”吴子义笑,难得葛兰这么勤快。
“你当我什么人?吃白食啊!如果你和我住一起,好处就是我能每天早上给你煮面条吃。”葛兰有些得意,溜回厨房,端了碗面条出来,里面还有个剥了壳的水煮蛋。放好后,自己又端了碗出来,一边走一边“滋溜”的吃得很痛快。
“我唯一的手艺,就是煮面条。”
“看得出来。”
吴子义也滋溜了一口面条,味道一般。
“明天我剁点精肉馅,搞点精肉汤,加几片蔬菜叶子,味道还是很鲜美的,今天来不及,要不我下班的时候从超市带点蔬菜回来?”
葛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吴子义。
“欢迎入住!”
吴子义就朝着葛兰伸出手。
“来拥抱一个。”
葛兰跳开,嘿嘿的笑着:“别想占我便宜,虽然我垂涎你的肉身,但是我不会轻易施舍我的肉身的,滚开点。”
吴子义不理她,滋溜的开始吃面条。
葛兰吃完之后,很舒服的歪在沙发上,看着吴子义将碗收拾了,才起来换好衣服,化好妆,对着吴子义说:“走了,别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啊,男生一个人住很危险的。”
“你刚才开玩笑的?”
“我又不傻,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虽然你叫我姐,又不是亲的,怎么可能同居一室呢?傻子。”葛兰笑着,很欣慰,看得出来,吴子义是真心留她在这里住的。
“路上小心点!”
葛兰出门的时候,吴子义叮嘱。
“放心吧,我是你姐!”
葛兰笑着出门,进了电梯,等电梯门关上,只有她一个人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心里忽然就空落的厉害。
刚才出门的那一幕,就像是丈夫叮咛着出门的妻子。
她很想有这样的一个家,特别是在外面漂泊了这么久了,很累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想法,家对她来说,是很大的诱惑。
不过在电梯里这短短的感慨随着电梯门的打开,就已经烟消云散了。
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那么的辽阔,宽广的可以容下任何人的雄心壮志和自由浪漫,不急,老娘现在还年轻,找个男人拴住自己,脑子撞门框上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葛兰就哼着歌,很轻快的出了小区,拦车上班去了。
女人能够单身很久,绝对是有原因的。
当然尽管女人单身很久的结果可能是一样的,但是原因绝对是不一样。葛兰有葛兰的原因,那么其他的女人也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潘小琳单身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经常换新,经常甩人和被甩。一直在单身和被单身中徘徊着。当然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对男人的不信任,直接导致的。
所谓不信任说白了,就是不肯让男人占便宜。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都可以,但是你要动真格的,那得看你是不是老娘的一盘菜。如果不和胃口,绝对是碰不到一根手指头的。
其实越是这样说话很荤的女人,有时候越是有心理上的障碍。很难想象,一个经常混迹于夜店和娱乐场所的女孩子,会如此的洁身自好。
说白了,就是不甘心将自己交给一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