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gāng_jiāo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pì_yǎn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jīng_yè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jīng_yè的屁股。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彿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满了不会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槓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幺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覆测试。
曲鸣把xìng_jiāo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但他插景俪的pì_yǎn儿正插得高兴,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yīn_dào里面,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肏!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jīng_yè狠狠射进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幺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槓,与肩平齐,然后双腿併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慾。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幺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jī_bā不是肉做的,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槓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幺多麻烦?一二三,干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走人,五分钟一个,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繫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