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大现在哪里也不敢去,更不敢去赌博,小手指没接上,成了一个半残废,最关键的,被乔时给打怕了。
不过心中肯定会有不甘。
对于烂黄瓜这个人,上辈子因为好色害了原主一条命,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算了。
在这个深山里,有时候少了一个人,没人会去深追,查也差不清楚。
悬崖峭壁,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跌了下去。
——
次日中午,乔时刚把自己的饭给做好,就见杜老大一脸讨好的走进来,忙前忙后,甚至还主动的伺候乔时。
乔时眼睛微眯,余光观察着杜老大的一举一动,就见杜老大端饭的时候,将什么东西撒在了米饭上。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滚出去!”
乔时一声厉喝,杜老大的手一抖,差点将饭碗给摔到了地上,接着紧张兮兮的将饭碗放在了乔时的座位面前。
“梅春,你、你吃饭……”
杜老大心虚的笑着,乔时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杜老大,杜老大心中一紧,目光不由得开始四处游移。
乔时将桌上的那碗米饭端到手中,接着拿到了杜老大的面前。
“吃了它。”
“不、不,梅春你吃,我就不吃了……”
杜老大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乔时没有再开口,可是身上的威压却让杜老大开始喘不过气。
“你个贱人,去死吧——”
就在这时,杜老大忽然从身上掏出一把刀就要砍向乔时。
乔时早有防备,快速侧身避开,抬手重重的打在杜老大的手腕上。
杜老大手一松,砍刀掉在了地上。
乔时将杜老大的手往后面一扭,整个人都被乔时给按在了地面上,杜老大的一张脸直对着地上的砍刀。
“吃饭,还是让我剁了你的手?”
乔时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好像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猫猫狗狗一样,杜老大终于是怕了,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之前他没有认为乔时真的被妖邪附体,只是想要用这个办法解决她。
现在的杜老大却不这么认为了。
“你、你不是梅春,你到底是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来害我,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老大拼命的求饶,乔时却将那碗饭端到了他的嘴边
“吃了。”
“好,我吃,我吃……”
说着杜老大直接趴在地上用嘴一口一口的将碗里的饭给吃了。
一碗饭还没有吃完,乔时就看到杜老大身体朝着一旁歪过去,紧接着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好厉害的mí_yào。
看着摔倒在地上的杜老大,乔时一凳子下去直接将杜老大的手臂给砸的骨裂了,既然这么喜欢打,喜欢赌,怎么都改不过来,那就把手废了。
随后直接将人给拖进了前院的鸡棚里。
原本乔时想将人给拖进后院的猪圈里,不过猪卖了,猪棚里面也打扫干净了,不如将人给托进鸡棚里。
这种mí_yào这么厉害,想必杜老大还要昏迷一段时间。
在后院的茅厕中拎了一桶的粪水泼在隔壁院门口的菜地上,随后在院中等了十几分钟,乔时听到隔壁院的动作,起身打算将院门给锁上,正好遇到隔壁的妇人出来。
相当嘴碎的一个妇人,说句不好听的,老鼠偷了她家两粒米都能传的整个村子都知道。
妇人看见乔时,脸上涌出害怕的神色,还有一丝尴尬。
虽然上面都说乔时是心理有问题,不是什么妖邪附身,可是村上的不少人见了她依旧瘆得慌。
“呦,婶子出来这是出来摘菜啊,真是不好意思啊,刚刚给我家地里浇水,顺带着把你地里泼了粪,没关系,洗洗更健康嘛。”
乔时笑眯眯的开口,妇人脸色不好看的将目光放在自己田地里,顿时就黑了一张脸。
只见地里已经长好的菜上多数被泼了粪水,那些粪水有的沾在菜叶上,有的顺着菜叶流淌菜叶里面,散发着阵阵恶臭。
这些菜已经长好了啊,哪里还用得着泼什么粪水,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吗!这菜这几天哪里还能吃!
嘴碎的妇人不善的看着乔时,可是心中畏惧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嘴里嘀咕了一句准备回屋。
乔时却在这时晃荡一声将院门给关起来落了锁。
那嘴碎妇人见此狠狠的跺了跺脚,朝着这边呸了声。
“小贱蹄子sāo_huò的东西,也不知道大白天的关门在家里做什么不要脸的事。”
骂了一句扭头又看到自家的菜地,心中的怒气更大了,重重的将院门关上回家去了。
……
回到院中后,乔时一直没有再出去,直到傍晚,又出了院门,怼了隔壁院的嘴碎妇人这才又进了院子。
待天色彻底黑透,这才从后院翻出去。
烂黄瓜的家在村尾,孤家寡人一个,以前有个老婆,不过碰巧遇见烂黄瓜和别的女人做不要脸的事,这件事让烂黄瓜被那个女人的男人狠狠打了一顿。
烂黄瓜就将这件事怪在了她老婆身上,最后下手太重,将人给打死了。
一条人命转瞬即逝,最后不过是百来块钱赔给了女人的娘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乔时走到烂黄瓜家附近的时候,看到烂黄瓜的家里还亮着灯,家里应该是有人。
烂黄瓜家右边没有人家,几十米远处有个池塘,不过很脏,村民的各种生活垃圾都倒在这,左边倒是有一座房子,不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