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坐在上面,整张床就随着摇晃起来,“真的是水床啊?”
对上未婚妻那双‘我已看透一切真相’的眼眸,李子涛表面淡定,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握草,这种场面该如何解释,在线等,求大佬普及。
“我帮你试试?”阿黛拉伊德眉头一挑,李子涛心里慌慌。
最后一咬牙,点点头把门‘哐’的关上,试试就试试,谁怕谁啊!
“你,你来真的,别……哦……”飞机,晃了。
休斯看的是目瞪狗呆,这是什么情况?
喂喂,这还有个大活人呢,出来啊,你俩倒是出来啊!
吗的,太欺负人了。
2个月没尝到荤腥的休斯扭头就走,出了门往隔壁机库一拐,这边停着他当初破纪录驾驶的银色光束。
“休斯主任。”负责为飞机做维护的工作人员问好。
“恩。”点点头,休斯把梯子挪过来,踩着就坐了进去。
工作人员也见怪不怪,这架飞机可是休斯的宝贝,偶尔碰到难题了,他就会坐里面想问题,有时候一坐一天。
嗑,噔噔噔——
发动机响了,跟着在工作人员瞪大的瞳孔下,休斯连防风眼镜都没带,就这么开着飞机走了。
这一飞再降落,就是在好莱坞大道上。
1931年,驾驶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好莱坞大道,然后把飞机仍在路上就去泡妞。
头条,稳了!
……
……
污——
来自南非开普敦的货轮即将进港,码头上蹲着扛大包的都摩拳擦掌,一个个管事的也都站了起来往前凑。
这年头各地码头,那都是家族垄断的,然后交给下面的公会或者帮派。
但不是说这就没竞争了,公会和帮派里那也是山头林立。
你一个山头,我一个山头的,各自带着一票愿意跟着的兄弟,谁能拿下活儿那得看本事。
老大和上面的金主不管这些竞争,只要别得罪人,别赔本赚吆喝没钱上交,他们反倒乐的看下面人争。
有的争就有对比,有矛盾,在壮汉满前,唰的敬了个礼。
“教官。”敞亮的大嗓门给这群人唬的一愣,那抬起再放下的右脚跺的‘咚咚’直响。
“恩,先找个地方,我给boss回个消息。”王大狗也是哭笑不得。
看来他这不告而别,把其他人折腾的不轻啊!
在胶澳的电报局,顶着小姑娘怪异的眼神,给美利坚发了封报平安的电报后,王大狗憨笑着付了钱就离开了。
他这趟是来找人的,去一趟,说不定能找到,要是找不到,也就死心了。
坐着火车往关中赶,这一路上王大狗就愣愣的望着车窗外,谁也不理,啥也不说。
饿了埋头啃两口满头,就着咸菜疙瘩,就这都让旁边的孩子看的流口水。
最后用手掰开分了他一块,得到声响亮的‘谢谢。’挺满足的。
火车是普通列,真应了人山人海那句话,座位,走廊,过道,连车门外都挂着人。
火车顶上更是坐的满满当当,一个个穿着破棉袄,双手往袖笼里一插,人挤人的也不觉着冷,就是脸刺的疼。
除了这个还有贵族列,那车漂亮。
敞亮的大玻璃,宽透的座椅,窗户上挂着白色的针织毛线窗帘,气派一点都不比国外的差。
本来手下的学员要给他疏通疏通关系,买张贵族列的车票,王大狗没让,嫌耽误时间。
心里头没想的时候,王大狗倒不觉得。
可自从在开普敦踏上货轮,再到脚踩在胶澳港踏实的地面上,他的心就一刻也停不下来,早就飞走了。
下王坡,老槐树,穿着土灰袄子,脸蛋被冻得通红的丫头,眼眸如两道弯月。
王大狗突然想念美利坚的飞机了,要是坐着那玩意,他这会已经到了吧?